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舒航因为夏冉冉而去世,恐怕夏冉冉这一辈子都会陷进自责里,他可不想让他的宝贝女儿饱受折磨。
三天后……
“沈秘书,把这个交给律师。”
夏冉冉掏出一只录音笔交给沈秘书。
“这是?”
“这是张智成转移工资财产,还想杀我的录音。”夏冉冉空洞的眼神让人看不出一丝的波动。
“小姐这,难道你不去了吗。”
“我相信有了这些证据就足够了,我现在只想在这里好好陪着他,一切就拜托你了沈秘书。”
夏冉冉站在偌大的隔离窗外,看着里面的舒航。
“舒航先生怎么样了。”
“医生说那一刀没有刺中要害,但是失血过多,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说到这里,夏冉冉的声音有些哽咽。
此时安若云也来到了医院,安若云将几个厚厚的文件夹塞给了沈秘书。
“这是鼎盛公司近两年来一直亏损的账单,是舒航之前给我的,相信对你们来说还是有用的。”
法院如期开庭。
张智成因为转移公司财产,涉嫌谋杀,已经被判定无期徒刑。
几天后,舒航脱离了危险,却仍处于昏迷状态,夏冉冉才将舒航受伤的消息告知了舒航的父母。
舒航的母亲紧紧的握住舒航的手,泪水从脸颊上慢慢的留下,让她没想到不过是几个月没见而已,再见的时候人却昏迷不醒。
“阿姨,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舒航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会对他负责的,我会照顾他一辈子的。”
走廊路,夏冉冉跪在舒航母亲的面前,沈梦想将夏冉冉拉起来,可是夏冉冉却说什么都不肯起来。
沈梦半蹲着扶起夏冉冉,语重心长的说到:“其实,这一切我们都不怪你,这是舒航自己的选择,你也不用自责。”沈梦拍了拍夏冉冉的手,眼神里多的是谅解。
一个月后……
舒航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夏冉冉静静的坐在一旁,夏冉冉变得不在爱笑,此时的她握着舒航的手,却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突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意义,夏冉冉仔细地看了看舒航的手,在确定没有异动后又失望的放了回去。
“怎么这么不希望我醒过来。”病床上传来舒航虚弱的声音。
“医生,医生,病人醒了。”夏冉冉激动的起身去叫医生,可是突然身体一沉跌进一个怀里,舒航拉住夏冉冉的手。
“不要离开我。”舒航抱着夏冉冉还有些虚弱的说到。
“好,不离开你。”夏冉冉的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她以为这一个多月来自己的泪腺已经死掉了,直到这一刻,所有的坚强都不复存在。
“嫁给我好么。”
“好。”两人相识一笑。
经过几天的悉心照料,舒航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舒航坐在床上,吃着夏冉冉递过来的橘子,夏陌城在一边紧紧的盯着两人。
“好久没见到安若云了。”舒航突然问道。
“他啊,他让他老爸抓去军队了。”夏陌城看着手里的杂志不经意的接话道。
“爸,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安若云?”
反应过来的夏陌城心虚的用杂志遮住自己的脸,然后朝站在一边的沈秘书眨了眨眼。
“咳咳,就是,就是。”
只见夏冉冉死死的盯着夏陌城的脸,夏陌城顿时觉得一股凉气从心底升起,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嘛好嘛,我说还不行。”
……
“什么?安若云是你派过去的?”夏冉冉和舒航异口同声的说到。
“这,这也不能说是我派过去的了,不过冉冉你真的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他原来叫做安墨松。”
“安墨松。那不是安伯伯的儿子,可他原来是个小胖子。”
“是咯,就是他啊,是你没认出来人家,怎么能怪我呢。”夏陌城耸了耸肩。
“不过后来你们是怎么被警察找到的。”夏陌城转而一脸好奇的看着俩个人。
“当然是因为这个小子机智的给我打了电话。”安若云出现在病房门口,夏冉冉和夏陌城都一脸的吃惊,唯有舒航与安若云相识一笑。
几个月后。
“冉冉,你看爸爸穿这身帅不帅,这样去见亲家怎么样。”夏陌城穿着一身得体的西服在镜子面前全方位无死角的看着自己。
“爸爸穿什么都帅啦。”夏冉冉和夏默默在一边无奈的看着夏陌城。
“走啦走啦,你要是再不走,我和冉冉可走了。”夏默默咂咂嘴,对于夏陌城的拖延已经等的不耐烦。
另一边,舒航的父亲也在不停的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说你们等会我不行啊。”老舒有些不满的说到。
“不是,是商量人家两人订婚的事情,你穿成这样干什么。”沈梦翻了一个白眼。
……
凉城——
房间里面,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出现在俞露的眼前,俞露最喜欢这种能全部看到外面景色的设计。
房间里卫生间等一应俱全,郁晨从浴室里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还滴滴答答的滴着水,完美的曲线在灯光下印的更加迷人。
俞露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她别过头不去看眼前的郁晨,郁晨看出了俞露的尴尬,转身坐在了床上。
“我们……”郁晨充满磁性的声音传进俞露的耳朵里。
“我们早点睡吧。”俞露一头钻进被子里,感受到被子被轻轻的掀起,俞露紧张的闭上了眼睛,郁晨将手环住她的身体,接着整个身体便贴了上来。
“你……”
“别动,乖乖睡觉。”
俞露轻轻的转动身体,耳边传来郁晨深沉的呼吸声,俞露这才深深的呼了口气。脑海里回想起沐瓷的话。
是啊,她已经两年多没有再去设计了,在沐瓷说要带她一起去设计大赛的时候她的内心也有些动摇。
慢慢的拿出手机,打开邮箱,十几封邀请函都齐齐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而最近的一条就是国际设计大赛的邀请函,可是距离大赛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