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没有睁开眼,如果我但是清楚你在沈家是什么地位,我不会和你结婚的。”孙玫一点都没有在乎沈振华是什么感受,直截了当地说道。
沈振华也是一个窝囊废,听见孙玫的话以后,他反驳都不想去反驳,结婚以来都被管着,无疑是一个气管炎,让他拿出勇气跟孙玫争辩?除非他喝的大醉。
“含雪也都是个成年人,她向来都是知道轻重的,也许她已经找好处理的方法了。”沈振华说。
“整天在医院陪着叶沧海那个废物,什么都没做,她能找到什么方法?“孙玫冷冷地说道。
沈振华坐在孙玫旁边,一脸严肃地说:“你有没有感觉出来,只要含雪一有什么问题,无论事情有多大,含雪都可以处理好吗?尽管含雪是我们闺女,不过你好好想一想,含雪的能力真的有这么大?为水干嘛就认准含雪合作,含雪又为什么她买下了沈家集团。”
“别和我说那么多废话,想说什么就说。”孙玫不耐烦地看着沈振华。
“我的意思是,恐怕这一切都和叶沧海有关,或者都可能是他帮助沈含雪做的。”沈振华说道。
这种疑问,也不是一点根据都没有,是因为沈含雪这段时间干了很多让沈振华觉得匪夷所思得事,尽管他没什么出息,不过商场上的事,沈振华还是有些了解。
和为水房产合作以及收购集团这两个事,有着很多的疑点,就以沈振华对沈含雪的了解,她是不可能做到的。
孙玫一脸不屑得表情,与叶沧海有关?她潜意识里,仍然觉得这是她女儿做的。叶沧海就是买下一个山腰别墅罢了。
但当她认真的考虑一下,孙玫又必须要承认沈振华那番话确实挺有道理的,并且在季虹和上官飞虹出现过以后,孙玫也并不会在觉得叶沧海不过有点私房钱罢了。
尽管目前不清楚叶沧海的真实身份,不过肯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既然他这么厉害,那他怎么还不出面处理这事,这次连沈含雪都被整个江城唾骂,这他都忍得了?还说什么他爱沈含雪,爱是这样的吗?”孙玫说。
沈振华摇摇头,现在他猜不出叶沧海想做什么,要是是他的话,他要是有处理这件事的实力,他已经出面解决了, 不可能现在还在医院待着。
“我认为咱们最好不要插手了,尽管你依靠着叶沧海唉含雪不害怕招惹他,不过你也要好好想一想,我们家以后很可能要仰仗他才可以过的更好,你干嘛你去招惹他呢?”沈振华试图说服孙玫。
“即使要仰仗他又如何,我怎么说也是他妈,难不成不可以教训他了?”孙玫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沈振华无奈的叹口气,孙玫就是这样的人,总是可以找到一个理由让她高人一等,不过她就不害怕当叶沧海厌烦了这些以后她会是怎么样额下场吗?
退一步是能风平浪静,不过要是后面是一个万丈深渊的话,叶沧海还会退一步吗?
当叶沧海实在忍不了时,到那时孙玫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不要在我这里叹气,我活着好好的呢。”孙玫盯着沈振华说。
沈振华面对孙玫无理强横,他也是感到特别的无力,可能是因为结婚以来太过于放纵她了,这才会让她变的这么强势。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一个人去医院,反正我是不去。”沈振华站了起来,走回房间。
孙玫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去,沈振华这番话蕴含的道理,让她没办法反驳,如果不是紧急情况,她也是不想得罪叶沧海的。
当然了,如果叶沧海不能解决这个问题,那孙玫绝对会破口大骂的。
“刘丽丽,赶紧给我拿点水果过来,记得洗好了,整天在家里闲着,就不知道去看看有什么能做的吗?”
刘丽丽现在正在收拾屋子,一刻都没闲着,不过对于孙玫吹毛求疵,她也早就习惯了。
魅惑。
江城大骂叶沧海,朱烈几人肯定也是听到了不少闲言碎语。
“这样的盛况,之前叶沧海入赘沈家时才出现的。”朱烈笑着说。
“3年前得那一次婚礼,让整个江城都震惊了,是因为那个消息有些突然,因此大部分人根本就没有相信,当那群家伙知道沧海哥还是入赘沈家时,都认为沈家疯了,都在骂沧海哥。”冯斌说道。
“还真是有趣,蚂蚁们不知道大象有多强大啊。”朱烈叹了口气。
道九疑惑地看着朱烈,问道:“沧海哥这是准备做什么?都已经好几天了,他还能够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朱烈对于道九喊叶沧海哥这一点,依然有些不太习惯,因为从年纪上来看,道九要比叶沧海大多了,不过道九因为对叶沧海得感激,所以会喊叶沧海一声哥,这也难怪。
“这几天又能算什么,之前他被江城这些人骂了3年呢,但是他却没有还过一次嘴,这小子的隐忍,是我所见过最能隐忍的,可以忍得了众人都忍不了的事,平常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不过他这种人,只要爆发了,肯定会掀起一片风雨的。”朱烈笑了。
尽管冯斌对叶沧海的底细,也是就知道一些皮毛,不过他很清楚蛰伏的叶沧海有多可怕。
本是一个能够在江城翻云覆雨的人,不过却甘心入赘沈家受辱3年,在冯斌看来,谁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因此,他与道九看法不同,认为这是正常的的。
无论有多少人辱骂叶沧海,他都不会放在心上,还会对这些辱骂觉得不屑,是因为叶沧海这种人,有能力瞬间扭转局面,只要叶沧海想那就可以做到。
本来就是他一个念头就可以处理好的事,那他就不可能放在心上了?
可以这么说,当一个人自身强大到某种程度,就会不屑于对这些杂鱼或者是蝼蚁计较。
“我这是在为沧海哥抱不平,这时候周超海那群家伙跳的那么欢,连我都忍不了了。”道九说。
“道九,你跟沧海可是一类人,你应该会理解沧海是感受的吧?”朱烈微笑着看着道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