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送瘟神一般的把拐弯抹角向他打听为什么唐赛儿不会不满的陈宫给赶走了,他实在搞不懂,不是说陈宫的能力是寻疑主吗?怎么还填了八卦了。
丁立回到灵堂,刚要歇下,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宿主请注意,由于宿主的势力已经成型,为了治国的方便,在接下来的召唤,将军出现大量的文臣类女子。”
丁立眉头一皱,现在他虽然缺少文臣,但是在召唤上,他还是比较偏重武将的,不过的决定,是他不能抗衡的,也只能如此了。
丁立走过去,看着万年公主的棺椁,不由得有几分怅然,万年公主忧思成惧,这才会落到这么一个下场,这让丁立下定了决心,要困死刘协,绝不能让他有出头之日。
此时天色已晚,丁立突然兴起,就从自己的家里出来,小心翼翼向着皇宫而去,他身边带着青龙剑,在太原,他也不相信有人能伤害到他。
一路行来,不过一会的工夫,丁立就到了皇宫,他绕到了后门,径直向着宫门而去,早有守宫武士过来,猛抬手挡住了丁立,叫道:“这里是皇宫大内,寻常人等不可靠近,还不走开!”
丁立就从怀里取出来一块令牌,在那武士面前一晃,却不说话,那武士只看了一眼,就惊震不已,急忙闪开,放了丁立进去。
进到皇宫之中,这里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每支巡逻的队伍最少也是五人一行,而且丁立知道,这五人不是配合好的一个小组,而是每次当值的时候,临时配伍,这样不管哪一个,都处在监视于被监视之间,谁也不敢妄行其事。
丁立把那块令牌就带在胸前,于路走来,每个看到令牌的人,都会自动避开,虽然这令牌只有两块,分别在丁立和梦烡的身上,而且由于这是丁立自己制出来,外人根本没有办法仿冒,但丁立对这些护卫,认牌不认人的做法,仍然是极为不满。
丁立就摸到了刘协的寝殿,这里却两明一暗三路巡的护卫,丁立的令牌到了这里却是无论无何也不好使了,那两个明哨的校尉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再向前了。
丁立耐心的解释道:“我是三公派来见皇上,有大事相商的。”
一个校尉冷笑道:“没听说什么大事要在夜里商量,阁下请回,明日随了三公,才能晋见天子!”
丁立无奈,把头上的兜帽除了,那些校尉看到是丁立,不由得都吓得战战兢兢,跪倒在地,道:“不知道是将军到了,还请将军责罚。”
丁立摆手道:“这是你们该做的,不必如此,你们可以让开一些,我有要事要见天子。”
这些校尉守在这里,多少都知道些事情,这会无不忐忑,心道:“不是这丁将军要亲手结果了天子,然后自己当皇帝吧?要是哪样,天子死之后,我们这些人可都要当替罪羊了。”只是虽然明白,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各自散开,目光复杂的看着丁立进入到大殿之中。
丁立又把兜帽戴上,小心的除行在寝殿之中,行至正殿,就见一群美女,正在殿前歌舞,刘协从在大殿正中,面色阴郁,怀里搂着一个女人,一双手就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揉捏着,可以看得出来,刘协手上用了大力,那女子疼得嘴唇都在哆嗦,但却不敢出声。
丁立冷哼一声,对刘协越发看不上了,转身绕过了正殿,就到后殿,果然,就像胡仙真秘报说得那样,伏皇后一个人坐在后殿,手里拿着一件绣品正在小心的绣着,丁立快步走了过来,就站在伏皇后的身前。
伏皇后以为是宫婢,轻声道:“你下去吧,我一会就歇下了。”
丁立冷笑一声,道:“等到什么时候休息啊?是不是天子收了酒席啊?”
伏皇后猛的抬头,看着丁立,叫道:“你是谁?”
丁立平淡的道:“我是我啊?”
伏皇后猛的站了起来,惊惧的看着丁立,丁立缓缓的把兜帽除去,伏皇后身子一战,向后退去了几步,身子撞到了墙上,这才停下。
伏皇后和那些校尉的想法差不多,她怕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但是表面上看,还是那样的端庄大方,除了一张雪白的脸,就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原来是骠骑将军,只是您这么晚了,入宫何事啊?”
丁立把那衣带诏取出来,丢到了伏皇后的面前,道:“这个,这皇后的手笔吧?”
伏皇后只看了一眼,那脸上强撑着的优雅就破碎了,身子一点点的滑倒在地。
刘协在历史上,曾经两次写诏,命刺曹操,一次为衣带诏,授与董承,一次为发诏,授与伏完,而这两次诏书都有伏皇后的影子,第一次是伏皇后向刘协推荐的董承(三国演义里是伏完推荐的),一次更是伏皇后亲笔做诏,写与伏完,这个女人并不像《三国演义》里那亲,是个被人揪着头发扯出夹壁墙的弱者,她也有强大的手腕,在原来的历史时空之中,伏皇后在和刘协逃出关中的时候,竟然记得捧尺素而出,以谋宫人为其卖命,当时董承命人夺素散财,刀杀宫人,血溅伏后一身,伏后都没有被吓倒,可见这个女人的强大。
丁立就在伏皇后面前蹲下,抓着衣带诏道:“尔安敢造反!”
伏皇后平静了一会,历声道:“自来只有臣弑君为反,没听说君上反臣的!”
丁立一怔,随后笑道:“皇后娘娘,您抢了别人的台词了。”
伏皇后听不懂丁立的话,有些愕然的看着丁立,丁立自然也没有给她讲解的心情,道:“皇后,你猜猜,我拿了这个,想要如何对付当今天子啊?”
伏皇后冷哼一声,却不说话,丁立把青龙剑移到了身前,微微拔出一点剑身,道:“如果娘娘答不出来,那就不要怪我的剑不认人了。”
伏皇后恨恨的看了一眼丁立,虽然不太相信他会在这里杀自己,但是却也不敢冒险,道:“骠骑将军不会对天子怎么样的,因为骠骑将军想得是让陈王名正言顺的接掌天下,而不是让陈王日后背上一个弑君的名号。”
“聪明!”丁立一挑大指,道:“但是……你说我会不会对皇后下手呢?”
伏皇后一张慑得惨白,凄声道:“我知道了,您手下有那么多的女将,只要调一个进宫,然后让我死了,你就能控制天子了!”
“对!”丁立击掌道:“这可是你告诉我的,不然……您现在就上个吊?”
伏皇后咬牙切齿的道:“你做梦!”丁立笑道:“那要不要我帮你啊!”丁立的声音转厉,冷冷看着伏皇后,伏皇后眼中蕴泪,轻声道:“放过我,我……我不想死,我可以保证,让天子再对你下手!”
丁立冷笑一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啊?”
伏皇后低头不语,丁立突然伸手钳住了伏皇后的下巴,沉声道:“刘协被董卓吓住了,他没有胆子和我做对,可是你不对,你有野心,我没有办法控制你,你要是能给我一个让我相信你的理由,那你不单能好好的做你的皇后,还可以等着做皇太后。”
伏皇后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丁立,丁立一笑,从怀里摸出来一瓶毒药,道:“把这个给天子服了,放心;这不是急性的,而是慢性毒药,服下去之后,不会马上就死,而是一点点的变得衰弱,一点点的死。”
伏皇后看着那毒药,眼中尽是惊恐,不住的摇头,道:“不行,我做不到!”
丁立道:“做不到没有关系,你把它喝了,也行。”
伏皇后吓得缩成了一团,道:“我不喝,我不喝,我不喝!”
丁立冷笑不语,只是玩着手里的剑,伏皇后看着了,突然一咬牙道:“我要是给你一个别样的理由呢?”
丁立古怪的看着伏皇后道:“我实在想不出来,你还能有什么理……。”丁立的话一下卡住了,伏皇后颤抖的手,一点点解去了自己的衣服,虽然那里还有着内裙,除去外裙之后,伏皇后就连肚兜都没有露出来,但是这已经足够了,因为这个时候穿裙子,下面配着的都是没有裆的裤子,雪白的大腿根都让丁立看到了。
丁立一下就怔住了,他真的没有想到,伏皇后会用上这么一招,本来他想着逼伏皇后把‘毒药’喝了,然后用‘解药’控制她,怎么话没有说完,就……裸而以待了。
伏皇后解开长裙的时候,还有些颤抖,但是当长裙落下的时候,那分颤抖一下就没了,她就那样凑到了丁立的身前,缓缓的伸手,抚在了丁立的脸上,那冰凉的小手,又滑又润,贴在丁立的脸上,让丁立浑身一激凌,不由自主的抬手,覆住了伏皇后的手掌。
伏皇后梦呓一般的声音响起:“其实他每天那样发疯,我看着都很恼火,我宁肯他去和你拼,也不想看到他就那样拿着女人出气,而且……他并不碰我!虽然我知道,他用女人出气,所以不想让我受那份污辱,可是我看着他搂着别的女人,我就受不了了,我恨不能把在他怀里的女人给撕碎了!”
“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是皇后,我要保执自己风度,我不能让人拿我当一个妒妇,所以我就每天在这个时候,躲到这里来绣东西……。”
说到这里,伏皇后的声音转为凄厉:“我绣得就是他怀里的美人,我要把她绣成人彘,我不是吕后,我不能做,我只能绣,然后再拆,这真的很痛,很痛!”
伏皇后的声音顿了顿,又道:“他可以和那么多的女人一起行乐,我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保他的命,还有我自己的命,和一个男人苟合呢?我;问心无愧!”说到这里,母狼一般的扑到了丁立的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丁立的衣服给扯碎了……。
三更之后,丁立从皇宫里出来,双腿有些发软,他走了几步,不由得回头看看,喃喃的道:“这老娘们儿,这是憋了多久啊!”
虽然进宫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结果,但是这得到结果的过程……,丁立长叹一声:“啥也别说了,结果最重要!”
丁立一边嘟囔,一边向回走,才转过一个街口,突然站住了,沉声道:“是谁跟着本将军?给我出来!”
“你的警觉不错啊。”随着话音,张宁闪了出来,丁立一下放松下来,道:“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你进宫做什么了?”
丁立别扭的干咳一声,道:“少管闲事,你来做什么?”
张宁冷哼一声,道:“你最好平和一些和我说话,我不是你的部下,我是你的合作者。”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不知道,合作也要看本钱吗?你的本钱比我小,那自然我就有权在你面前哼。”
张宁知道和丁立要是斗嘴,她绝赢不得,于是冷声道:“我不是找你说闲话的,我接到陈宫的消息,让我和唐赛儿一起去豫章,我不和他去,我要和你去。”
丁立苦笑道:“你搞搞清楚,我能走得开吗。”张宁属于丁立的秘密武器,平时不露,为了隐密,除了丁立,她只与陈宫联系。
张宁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道:“我占算过了,只有你跟着我,我才能找在被左慈拿走的轰火神杖,别人没用!”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那就先别找……哎;你干什么?”
张宁抓住了丁立的衣服,吼道:“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别忘了,你当时答应过的,要帮我夺回轰火神杖,你现在不想认账了是吗?”
丁立苦笑道:“我们有话好好说行吗?先放开,放开。”
张宁松开了丁立,丁立尽量平和的说道:“我老婆死了,她的身份高贵,你说我能走得了吗,再说了,那左慈在江东,又不在豫章,你就是带我去了,又有什么用啊。”
张宁哀求道:“我占算过了,这一次去豫章,一定能把轰火神杖给找回来,我求你了,就和我一起去吧!”
说到这里张宁满面凄凄,都要给丁立跪下了,丁立苦着一张脸,道:“我要是就这么走了,非让人骂死不可,而且现在北边又要打仗了,我们下回的,行不?”
张宁眼看丁立不允,跪在地上,放声大哭,丁立就站在她的身边,走也不是,听也不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