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曦刚刚成功地霸占了雕府不久。接下来,他的防备这两只猛禽的骚扰和进攻了,他知道,雕是无比凶猛的飞禽,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沦落敌手,于生死不顾。
姜曦盘算着,这两只小白雕就是自己手里的筹码。况且,他身受重伤,已经不是它们的对手。现在,只有先养好伤,在图收拾这两只大雕,他与这两只大雕已经结下了血海深仇。
洞口有一棵藤缠树,每次青雕来喂养两只小白雕时,他就把小白雕关在笼子里,挂在藤缠树上。喂完了,他再拿回来,日复一日,他的伤,慢慢地好起来了。
这期间,他有的是机会杀死青雕,但是,他没有杀死这只雕。因为他的内伤始终治不好,他需要大量的蛇胆来做药引,而青雕却可以帮他这个忙。
于是,姜曦给青雕下了命令,让它送来蛇胆,青雕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因为姜曦开出了条件:如果没有蛇胆,他就拒绝青雕给小白雕喂食。
可是,青雕也特别犯难,雌雕身受重伤,也需要蛇胆救治,而这小小的山里,又有多少蛇胆呢?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青雕更加犯难了,山里的蛇都被它消灭了,它不得不去很远的地方,继续为西域老魔和雌雕抓蛇,取蛇胆治伤。
前天,青雕送来蛇胆时,姜曦就看出,这只雕已经精疲力竭,给小白雕喂食时,它流露出绝望的眼神。姜曦看得出,那眼神是世界上最忧伤的眼神,蕴藏了世界上多少最伤最痛心的爱。
这段时间,姜曦也发现:多少人间挚爱,又能比得了这几只雕的?他也被震撼了!
姜曦的内伤在青雕蛇胆的帮助下,也渐渐好起来了。不料,这一天,完颜如玉从天而降,来到他的雕府。也多亏了洞口的那棵藤缠树,是它引来的。
姜曦惊喜交加,洞中的几个掉落悬崖的死人他已经吃完。好几天了,正愁着下顿饭没着落。想不到,上天又赐他一个秀色可餐的绝世美女到来。
完颜如玉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姜曦陶醉了,在这有一日没一日阴森森的雕府里。
“进去!”
姜曦把完颜如玉推入了新做的大铁笼里,和小雕笼子囚禁在一块。一大一小的铁笼,囚禁了一人两雕。姜曦看看完颜如玉,看看四只小雕,乐得心花怒放,沾沾自喜。
日复一日,花雕的伤势己渐渐地好了,藤缠树上挂着的铁笼里,四只小雕从一只老雕来喂食成了两只老雕来喂食。
小雕们渐渐地长的茁壮了。渐渐地露出了飞雕的凶猛,脾气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四只小雕经常对着姜曦虎视眈眈,都有着一股冲出去啄食他的欲望。唯独对它们的邻居——完颜如玉没有敌意。
完颜如玉觉得,四只小雕反而有保护她的感觉。
姜曦多次威胁完颜如玉,要她接受自己。看着姜曦的猴急的样子,完颜如玉每次都要作呕一阵子。小雕们也跟着虎视眈眈,一副怒不可熄的样子,惹得完颜如玉心里乐开了花。雕儿竟有这样的灵性?
每次威胁完颜如玉的时候,姜曦看到,四只小雕总是在笼子里扑棱着,欲冲出来,和他拼命。四只小雕小眼睛里透射出狼一样的凶残和愤怒。
日子过得飞快,在这阴暗的雕府里,姜曦越来越感到孤独无助,骚扰完颜如玉的日子,成了他最快乐的时光。扭曲的欲望促使他竟无礼地要求完颜如玉陪她睡觉。
每天晚上,姜曦都要威胁颜如玉陪他睡觉,但都被如玉一口拒绝。姜曦无奈,又拿砍掉她的左手做食物来威胁,完颜如玉还是视死如归,断然不从。
姜曦恼羞成怒,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完颜如玉,一步步逼迫她就范。这些,都被四只小雕都看在眼里。虽说人间真情少,真是雕通人性啊!
完颜如玉从它们的小眼睛里,读出了人间真情。它们已经和完颜如玉成了最要好最要好的朋友了。
完颜如玉也显现出的超过人和动物界限的温情,深深地打动了这四只小雕。她还给小雕们取了名,两只白雕,一只叫小美白,一只叫小玉白;两只黑雕,一只叫小美黑,一只叫小玉黑。
每次,完颜如玉喊它们名字的时候,四只小雕都是欢快地跳跃着,日子长了,完颜如玉竟阴差阳错地成了四只小雕的主人。
外面的世界,两只老雕日日来喂食。日复一日,四只小雕渐渐向两只大雕传达了无数信息。完颜如玉不知道的是,小雕们把她的信息也传达出去了。
这几天,完颜如玉意外地发现,前来喂食的两只大雕老是久久地从外面望着她,透过阴暗的洞府,完颜如玉看到:两只老雕眼神里已经失去凶残,而是蕴藏着一些祈求和爱怜,同情和愤怒。
两只老雕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完颜如玉十分奇怪,当她看到四只小雕也和老雕一样的眼神时,她终于明白了一切——世界上最美的眼神再次出现了,在这荒无人烟的悬崖绝壁上重演着,如褚燕山一样的眼神出现了。
姜曦终于失去了耐心,对完颜如玉,姜曦愤怒极了。同时,姜曦对四只小雕动了杀心,四只小雕已经对他失去作用。何况,外面的两只大雕已经成了他最大的危险,他要设法除掉它们!
与此同时,完颜如玉也发现了姜曦的阴谋。
这天晚上,姜曦又来威胁完颜如玉。
完颜如玉早有准备,她后退一步,从身上取出七步断肠酒,也威胁姜曦道:“笑莲花姜曦,如果你敢杀了四只小雕兄弟,我就喝下去这瓶‘七步断肠酒’让你吃不到我,断了你的食源!把你活活地饿死你在这悬崖绝壁上!”。
姜曦立刻被震慑住了!
他既想得到完颜如玉的身体,也想得到她的肉体!吃了她的话,就可以继续生存下去一段时间。如果继续还有掉下来的人,说不定他就能活下去。
不!不能!决不能让完颜如玉喝下这个毒酒!
那样的话,姜曦就什么也得不到了,只有活活地饿死在这悬崖绝壁之上了。
于是,姜曦答应了完颜如玉的要求,不仅还给了四只小雕行动自由,还准许完颜如玉和小雕交谈。
完颜如玉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讯速地和四只小雕沟通,发布命令,四只小雕都能不折不扣地执行了且不露痕迹,不让笑莲花姜曦发现。
一天,完颜如玉认为四只小雕已经能自由飞翔了,尽管它们还很小。但是,通过努力,它们是不会掉下去摔死的。至少它们有了一线拼搏的时机。
“飞走吧,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