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林漪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就好像在看一个疯子。顺便把扑过去的我推到一边去。
然而我却是丝毫不在意,笑嘻嘻的道:“没什么,我就算是突然来了灵感,想到了要怎么对付李明旭罢了。”
“嗯?这就想出来办法了?我怎么没觉得我说了什么?”林漪直接看着我,脸上一个大写的懵字。
我眨了眨眼睛,“你不用知道你都说了什么,只需要到时候等着看结果就行了!”
毕竟这还只是一个计划,到时候还是需要和宇圳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可行,毕竟这其中还是要找他来帮忙的。等真的计划成功了再说也是一样的,暂时呢,就还是先保密吧!
我的心里这般的想着,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期待南宇圳回来的心思就更重了一些啊。明明也才没几天不见啊……
林漪嫌弃的看了我一眼,不过却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继续道:“好吧好吧,还神神秘秘的。不过,既然李明旭不说,那你刚刚说的关倩倩是怎么回事儿总行了吧?”
我点了点头道:“这个可以,但其实我也没有想要做什么。算了算日子,基本上应该距离关倩倩和李明旭的孩子出生没多长时间了吧。到时候我打算去看看她。不管怎么说,她也叫了我五年的姐姐不是?我当然不能让她白叫,得送她一份大礼!”
林漪一下子紧张起来道:“喂,你想做什么?别胡思乱想的做出来什么傻事,知不知道?”
看着林漪紧张的样子,我也知道她其实是在关心我,于是安抚的笑了笑道:“你紧张什么啊,我总不会做一些犯法的事情就是了。我还有大好的前程和未来呢,更何况,为了我妈我也不会做什么啊。我只是想要多刺激刺激她罢了,当初的她不是也这样去我家里,刺激的我父母吗?”
只要想到这一点,我就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真的是恨不得直接将这个恶毒的女人碎尸万段,替我爸爸报仇!
林漪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道:“你只要自己心里有分寸就行。不过,关倩倩有什么可刺激的啊?”林漪说完之后就突然拍了一下手掌道:“哎,你不会是说,之前我们两个在商场看到的,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事情吧?”
我点了点头,对此并不否认!“我其实现在就很想知道,当关倩倩看到我拿着那些证据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关倩倩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蒋诗曼,你真的好像是疯了。”林漪边说着,直接仰头靠在沙发上。
我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和情绪,推了推林漪道:“疯了倒是不至于,不过,每个人都总是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偏执嘛。哎,我请你唱歌,你就在这里嗑瓜子是什么意思。”
“听你个人演唱会啊。”
从KTV出来,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心里的那些不痛快全都发泄出去了,自然也是心情顺畅。至于公司的事情,既然我已经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剩下的结果也就只有等了。与其惴惴不安,倒不如放松心情。
这般想着,我倒是觉得现在的自己着实是心太大了。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还没有想到带着瘸腿的林漪能去哪里浪呢,就接到了南宇圳的电话,说是现在已经在机场了,让我晚上到南家去。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才问道:“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南宇圳的声音当中带着点笑意,温柔且满含深情。
“你……”我缓和了一会儿在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道:“你,你才去几天,事情就全都解决了?”
“不相信你老公的办事能力吗?”南宇圳微笑的反问。
“怎么会,只是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好去几场接你!”
“这样给你个惊喜不好吗?”
“才不好呢!”我虽然是这样说着,嘴角却是难以控制的挂起了弧度,这种喜悦是根本就控制不住的。
原本还想着南宇圳什么时候能回来呢,没有想到,这想着想着,人还真的就回来了。想必昨天一直都没有回我的微信,就是想要给我这样一个惊喜吧。
之前的担心完全烟消云散,我现在只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
挂断了电话,林漪就眯着眼睛看我道:“我有一种你仿佛是要抛弃我的错觉。”
“恭喜你,答对了!我家南总回来了,现在在机场,我觉得我现在应该飞奔到南家去等他。”
“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妖孽!”
“又不是你家秦医生在你面前的时候了。哼!”
我们两个插科打诨的,我将林漪送回了家,然后就嘴里哼着小曲开始换衣服。林漪看我的那眼神,简直不是一般的嫌弃,但却全都被我给无视掉了。毕竟小别胜新婚啊!虽然两个人分开也并没有多久,可那种想念却是实打实的!
离开了林漪家,我出门直接打车准备去南家的别墅,因为有些绕远,要经过小半个H市。在途径市中心附近的一条主干道的时候竟然突然堵了好长一串的车。司机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前面出了车祸,现在正在现场取证,恐怕还是要等一段时间才能正常通行。
我看了看手表,算了算机场到南家的时间,如果这样一直堵着,恐怕我是要比宇圳晚一步到了。于是想都没想的就直接付了钱下车,准备步行穿过这边的几栋大厦,直接换一个地方,重新打车。
只是,我才刚下车,就发现这里竟然是我曾经工作过的地方,那个隶属于南氏集团但却是张月柔掌管的那个公司!
怎么莫名其妙的竟然堵车堵道这么个地方呢,我微微皱了皱眉头,在这里的时候,我的日子可过的并不算是特别好,尤其是最终以那样的姿态离开,更是让我对这个地方有不小的阴影。
看了几眼这个同样高耸的大楼,我想都没想,直接转身便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