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PQM是对肌肤有再生功能,但是只针对面积少的部分,不是大面积都有用。”公羊蝉衣说着给自己穿上白大褂,戴上手套,转身进了一旁的小房间。
黎歌模模糊糊的看着她的背影,对着傅司言询问着,“你刚刚在前院是不是看到了许多草药?”
草药?
傅司言挑了挑眉,脑海中闪过的是那所谓的‘草药’在地上蠕动的画面,“没怎么细看。”
“那你一会儿出去再看一眼。”黎歌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而后开口,“也许可以从蝉衣这里找到一些好的草药作为新款护肤品的研发。”
傅司言听黎歌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道理,但目前他不打算让黎歌操心和颂的事情。
“这事情等你身体好了之后,再考虑。”男人果断干脆的算是婉拒了黎歌的要求。
“可是我们现在正好过来,下次,就指不定什么时候了。”黎歌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傅司言,“我想顺便把这事情解决了。”
“回头等她出来,你亲自问她,她搁在前院晒的那些草药,我也不认得。”傅司言说着,拿起茶几上水杯喝了一口水,发现水格外的清甜。
黎歌捧着自己手里的水杯,见傅司言有些诧异的样子,笑着开口,“你没发现吗?这里,养着的花都比我们平时看到的要格外好看,要艳丽一些。”
傅司言听黎歌这么一说,转眸将视线看向后院,只见院子中的花草长得的确很好看,但是他看不出来有哪里不同。
黎歌久久没有得到傅司言的回应,便知道他一定是不懂院中的那些花卉,无奈的轻叹一声。
“要是这个时候小仙女她们也在就好了。”这些花花草草的小仙女最是擅长了。
傅司言也的确是不太懂,就比如黎歌说的用草药做护肤品,甚至有的广告上还说什么用花草提炼的护肤品,他也是不大能明白。
“等回头你的眼睛好了,再做这些吧。”傅司言喝完一口水,将杯子搁在茶几上,视线落在黎歌身上时,一下子怔愣在了原地。
“可我担心到时候的情况又不允许了,那怎么办?”黎歌全然没有注意到异常的地方,嘟着嘴看着傅司言,“就这次吧,好吗?”
其实和颂要研发新的产品出来,她完全可以直接决定,她想要跟蝉衣合作也是她能说了算的,只不过还是考虑到目前她的身体状况,不想傅司言担心,才想跟他打一声招呼。
并算不上是征求意见。
“怎么了吗?”黎歌见傅司言站在自己面前,一句话也不说,眯了眯眼想要看清男人此时的神情,“发生什么了吗?”
黎歌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庞,并没摸出什么异常的。
傅司言握着她胡乱在自己面颊上乱碰的手,随即叫着公羊蝉衣出来,“蝉衣,蝉衣!”
蝉衣在屋内听见傅司言着急的声音,立马就从屋内走了出来,见男人神情慌张,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了?”
“你过来看一看。”傅司言握着黎歌的手,着急的说着,“快!”
蝉衣大步走上前,循着男人的视线低眸看向黎歌,这一看,蝉衣直接瞪大了眼睛,摘下手套,伸出手轻抚上黎歌的脖颈处,“管若音,你疼不疼?”
黎歌被他们两个人影响,情绪跟着进展起来,“不疼啊,你们看到什么了?”
蝉衣见此,皱了皱眉,扭头看了一眼傅司言,“你跟我过来一下。”
而后又叮嘱黎歌,“你的手别乱碰。”
黎歌听了,原本抬起的手便乖乖的放在了膝盖上。
“你先看看这个。”蝉衣将一份指标报告递给傅司言,而后重点指了指其中几个项目。
压低嗓音道:“阿音她手腕上的玉镯,跟这异常的指标是不是有什么之间的关系?”
黎歌体内有蛊的事情,蝉衣目前还不知。
“我刚刚在屋里查了一下资料,资料说那玉镯是对一种人为培育出来的蛊具有镇定作用。”蝉衣说着,递给傅司言一份资料说明,“这是我刚刚打印出来的。”
傅司言伸手接过,当看到资料上写着‘寄生虫’三个字时,瞳孔骤缩。
“这是什么意思?”傅司言指着上面提到的内容,询问着蝉衣。
“字面上的意思。”禅衣平静的说着,而后转眸看向坐在一旁,对这一切无所察觉的黎歌一眼,“我猜,当时给阿音身上下这东西的人,应该是知道阿音山早些年服用过这个。”
蝉衣说着,将傅司言手中的第三份资料翻开,指着上面的内容说着,“那个人分明是在将黎歌的身体当做培育器皿。”
傅司言看着资料上的内容,面色霎时寡白一片,“有什么办法可以将那东西从歌儿体内弄走?或者直接杀死!”
蝉衣摇了摇头,“据我所知,目前应该没有任何法子,除了镇定那东西,不让它有任何可以醒来,活动进食,直至成长的可能!”
“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那一株草的汁液依旧还残留在她的体内。”蝉衣沉重的说着,“外人仅知道藏芝山上孕育着很多名贵的草药,却并不知道之前的藏芝山上也有很多直接要人性命的东西。”
“只是,我竟不知道络蜘的汁液原来可以在人的体内残留那么多年的。”络蜘是一种毒性很强的草,正常从旁边走过时没什么关系,可若是带了伤的人路过,则一定会染上络蜘的毒性。
尤其是皮肤破损的人。
蝉衣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有二十年了,那络蜘的毒性居然能在任体内残存这么久,也的确是少见。
中了络蜘毒性的人一般就两个结局,不出一年死去,还有一种便是毒性随着人体新陈代谢排出来。
但是一般前者的情况是最大概率发生的事情。
“那歌儿现在的情况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傅司言握着资料的手,缓缓锁紧。
“目前难以下定论。”蝉衣为难的看了傅司言一眼,“我们家里现在就我还怼一些偏门冷门的草药有研究,其他跟我相仿年龄的孩子都早已不再从事这一行了,如果我爷爷还在的话,阿音的状况,说不定我爷爷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