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不管我有什么危险,我都会保护你和孩子的,不管我有什么危险都会把你们三个保护好的。还有父亲母亲。”
其实陆少城心里面也算是特别的有底气,因为不管是陆擎还是秦然都不是吃素的。
如果他受伤的那件事里面真的有什么内情让陆擎给察觉到了。他们两个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更何况陆少城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靠过父母。但是父母在很多地方都曾经给他非常独到的意见,所以陆少城对他们的意见还是接受的。
“少城,你别胡说,事情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我们现在还没找到这件事情有什么端倪呢。你先别担心。”
顾青青安慰着陆少城,她虽然知道这件事情其实也是有一些危险性的,因为危险他们不知道从何而来。就随之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但是也未必全然如此,不管是陆少城还是顾青青他们都是A市和国外都打拼都经历过的人。
所以他们对于事情的处理方式和见解都是非常独到的。
“我没有太担心。其实说这件事是未知的危险,其实也不全然是,危险就面临着机遇,再说了,有可能是我们想多了。”
陆少城自己担心,但是他并不希望顾青青也跟着他一起担心,因为他想要给顾青青和两个孩子尽量安定的生活。
不过依照陆少城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件事情其实也好猜测,大概有这个X国的方向之后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因为他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陆少城擎,并且在A市也派人调查,A市是陆少城工作生活二十多年的地方,陆少城不相信查不出来一些蛛丝马迹。
而X国也是陆少擎的地方,在这个地方,他有绝对的主动权,想要调查一件事情,其实特别的简单。
“少城,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你不要担心,也别难过,我一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顾青青说到这里,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和顾晟,顾晟说是和母亲一起创业,但是他实质上做的贡献很小。
不是说他没有做贡献,而是说,顾晟只是一个A市最为普通的人,不过的一个商学院毕业的,其实照理说,去一家公司做个职员就好了。
由于上的是一个普通商学院,所以顾晟对于商业上的事情并不精通。
但是谁料顾晟遇见了母亲,两个人产生了感情,才决定一起创业。
创业的过程当然是特别艰难的了,可是后来皇廷集团也渐渐发展好了,可是突然有一次经济危机产生了。
皇廷集团有一些挺不过去的征兆,顾晟见到这个情况,立马就慌乱了,和母亲失联了一个月。
顾青青那时候虽然小,但是仍旧记得顾晟失联的那段时间里,母亲的焦急难过和不安。
顾青青不希望陆少城有什么事情,但是倘若有一天盛世集团真的有了危机,陆少城真的有了危险,顾青青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去帮助陆少城。
因为,她爱陆少城,她不希望陆少城和当初的母亲一样无助。
“青青,我带你出去走走,这些天你天天忙,天天工作,累坏了吧?”
陆少城揉了揉顾青青的太阳穴,顾青青很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我今天就想在你怀里躺一躺,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做。”
顾青青有一些傲娇的看着陆少城,陆少城头一次看见顾青青这样的小表情。心里突然感觉融化了一样可爱。
“怎么就想在我怀里躺一躺呢?难道你只喜欢我的怀里,不喜欢我了吗?”
陆少城头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这样的幼稚,幼稚到问一个高中生谈恋爱经常问的一个问题。
“喜欢,只要是陆总的,都喜欢。”顾青青捏住陆少城的西服。若有所思的想到。
“少城,你总是穿西服穿的这么职业,除了回家睡觉换衣服都是西服,我觉得你适当可以改一下穿衣风格。因为我有一个想法。”
陆少城听见顾青青的意见,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些年他一直把工作的重心全都放在了工作上。
穿衣打扮自然也是和工作最匹配的那一套。
不过今天听顾青青这么一说,他倒是真的感觉自己应该适当的做一下改变。
因为以前的他只有父母和公司,而现在的他有妻子有孩子。儿女双全,所以他认为自己也是时候改变一下了。
“青青。你有什么想法?”陆少城当然是更尊重顾青青的意见了,在审美这一点上,他对顾青青非常的相信。
“盛世集团附近不就是集团旗下服装店铺吗?我们可以到那里走一走。”
顾青青考虑到陆少城平时的工作都特别的忙,所以可能没有时间进行普通人经常做的工作。
所以顾青青想要带陆少城体验一下这种平凡生活,因为不用猜也知道,陆少城平时穿的衣服都是西服。
多半是委托方桐去拿自己的身材尺寸进行手工定制的,吃饭都是回到陆家别墅,或者私人菜馆就随意的吃一口。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顾青青已经和陆少城在一起了,她不能让陆少城的生活和以前一样的平淡,一定要让陆少城体会不一样的人生。
“前几天我去和子岑王美一起逛街的时候,发现有几个亲子装特别的可爱,我想买回来锦城和小云朵也会非常开心的。”
陆少城听见顾青青的话,想起了在高中的时候,他和唐祈安还有林青云经常找各种借口不回学校。
最擅长的一个借口就是,他们读的是商学院,而唐祈安家的唐氏集团旗下有不少设计学院。
作为家族的继承人,自然要全方位发展。然后让唐祈安和家里的设计学院打好招呼。他们三个人就说不定去哪里玩了呢。
而他们三个偷偷出去玩的机会也少,虽然偶尔娱乐,但是他们都明白,他们肩膀上承担的是一整个家族的分量,并不是一个人。
而唐默却和他们一点也不一样,他从来没有一丝一毫松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