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不给我说究竟怎么了,这个事我是不可能同意的,并且工资也不会发给你。”叶沧海十分地说说道,可以让刘丽丽辞职的事,绝对是什么大事,并且现在还有一个闺女,绝对是她女儿出什么事了。
刘丽丽听见叶沧海的话有些慌了,她现在必须要依靠叶沧海给她发工资才能去找她闺女呢,要是叶沧海不给的话,那她辞职还是没有用的。
“沧海,,刘阿姨清楚你人特别好,不过我不可以任何事都让你来帮忙的,并且你都帮了我很多次了。”刘丽丽说道。
叶沧海无奈的叹口气,刘丽丽认为她欠了什么,他都可以理解,不过要是刘丽丽辞职了,那将来她如何生存下去?
“刘阿姨,就说你自身的你能力,能帮得上你闺女吗?要是你辞职了,你们母女俩拿什么生活?要是你认为你欠我的,那你可以在以后做一些美味的饭菜给我吃就好了。”叶沧海说。
刘丽丽擦了擦眼泪,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情况。”叶沧海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青青之前说他们学校让她退学,我还没有时间去了解怎么一回事,之前打电话,她都是哭着的,我特别害怕她出什么意外了。”刘丽丽说。
退学??
刘丽丽曾说过陈青青,陈青青是个勤奋好学得好女孩,为什么会被学校退学?
“等明天我就去她学校了解一下情况,你不要担心了。”叶沧海说。
“沧海,真是太谢谢你了。”刘丽丽感激地说。
叶沧海拍了拍刘丽丽的肩,说:“不用担心,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安慰完刘丽丽,叶沧海返回了客厅,也给沈含雪说了这个事,沈含雪也同意叶沧海明天去荣城,看看陈青青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至于集团,她让叶沧海不要担心她自己可以搞定。
叶沧海相信沈含雪的能力,集团已经被买下来了,要是沈家那些人还是找死的话,那就全部炒掉,也没什么好担心得。
当他们休息时,沈含雪用红线硌着她了这个理由,在叶沧海跟前把那天红线都给拆了,这个可以说是沈含雪可以做最大让步了,要是叶沧海不明白什么意思,那沈含雪也无能为力了。
但很明显,叶沧海真的不理解沈含雪是什么意思,还说等回头买一些质量好的线,这让沈含雪都要疯了。
他这样的家伙,为什么会有媳妇?
身为一个钢铁直男,都不知道主动出击吗,难不成他这辈子都不清楚是我的意思?
“怎么?有什么事吗?”忽然看见沈含雪得神情有些阴霾,叶沧海不解地问道。
沈含雪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咬着后槽牙说道:“没事,你就慢慢弄吧,我睡了。”
“好,累了就感激睡吧,这些小事让我来就可以了。”叶沧海笑着回道。
沈含雪绝望地躺在床上,她现在都想用枕头闷死叶沧海这个混蛋。
翌日早上,沈含雪一身正装的打扮,那无比完美的曲线让叶沧海看呆了。
尽管别得衣服还是会让沈含雪闪闪发光,不过这样的OL制服,更令人兴奋,叶沧海现在都怀疑他是不是变成制服控。
“好不好看?”沈含雪叶沧海问道。
“好看,”叶沧海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确实好看,只是看着他喉咙就有些发干。
“活该你一直看着!”沈含雪冷脸离开房间。
叶沧海还不清楚什么情况,沈含雪为什么又发火了?
他也离开房间,沈含雪现在开车去公司了,让叶沧海哑口无言。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又让含雪生气了吗?”孙玫在客厅中对叶沧海说。
叶沧海挠了挠头,有些莫名其妙的说:“我也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也许是例假到了。”
孙玫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沈含雪为什么会生气她也不知道,毕竟一个每个月有几天都会是这样的。
沈家集团。
沈家这些人来地特别早,是因为等会儿他们新任董事长就来了,那些平时工作经常迟到的,在今天比任何人都要早。
沈东林还厚颜无耻地在集团董事长按个位置坐着,沈家那些人看见这个情形,有些不愿意了。
“东林,现在董事长已经不是你了,建议你最好快点起来。”
“没错,要是让那个心任董事长给看到了,让他不开心就不好了。”
“你赶紧让开吧,不要给大家惹麻烦。”
沈家这些人说的话传到沈东林耳朵里,特别的刺耳,这群白痴东西,还变得真是快啊。
“你们这群傻逼玩意,之前从我手中拿到的那些好处,难不成都是狗给拿的吗?”沈东林咬着后槽牙说道。
“看看你现在的处境,还觉得董事长是你啊?”
“如果没有你,集团怎么可能会被别人收购,难道你都不应该反省一下你吗?
“沈东林,赶紧让开吧,不要在连累大家了。”
一群亲人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情面,甚至连沈振邦都不敢替沈东林说话,是因为集团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是沈东林自己造成的,压根就不需要同情。
这时程实进来了。
沈东林顿时跳了起来,走到程实跟前,说:“程哥,之前你已经说了不会和沈家继续合作了,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程实一脸不屑得看着沈东林,说:“这次项目停工的亏损,是有贵集团承担的,我为什么不来,否则钱我怎么要?”
听到这里,沈东林笑了,原以为程实是过来继续和沈家合作,现在看来他是来落井下石来了。
“请坐,程哥,赶紧坐。”得知程实的此行的目的以后,沈东林的态度立刻改变了,变成了一个舔狗。
沈家这些人看见这个情形,火气顿时就上来了,他失去了集团董事长这个事,现在居然还打算把整个沈家都给拉下水?难不成他一定要看见集团破产了才甘心?
沈振邦作为沈东林的父亲,甚至也没办法在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