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楼雨把听到的情况和方真说了一遍,然后道:“这个许文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压力,这才急着出手,所以才出了这么一个低劣的招数,不过一但他能将你的模板提前上市,那你的电子公司就只能解体了。”
方真的眼睛里闪烁着强烈的战意,说道:“可惜老天都不保佑他,这一回我要让他吐一盆血,掉一砣肉!”东楼雨点点头,邪邪的笑道:“上一次能让那小子吃个苦头我一直在心里憋着,小子,这回别再让我失望。”
方真点了点头,说道:“义父,你放心,我肯定能让他这回吃上一个大亏,我已经调查过了,许文这个人对电子产业一窍不通,我完全能在这方面胜他一招,他既然买通陈博轩,我就给他这个机会,将计就计,让他在这方面倒个大霉。”
两个人正说着话,梦丫闷闷不乐的从一旁走了过来,方真笑着说道:“小丫头,过生日还不开心?怎么,大哥送的礼物,你不喜欢?”
梦丫嘟着嘴说道:“不是的,我就是搞不明白,骆双为什么会不拜师了。”
方真一笑道:“我们不是任何时候都能把握住自己的命运的,有的时候,我们的无知会让我们负出一生做为我们失误的代价,所以那个小子如果不能想明白,那只能是他自己误了自己。”
梦丫似懂非懂的听着,双手托着腮部,说道:“哼,反正那小子不是好东西惹得我过生日生气,日后一定饶不了他。”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徐欢,坏笑道:“还是我的小欢欢最好了,怎么弄都好。”说完站起来张牙舞爪的向着徐欢扑了过去。
方真看着梦丫脸上露出一丝羡慕的神色,东楼雨明白他的心思,但却不好说什么,只能当做没看见。
方真看了看时间说道:“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他到了京城之后,一直都是独自住在长白房地产公司里。
一边的真凤铃看到方真要走,站起来说道:“小真,我送你。”方真急忙道:“干妈,你还是坐着吧,我怎么敢让你送啊。”真凤铃一摆手道:“我们走吧,我有话和你说。”
方真略觉差异的看了一眼东楼雨,就见东楼雨自顾看着电视,并不理他们,方真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跟着真凤铃走了出来。
两个人走到了房门口,真凤铃四下看看见周围没人,伸手拉住了方真,凑到了他身边说道:“小真,那个姓黄的太烦人了,我不想再有第三次让他来调戏我,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说完真凤铃转身回去,关上了房门。
方真的脸瞬间扭曲,咬牙切齿的骂道:“王八蛋,你这是找死!”他对真凤铃并没有太多的敬重,但是对东楼雨还是很敬重的,他感激东楼雨在自己背叛的情况下还能接受自己,故而虽然名义上自然保护区东楼雨为父,但实际上早已经把自己放到了奴仆的地位上了,正所谓主辱臣死,这让他感到极度的恼火。
方真出了艳魅的旅馆,发动了自己宝马车,驶上了灯火辉煌的大街,一边开车,方真一边打开了录音机,米国乡村音乐在车内悠扬的响起,方真取了一棵大雪笳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自从肉身被毁之后,许多正常人的享受都不能在享用了,只有香烟能刺激到他的灵魂,那辛辣的烟气让他能找到一股灼烧的痛感。
方真把车窗打开,让冷风灌进来,吹着他的身体,一边吸烟一边低低的说道:“姓黄的,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可是你没长记性,这会是你自己找死!”说着用力一吐,雪笳从他的嘴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火线,就如同飞逝的流星一般在空中闪过,虽然方真加大油门,把车子扭过头向着黄子清的家驶去。
黄子清在西山脚下有一个别墅,他虽然已经结婚了,还有了一个三岁大的女儿,但是平时并不回在城里的家,而是住在这个别墅里,这里既能让他躲开老婆的唠叨,也能让他随便的找女人,更不会让他爸发现,所以黄子清对这里可谓是情有独钟。
本来今天黄子清和一个良家妇女约好了见面,可是见过真凤铃之后,他心绪不佳取销了这个约会,回到了别墅之中,早早的就歇下了。
夜色深沉,一个黑影隐密的到了黄子清的别墅外面,在月光下黑影停了下来,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却是云子风,只见他慢慢的取出一柄造形独特的螳螂刀拿在手中,然后又取了一张软皮来抖了抖,然后裹在他脸上,转瞬之间变成了东楼雨的样子,随后云子风怪笑一声,身子略动已然上了围墙伏身疾走,向着别墅的里面潜去。
一块山石后面方真闪了出来,他本来是来这杀黄子清的,可是万没有想到竟然会看到这一幕,许玄被杀,身上留下螳螂刀影子的事他已经知道了,此时心下明了,喃喃的道:“好啊,你们云家够不要脸的了,竟然做出这么下做的事情!我绝不能让你得逞就是了,可惜又便宜了黄子清那个王八蛋。”他在圣水湖边见过云子见,虽然不能叫上名字,但还是知道他的身份。
方真取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把这里的情况和真凤铃说明,方真做事谨慎,他怕和东楼雨说了不杀黄子清的原因真凤铃不能接受,这才直接发给了真凤铃。
随后方真把手机关了,化成巨枭飞进了别墅的院子当中。
黄子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随意的玩弄着脖子上挂着的一个菱形玉佩,闭着眼睛想像着真凤铃的样子,越想越邪,脸上的样子也变得越发的不堪,手上搓着那块玉佩,好像是在摸着真凤铃清滑溜溜的皮肤一般,喃喃的道:“小娘们儿,你的身子还真……”他的话音没落,就觉得一股寒风袭体,随后手中握着的那块温温的玉佩突然变得极为的烫手,暴发出一股冲天的火气,一道玉白色的屏蔽从玉佩上升起,跟着一阵金铁交鸣的声音响起,黄子清直觉得好似一柄大锤在身子边上重重的敲了一下似的,疼得他怪叫一声。
黄子清睁开眼睛,就见一个黑衣人站在他的身前,正奇愕的看着他,手里还握着一柄巨大的奇形怪刀,吓得黄子清疯狂的叫了起来,在床不停的缩着。
咚!一声巨响,黄子清的房门被踹开了,一名保镖冲了进来,黄子清大叫道:“严哥救拿!”
云子风手里的螳螂刀微微一颤,三颗子弹都被切成两半摔在了地上,跟着云子风抬腿一脚踢在了严姓保镖的小腹上,严姓保镖身子飞起,顺着黄子清身边飞过去,一头撞碎了窗户摔了下去。
黄子清恐惧的叫着,此时别墅里的人都被惊动了,混乱的声音跟着响起,黄子清这个别墅里除了他和严姓保镖之外,还有一个司机和一个两个保姆,说是保姆但实既上那两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都是他的姘头,这会听见声音争先恐后的向着黄子清的房间跑去。
云子风冷哼一声,提刀向着黄子清劈去,就在这个时候破碎的窗口飞进来一只巨大的老枭怪笑一声,长翼一展正挡在黄子清的身前,螳螂刀劈在了长翼之下震得云子风连连后退,险些坐在地上。
老枭怪笑一声,化成了方真,一对吴钩刀狠狠的向着云子风劈了下去,云子风手上的螳螂刀向上一横,三刀相触,云子风手中的刀劈成三截,他惊呼一声,飞身让开,双手上散发出一股惨白色的光华,一层白骨从他手臂上向上延伸出去,把两只手都给包了起来,化成了一对骨爪,跟着他尖嘶一声,纵身冲了出去,身化鬼影向着方真冲了过去,骨爪的前端射出淡淡的白色光线。
方真的双刀斜舞,两道火焰光芒将白色的光线劈碎,右脚向着云子风的腹部点去,不等点到他的脚掌化成爪子皮鞋被抓成了两片碎片,跟着骤然变长,粗壮的爪子闪电一般抓向了云子风。
云子风尖历的长啸一声,纵身跃起一条长长的尾巴向着方真的身上抽了过去,方真的右翅一卷折了过来,砰的一声,长尾把方真翅膀上的毛发都抽得立了起来,云子风在空中一转身,向着方真的头上冲去,一对骨爪狠狠的劈了下去。
方真闪身后让吴钩刀立起,一刀横转挡在了双爪之间,另一刀跟着刺向了云子风的心口,云子风的双脚踢去,在空中也化成了爪子,重重的敲击在了吴钩刀上,方真被震得向后连退,他的法力不低,但是武功技窍方面就差得太多了。
云子风历吼一声,长啸一声跟着扑了进去,双爪舞成漫天爪影向着方真罩了下去,这是云天翼研制出来的爪功,专门为了方便猞猁骨爪的,名字被云天翼定名为九阴白骨爪,虽然极为的符合这个爪功的名字,但却透出了几分恶趣味。
方真跟本无处可躲,急切之间,双翅一收,把自裹了起来,云子风的双爪劈金斩铁的劈在翅上,打得金星点点,火花四溅,直如打铁一般的相仿。
此时房间里的一切摆设都被方真和云子风打烂了,黄子清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切,突然他心头一跳,忖道:“我靠,不对啊,这个刺客是来杀我的,可是这个方真来干什么了?我明白了,这小子也是来杀我的,肯定是他那个干娘让他来的,妈的小娘皮好狠的心啊!”
黄子清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才明白马晓华为什么让自己离他们远一点,他的那个保镖有多历害他最清楚了,可是连刺客的一招都接不下,方真却能和这个凶手打到这种地步,黄子清当既下了狠心,日后见了那个小娘们儿一定要绕着走,女人再好也要有命玩才是。
这是两个保姆几乎同时跑到了楼上,不停的敲门,大声喊着黄子清的名字,希望黄子清能听出她们的担心来,黄子清那有心情理他们啊,捂着脑袋缩在床上不停的念着佛祖保佑,观世音救命。
方真突然大吼一声,双翅展开,把云子风给震了开来,跟着一挥手,一道怒焰冲了出去,云子风闪身让开,刚要还击那道怒焰长啸一声,化成一条长龙,尾巴一挥,抽在了云子风的身上,把云子风抽得撞在窗子边上,把半堵墙都给撞塌了,随着撞开了大口子冲了出去。
云子风摔在地上摔得昏七素八,也不敢再留跳起来没命的逃了,方真收了法身,回头向着黄子清看去,黄子清后背一阵发凉,一下跳了起来,抱住了方真哭叫道:“好兄弟多亏了你了,哥哥日后定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兄弟啊!”
黄子清是在做戏,可就在这个工夫,外面的司机冲到了楼上,一下把房门给撞开了,两个保姆争先恐后的进来,同时呆若木鸡的看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主人竟然又改了口味,
黄子清脸上涨红,怒吼一声:“给我滚出去!”两个保姆委屈的退了出去,方真趁机把黄子清推开,说道:“你的那个保镖被我救下了,他身上的骨头都断了,我给他服了一颗丹药,明天就能缓过来了,不过看着虽然没有什么,实既上却已经不能再干保镖这一行了。”
黄子清听了苦着脸道:“不干就不干吧,反正这种情况他也应付不了。”说着话他心里暗道:“我的皇天老祖,这一来我更要把你给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