“只是不太想放在卧室里。”说完,他停顿了几秒,又补了一句:“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柳清尘尴尬且不失礼貌的笑了一下,一句没想到就可以打发她?
他明明知道那条小金鱼是什么情况?还将她的小金鱼放在书房里,柳清尘听着都觉得可笑。
“太太,柳不染现在正在门口等你,她说有事情找你,您看是让她进来还是……?”梁邱从外面走进来花园。
“不用了我出去。”刚好她也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是,太太。”
“妈咪我也要跟你去。”付豆豆紧接着就跟着跑了过去。
“不用了,你在这里等妈咪,妈咪和姑姑有一些悄悄话要说。”
“那好吧。”付豆豆心不甘情不愿的应着。
几分钟后,柳清尘走到门口。
她看到站在夕阳余晖之下,那个精致又落落大方的女人。
“我听说你被警局抓起来了?”柳不染笑着走向她。
“又被放了,和我没有关系。”柳清尘回。
“真的不是你杀的?”柳不染好奇的问道。
“你找我来只是为这件事?”柳清尘不想跟她聊太多,看见柳不染她就想起妈妈骨灰的事情。
柳不染将一份文件递给她:“在这上面签个字。”
“这是什么?”柳清尘皱眉。
“柳家的集团股份。”她说。
“我为什么要签这个?”柳清尘没有接她的文件。
“很简单啊,你已经被柳家出名了,这些股份也就不是你的了。”柳不染说的很轻松,就像刚吃了家常便饭在闲聊一样。
“我有柳家的股份吗?”柳清尘有些可笑的看着柳不染。
“你就是活该,活该被人骗,活该被人打,活该被人陷害!”柳不染阴冷着脸。
“这些好像都不关你的事儿?”柳清尘说完就要往房子里走。
“等下!”柳不染叫住她:“今天这个文件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柳清尘回头:“我说过我没有柳家的股份!”
柳不染直接将文件摔在柳清尘身上:“我们每个人成年之后,都会自动转入5%的柳氏股份,现如今你不在柳家了,这个股份当然要还回来。”
“哦,既然是成年之后给我的股份,我当然不能给你,凭什么你过来找我签文件我就签!”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我要的东西你当时并没有给我。”柳不染说。
“所以那天是想用骨灰和我换股份?”柳清尘惊讶地看着柳不染。
“没错。”她说。
“你把骨灰喂了金鱼,你现在告诉我,你又想拿骨灰换股份,柳不染你觉得我傻,还是你傻?”
柳清尘说这话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在颤,她不明白同样是一个妈生的,为什么性格差异这么大。
她也是杨絮的孩子,她怎么能再将骨灰为了金鱼后,又恬不知耻的过来找柳清尘换股份。
“我知道你还养着那条金鱼。”柳不染说。
提到金鱼,柳清尘更气了,她说:“既然你想要股份,我可以给你只要你现在跟我去妈的面前认错就把骨灰给你!”
“就这么简单?”柳不染,有些意外。
“你觉得这很简单?”柳清尘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既然你觉得简单,那我就将这一段路程视频发到网上。”
“柳清尘,你别太过分!”柳不染脸色难看。
“到底是谁过分,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柳清尘直接转身进了别墅,她不能再和柳不染聊下去了,再聊下去他会被柳不染气死。
“柳清尘,你给我站住!”柳不染在后面喊住她。
柳清尘没有任何犹豫,她对这个妹妹太失望了。
走进去后,她看见付泽洲站在门口。
柳清尘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往里走。
他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付家。
傍晚,天渐渐黑了。
柳清尘和付豆豆坐在客厅里玩飞行棋,电视突然跳转到新闻台。
“付总,听说您太太成为孟子喜凶杀案的头号嫌疑人,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过这件事情和我太太并没有关系,警察已经将她放回了家。”
“付总,问你一个私人问题,您为什么和孟小姐相处两年,都已经准备结婚了,您又为什么选择了柳清尘为妻?”
“因为她是我儿子妈!”
“也就是说您和柳小姐很久之前就认识,对吗?”
“对,不过请你称呼她为付太太。”
记者笑了一下:“付总和付太太还真是恩爱,不过我还是想再问一下付总,为什么在最开始您的保镖和柳小姐会有那样的关系?这些关系是真的吗?还是别人刻意捏造?”
“这件事在我太太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但在这里我还是要说一下,是他们两个想强女干我的太太,以前的那些都是其他人凭空捏造的,我太太当时状态不好,也就没让我发文解释。”
“那付总为什么现在出来解释?”
“啪。”柳清尘直接摁掉了电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付泽洲到底干什么?
为什么他要在新闻说这些事情?
难不成是付泽洲又要想玩什么新的花样?
“啪。”电视又被付豆豆按开了。
“我很爱我的太太。”
男人的声音再次从电视里传来,柳清尘心里咯噔一下。
她想到昨天晚上付泽洲去徐白家付泽洲的那个状态。
她心惊。
付泽洲竟然真的爱上了她了。
柳清尘心里咚咚咚的跳,就在这时客厅里的门被人打开了。
一身米色西装的付泽洲从外面走进来:“还没睡?”
柳清尘有些懵的看着出现的男人。
此时,电视里的男人还在继续说:“我太太是一个很好的女人。”
电视里付泽洲的话被客厅里的柳清尘和付泽洲听在耳朵里。
柳清尘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咚咚咚跳个不停。
反而男人,倒是一脸的坦然。
“爹地,这么肉麻的话你也能讲出来?”付豆豆有些吃味,但还是忍不住抨击付泽洲,在他看来没人能抢走妈咪,就算是爹地也不行!
“逢场作戏而已。”男人站在门口看着沙发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