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惊的回过头看着他道:“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从路过了他公司附近的时候,你的情绪就不太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是他又做了什么?”
“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我再三的犹豫了一下,现在宇圳都已经问道这里了,我何不就开口直说呢,更何况,除了宇圳之外,我还能去依靠谁呢?
为了爸爸报仇,替妈妈出气,这一直都是我最想要做的事情,难道我还真的这样坐等着敌人变得更加强大,而我确在这里慢悠悠的成长吗?
不,不行!
我看着宇圳道:“我,我想要做一件事情,可能需要你帮忙。”
“笨蛋,和你还用这样客气吗?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只要你开口,我就会为你解决所有的事情。”
“我,我知道,可是不想所有的一切都依靠你。”
“那就说出你想要让我做的,我一定一定不会拒绝你。不管是什么事情!”
听着南宇圳的话,我的心底远远不断的泛出一阵阵的甜蜜,我真的很庆幸能够拥有这样的一个爱人。
“谢谢你,宇圳。”
“和我还用说谢谢吗?”
我笑了笑,宇圳也看着我笑了。
这个话题倒是没有再谈下去,或许也都是觉得现在这种和谐而美好的时候不适合谈论那样讨厌的人吧。
两个人一起回到了南家,宇圳先把已经睡着了的一辰送回了自己的卧室,而我则是直接回到了南宇圳的房间。
我现在住的就是南宇圳的主卧,都已经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在南家的房间基本上已经形同虚设了,好像现在早上常妈来找我的时候都是直接敲的宇圳的房间把。
我起身打开衣柜,果然我原本在这边的衣服竟也都被搬到这里来了,而且还多添了好几件应季的,只从牌子就能看得出,都是平日里南宇圳喜欢穿的。
摸着那些衣服,我不禁偷笑,原来宇圳也有这样细心的时候。
出了房间,我看着关闭着的一辰的房间门,怕是那兄弟两个还是要折腾一会儿的,我下了楼,找常妈要了一些保鲜膜,然后上楼拿了一件睡衣就直接钻进了浴室里。
趁着现在他还在照顾一辰,我还是先自己洗个澡好了。我可是还没有觉得那么定点大的一个伤口,还用得着找一个专业帮我洗澡的。
我这刚洗着澡,没一会儿就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看样子南宇圳是已经回来了。
“曼曼,你在洗澡?”
似乎是听到了浴室的水声,南宇圳顺着这边就过来,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问道。
我果断直接将浴室上锁道:“或者你觉得还能有谁会进到你的浴室里洗澡?”
果然,下一秒随着拉门的声音,还有南宇圳的问话道:“那你的伤口怎么办?”声音中带着关切,看样子也是真的在担心我伤口会碰到水,不过如果不这样直接拉门的话,我恐怕会更相信一点。
“放心吧,我有办法的,等会你就知道了。你也准一下吧,我马上就好了。”
“我不信,你开门我看看!”
“才不要呢,你干嘛要看我洗澡。”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谁要看你洗澡,我是关心你的伤势,可是秦奕说的烫伤不容易好,所以一定要多加注意。我这是关心你!”
“那好吧,那等我洗完了再给你看吧,我现在都已经快结束了。”
“那怎么行呢!”南宇圳说道:“万一真的碰了水感染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已经很小心了。刚刚我看了一下,伤口没问题,你就不用担心了。”
“……”南宇圳停顿了一会儿道:“难道你就没想要和我一起洗个鸳鸯浴什么的?”
“我才不要呢,我明天还要上班。”
“那好吧。”南宇圳的声音中有着几分颓丧,然后又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之后才转身离开。
我倒是忍不住笑了笑,明明两个人之间一直都那么和谐,干嘛还偏偏要搞这些东西啊。既然已经在一起了,难道他想,我还会拒绝什么吗?
等我出来的时候,南宇圳并没有如我所想的一般,已经准备好了要洗澡去,而是正坐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电脑一脸的严肃。
“怎么了?”我边擦着头发边走过去。
南宇圳见是我,直接将毛巾给接了过去,将我按坐在了沙发上道:“也没什么,就是刚收到一些资料,虽然对我查当年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线索,但却也让我知道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说完道:“怎么就这么就出来了,头发上的水都淋在纱布上了,洗澡的时候没沾水,洗完的时候倒是更容易感染一些。”
“这才更能凸显出你的存在感吗!刚刚保鲜膜被我放在浴室里了,你再帮我给包上吧。然后等头发干了我再放下来。”我说着伸手自己扶住头发。
南宇圳转身走向浴室,边走边感叹道:“你倒是很聪明,还能想到保鲜膜。”
“保鲜膜的功效,这是生活啊,南总!”
南宇圳不理我,小心翼翼的将我身后的伤口给包了起来,在确认了一点水都不会进去之后才又拿起了毛巾给我擦头发,“等会我再重新给你上药吧,还有腰上,之前就已经青紫一片了,怕是也要疼几天。”
“没事儿,没有那么娇贵,等你给我上了药就行了。”我说完问道:“对了,你刚刚说你发现了什么?”
“嗯!”南宇圳应了一声道:“没什么,就是之前让人调查的当年的事情,然后却是从中牵扯出来的一些其他。让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是关于谁的?张月柔?”
南宇圳点了点头,“我原本以为,张月柔的的第一个男人就是父亲,不,确切的说,之前一直都以为,张月柔之所以愿意做我妈的朋友,就是因为他喜欢我的父亲,更甚至为了他而选择不婚,直到我妈去世了之后她趁虚而入,才走到了爸爸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