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贵,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全怪你。”
“如果不是因为你,大家不可能会是这样的下场。”
“像你这样得废物,哪里有资格跟叶沧海作对。”
在这一点上,好像没有人在认为叶沧海是一个失败者。
孙贵同样特别的后悔。
他都想跪下向叶沧海道歉,为了留在江城,为了在沈含雪集团中上班,他愿意做任何事,不幸的是,叶沧海根本就不可能给他机会。
“玫姨,你能不能在劝一下含雪?”孙贵满怀希望地看着孙玫问道。
孙玫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刚刚沈含雪已经挑明了说了,要是她替孙家的人求情,那她也得和孙家人一块儿走了,孙玫不可能拿她的幸福生活去冒这个险。
“我也做不到。”孙玫说。
孙巍无奈地叹口气,此时他也不敢在依靠孙家长辈这层身份说什么了,因为叶沧海那些话并不是说说而已,赵美丽的死就摆在他们的眼前。
先前他还认为觉得叶沧海被孙玫控制了,他能够借助这点在江城站住脚,不过就从刚刚的情况上古看,叶沧海并没有被孙玫控制,而是叶沧海给了孙玫一个面子,因此叶沧海没有一般见识。
现在孙贵做了那样一件蠢事,叶沧海不在给孙玫面子了,而现在的结果,就连孙玫都无法改变。
“孙玫,有空多回宾县。”孙巍说。
孙家人都走了以后,孙玫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作者,两眼无神,她在思考一些事。
尽管孙玫因为上官飞虹的事特别害怕叶沧海,不过当这事慢慢被时间冲淡以后,孙玫心里的畏惧也在逐渐减少,还认为她是沈含雪的妈妈,能够借助这一点,仍旧瞧不起叶沧海。
她以为叶沧海在她跟前不可能强势,不过现在好好想一想叶沧海临走前说的那些,让孙玫明白了,叶沧海在家没有特别强势,只是由于没触及叶沧海的底线。
孙玫也清楚,有的事叶沧海能够退一步,不过有的事却不可以,她一定得把界限弄清楚了,不然的话她的下场很可能和上官飞虹一样。
即使是奶奶也会被逼死,更不用说她这个没有丝毫学血缘的岳母了。
叶沧海出来别墅以后,找到朱烈来协助调查刘尘的家乡,尽管他有陈青青的手机号,给她联系一下就可以知道地址,但是陈青青目前还在荣城,要是叶沧海这么她问了,陈青青绝对会担心刘丽丽的情况。
朱烈对于叶沧海的所有要求,他都会尽力去做,直接吩咐一组人调查去了
“沧海,瞧瞧你这模样,你现在很生气啊,出什么大事了吗?”朱烈可以感觉到叶沧海特别生气,不过他很奇怪,叶沧海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叶沧海一直很在控制他,否则孙贵的小命已经没了。
他虽然被打了,不过刘丽丽是被牵连的,并且刘丽丽同样是因为没有对孙贵妥协才被打,这让叶沧海越来越生气了。
“没什么,不过是个小事罢了。”叶沧海说。
朱烈无奈摊开手,既然叶沧海不想说,朱烈更懒得追问下去了。
刘丽丽老家。
刘丽丽家门口有可多烂白菜叶子,以及烂鸡蛋砸在门上得痕迹,有的人还向她家院子里泼粪。
因为大多数村民觉得刘丽丽在村里待着,会让这些人跟着丢脸,会把他们村得名声搞臭,打算把刘丽丽赶走。
当前那些传言都已经让那些爱八卦的村民说的跟真的一样,并且所有人打心眼里觉得刘丽丽绝对在外面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因此才会有人来报复她。
看着院子里面满满的垃圾,以及特别臭得粪水,刘丽丽无力地在堂屋门外坐着,自从丈夫去世后,一直有村民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无论是什么男人,只要是在刘丽丽家里出现,都会被说成是她的姘头。
刘丽丽在得知这些以后,为了保证她的清白,不与村里的其他男人有任何接触,同样不让其他男人进她的家,但无论如何,还是阻止不了那些村民的说闲话。
而这些话,就跟梦魇一样在刘丽丽的脑海中盘旋着,刘丽丽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这才会选择出去工作挣钱,甚至特意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就是不想听这些人说闲话,戳她的脊梁骨。
而这一次要不是没办法,刘丽丽也是不想回来,但是连个工作都没有,她还可以去什么地方呢。
“刘丽丽,你这样的贱女人,整天在外面胡搞,你居然还敢回来,真是给我们整个村子的人丢脸。”
“现在你马上滚出去吧,不要搞臭了我们村得声誉,大家可不想和你这样贱女人呆在一个地方。”
“你还要不要点脸了,真是不清楚你在外面和几个男人搞在一起,回头要是还有人过来报复你呢,你把大家牵连进去怎么办!。
“害人精,离开这里,马上离开这个村子。”
大门外面,院墙外面,一直有人在咒骂着,刘丽丽只好捂上耳朵,假装没有人在说话。
这个房子是她家,她干嘛要从村子里离开,就算是她暂时躲出去了,那她根本不可能一次都不回来吧。
站在门口的人又有什么权利把她赶走呢!
“村长过来了,村长他来了。”
“村长,你赶紧想想办法啊,赶紧让刘丽丽从村子里消失,否则全村人的脸都会让这个婊子丢尽了。”
“这个无耻的女人不可以住在咱们村。”
王二垒是一个体型发福得中年男子,刘丽丽的事他从村民口中听说了,之前他疾苦对刘丽丽有想法,但是刘丽丽就是不同意,他也特别想能有个借口收拾刘丽丽,不过一直没那个机会。
而今天正好让他赶上这个机会了,还真是老天有眼啊。
走到刘丽丽家门口,王二垒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说:“刘丽丽,你现在躲着不见人也没用啊,如果这件事不说清楚的话,那只好把你从村子里赶出去了。”王二垒说。
刘丽丽虽然捂着耳朵,不过音并没有彻底隔绝,听见王二垒的话,刘丽丽心中更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