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罗夫嘲弄的看着何影给东楼雨讲解着二十一点的玩法,里肯在他的身后不屑的用英语说了句话,东楼雨看出他的轻蔑一翻白眼道:“他说什么?”
何影没好气的说道:“他说你是白痴,这么短的时间就想和赌王玩牌。”
东楼雨饱含深意的一笑道:“你告诉他,这世界上不看技术,看得是运气,只要有人不搞小把戏,菜鸟一样干掉老赌王。”
何影看了东楼房雨一眼,心里突然翻起一个念头忖道:“他也许真的能赢!”刚想到这,贵宾厅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美少女端着盘子走了进来,盘子上面放着的是金皇的产权证,何影晃了晃脑袋,长吸一口气心道:“也罢,他不能赢也好,正好把哈巴罗夫给诱进圈中。”想到这她伸手把产权证拿了过来,往台子上一拍道:“哈巴罗夫先生,这是我们金皇的产权证,如果你能赢了这三盘,那你就可以把它拿去。”
哈巴罗夫看了一眼,不以为然的道:“何小姐,这是不是你认为你的男朋友必输无疑了,才拿出来为自己赎身的呢?”
何影微微一笑道:“哈巴罗夫,我只是觉得你要会对这个感兴趣。”说着轻轻抖了抖,产权证上面的一朵干瘪的樱花落在了台子之上,哈巴罗夫的瞳孔猛然收缩,看了一眼,脸上堆起愉悦的笑容道:“好的,我答应了。”
“我不答应!”东楼雨一把将产权证拿了回来,道:“你这把输定了,这东西你拿不走!”
何影焦急的道:“东楼!你别胡闹!”
东楼雨沉声道:“一边待着,现在我说了算!”说着把东西丢回到了少女的托盘之中,少女是国安的特工段梅,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何影,暗藏的耳机里传出司徒禄的破口大骂。
东楼雨一拍台子吼道:“发牌!”
何影无可奈何的向东楼雨和哈巴罗夫各发出了两张牌,东楼雨是庄家,一张明片、一张暗牌,明牌是一张方块8,而哈巴罗夫的两张明牌分别是草花A和红心Q直接就是二十一点,而且有草花A坐镇赢面已经是相当大了。
哈巴罗夫脸上露出戏弄的笑容,向着东楼雨一挥手道:“我不要牌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东楼雨拿起自己的那张暗牌就那样让牌面对着自己眼睛不眨的看着,哈巴罗夫笑得更加灿烂了,道:“东方的年轻人,你这把没得玩了,你不会是想你的那张牌变成黑桃A吧?可是就是它变成了黑桃A,你手里还缺少一张10。”
东楼雨笑笑道:“我只是想看看,这张牌为什么这么好看。”说完一甩手把牌丢下了,道:“发牌!”何影担忧的看了一眼东楼雨,他拿牌的手法极其拙劣,牌一拿出来很多人都看到了他的牌,谁都清楚,他已经赢不了了,但是东楼雨那沉稳的目光让何影还是给他发了一张牌,那是一张方块2。
东楼雨看着那张怪一声,道:“看来我的运气真是坏透了。”说着把底牌翻了过来,那是一张方块7。
哈巴罗夫点点头道:“你的运气是不好,你在这么小的机会下拿到21点,如果不是我拿到了王牌一定不会赢,不过;这就是运气。”
东楼雨挥挥手道:“我们三局两胜,你还是再赢一局再说吧。”
哈巴罗夫耸了耸肩,向何影道:“何小姐,请发牌。”
这一回是哈巴罗夫做庄,他的一张明牌是方块9而东楼雨的两张明牌则是草花9和红心8,哈巴罗夫看了一眼底牌,他的暗牌是一张黑桃7,再要牌很有可能就会爆牌,哈巴罗夫考虑了一下,他对东楼雨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那产权证上的樱花让他心头乱跳,对面放着的应该就是血樱花组织告诉他来接收的C6,他没心情和东楼雨再搅下去,手掌一抚,黑桃7变成了一张黑桃10,随后摆了摆手道:“停牌。”
东楼雨敲着自己的两张牌向着哈巴罗夫微微一笑道:“我还要。”
何影看了一眼东楼雨,有心想要告诉他这个牌已经很大了,再要就容易爆牌了,可是当着哈巴罗夫的面又说不出口,发牌的手自然的就犹豫了一些,里肯站起来向何影礼貌的说道:“何小姐,你现在心乱了,我们不敢相信你的决断,这牌还是我来发吧。”
何影眼中猛的射出一丝怒火,岂实里肯看到了那朵樱花,也看出了何影想输而东楼雨在坚持,他只道东楼雨是何影的追求者,对何影的身份并不清楚,所以才在这里给何影强出头,因此站出来想要把这场比赛提前结束掉。
东楼雨一摆手向着何影大方的道:“让他发,我们很坦荡,不在呼别人作弊。”
里肯哼了一声,拿起牌向东楼雨发去,他是一名精神力异能者,靠着自己的精神力感知道了东楼雨的这张牌是一个方块A,在这种情况下,A是做为一点使用的,也就是说东楼雨并没有爆牌,但是里肯在拿到牌的一刻精神力把牌拨动了一下,把方块A下面的一张草花Q调了上来,发给了东楼雨。
东楼雨拿了这张牌之后,还像刚才一样把牌拿起来看着,半天才发出一声冷笑,道:“好啊,这会我的运气应该不是那么坏了。”说完把牌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里肯的脸色当时就变了,那竟然是一张草花4,东楼雨的牌加上它正好是21点。
哈巴罗夫的脸颊抽了一下,把牌一推道:“我输了,接着来。”
里肯刚要再发牌,东楼雨突然一摆手道:“慢,哈巴罗夫先生,按照习惯,这一把应该是由我出任庄家,但是我们只玩三把牌这样对你来说似呼有欠公平,不如这样,我们都按照闲家的方式来发牌,你看怎么样?”
哈巴罗夫眉毛一挑道:“那如果牌面相同怎么办?”
东楼雨一摆手道:“哈巴罗夫先生远来是客,那就算你赢了好了。”
哈巴罗夫听出东楼雨话中那深深的轻蔑之意,冷哼一声,道:“不必了,我们就按闲家发牌,如果牌面相同,我们再来一把就是了。里肯,发牌。”
里肯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东楼雨,慢慢的把第一张牌向着东楼雨发去,这是一张黑桃3,里肯下决心不让东楼雨再拿到21点,可就在牌发到东楼雨面前一翻的那一刻,里肯只觉精神一阵恍惚,跟着就见翻过来的牌变成了一张黑桃K。
东楼雨似笑非笑看着里肯,里肯冷哼一声,用英语骂道:“东方的猪!”回手给哈巴罗夫也发了一张牌,却是一张草花10。
东楼雨敲着桌子道:“里肯先生还真是博爱啊,发的牌都是‘10’。”里肯冷哼一声,拿起牌刚要再发,东楼雨一摆手道:“我这个人喜欢神秘,爱好把什么都放在最后,这样,你这张牌先发给哈巴罗夫先生吧。”
里肯手中的牌东楼雨借助神念已经看清是一张红心J,他知道里肯是想让自己在爆牌和输牌之间打转转,于是把这张牌让给了哈巴罗夫。
里肯脸上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跟着一转手把牌放到了哈巴罗夫的面前,当牌翻过来的时候,竟然变成了一张草花A,本来里肯是想直接变成黑桃A的,但是就在牌翻动的那一刻,他的脑部一眩,再翻过来就已经是草花A了。
里肯知道是东楼雨动了手脚,他心中惊异,强自让自己镇静下来,又取了一张牌向东楼雨递了过去,同时用神念锁住了牌,把牌定为了方块5,牌慢慢的向着东楼雨送去,就在牌到了东楼雨的身前,将要翻过来的一刻,里肯的大脑突然像针扎了一般,巨痛让他怪叫一声,手上一抖牌落到了东楼雨的面前,跟着里肯一屁股坐倒在地,捂着头不停的转着。
瓦西里、巴拉德一齐跳起来抱住了里肯,约翰尼跟着站起,手里的蝴蝶刀甩开,眼睛眯缝着,杀气外溢锁住了东楼雨,哈巴罗夫也有些慌乱的看着里肯,东楼雨怪笑一声,拿起牌狠狠地一拍叫道:“黑桃A!哈巴罗夫先生,你输了!给我脱光了爬出去!”
哈巴罗夫一下跳了起来,指着东楼雨大声道:“你出老千!”他看到里肯的样子,已经猜到了他作弊被东楼雨给做了手脚,在急怒之下,不顾一切的跳了起来。
东楼雨眼中戾气一闪,一伸手抓住哈巴罗夫把他扯过台子,对着他的脸道:“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出千了!”
约翰尼就在东楼雨抓住哈巴罗夫的一刻突然消失,跟着蝴蝶刀出现在东楼雨的项上,刀锋闪动的一刻东楼雨抬腿就是一脚,约翰尼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昏迷过去。
哈巴罗夫暴怒的叫道:“你这只华猪,你要是有胆量就把这些牌翻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还有一张黑桃A!”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不用了,你输了,牌是你们的人发的,我不怀疑!”说完一把扯断哈罗夫的裤带把他丢在地上,道:“你可以滚了!”
瓦西里和巴拉德两个人同时伸手入怀,哈巴罗夫提着裤带站了起来,阴霾的一笑道:“年轻人,是我错了,你就是出千也做到了位,我没有致疑你的权利。”说完向着瓦西里和巴拉德一挥手道:“我们走!”两名保镖架起昏迷的里肯和约翰尼,敌视的看着东楼雨,陪着哈巴罗夫退出了一号贵宾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