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别墅里的事情都安顿好,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
眼看着年关将至,大街小巷上的人们脸上似乎也多了几分喜庆。
赵一清买了跑车新鲜劲儿还没过,每天在大街小巷狂飙车技,速度那叫一个快,搞得整条街鸡飞狗跳,怨声载道的。
终于,在一个下午和一个宾利轿车抢道的时候,被对方给故意蹭了一下。
义愤填膺的赵一清差点和对方打起来,不过最终被及时赶来的警察给拦了下来。
对方从后面超车,剐蹭了赵一清的,本来应该算对方全责。
谁知警察在例行检查驾照的时候,才发现赵一清才刚刚满十八岁,根本没来得及考驾照。
于是乎,有理变没理,若不是赵一清及时动用了同学二叔的关系,除了要赔人家汽车维修费,差一点被拘留半个月。
这件事过去后,痛定思痛的赵一清,决定去考驾照。
当听闻叶长生也没有驾照的时候,就好说歹说非让叶长生陪他一起去考。
赵一清这一圈子里原本都是一些吃饱撑的主,平时夜店,娱乐场所逛腻了。
听说赵一清去考驾照,于是包括武坤,桂小光在内的四五个人都一起杀向驾校。
当叶长生和赵一清一群人报完名,来到练车场地的时候,竟然在科目二的训练场上看到了阮惜雪及她的室友柳诗诗。
阮惜雪的姿色自是不必多说,柳诗诗稍逊一筹,但也绝对是养眼的大美女。
所以她们两人站在那里的时候,不少男生都在附近转悠,并不时装作偶然转身,打量着二人。
人都说秀色可餐,阮惜雪和柳诗诗已经成为了训练场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因为是寒假期间,来练车的大多数是在校的学生。
有许多男青年都比较含蓄,打量的眼神也都是躲躲闪闪的。
不过其中有几个二十二三岁左右,穿着打扮都很显眼的青年,则目光肆无忌惮了许多,甚至不时冲阮惜雪和柳诗诗吹口哨。
就在阮惜雪和柳诗诗皱着眉头,对对方近乎于调戏的行为,感到强烈厌恶的时候,正好看见浩浩荡荡出现的叶长生一众。
“你怎么来了?”
阮惜雪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
自放假,叶长生一直忙着别墅的事情,而阮惜雪却又因为受到家里人的约束,除了每天煲一下电话粥,还一直没有和叶长生见面。
柳诗诗也像是看到了救星,急忙拉着阮惜雪走到叶长生的跟前。
“媳妇,是谁竟敢调戏你?”
叶长生面色不善的望了一眼吹口哨的那一众青年。
众目睽睽之下,搂着肩膀,然后对着她的脸颊吻了一下。
刹那间,明显感觉到整个练车场的空气都凝滞了一下。
而刚才
那吹口哨的几个青年,更是瞪大了眼睛,这一幕场景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
阮惜雪的脸腾一下的红了,把脑袋埋在叶长生胸口,不敢抬起头来。
“我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一个梳着大背头的家伙,充满挑衅的冲叶长生比了个中指。
“小子,艳福不浅啊,你这小体格吃得消吗?”
这时,不等叶长生说话,就看见赵一清一步迈出来,大骂道:“小子,没想到又在这里碰到你,信不信我打的你满地找牙呀?”
这时旁边的人才解释道。
对方这伙人正是那天故意蹭了赵一清车的宾利车上的成员之一。
难怪赵一清会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
“怎么?你想打架呀?哥哥我随时奉陪。”
那青年大叫一声,身后站出来五六个家伙,充满挑衅的看着叶长生一伙。
“算了,都是来练车的,犯不着和他们这样的人计较。”
桂小光有着不同于这个年龄段的城府,他这样开口一说,赵一清将目光望向叶长生。
刚才他可听见对面的家伙在挑衅叶长生。
有叶长生这位彪悍的先生站在这里,赵一清的底气前所未有的充足,只要叶长生一个眼神,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
叶长生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嚣张的青年,轻声道:“算了,和这样一个败类生气,不值得。”
赵一清点了点头,冲对方挥了挥拳头。
对方却发出一阵鄙夷声:“怎么?不敢了?怕了吧?”
赵一清并没有再搭理他们,看到教练过来,便一起向着教练走了过去。
众人都已经考过了科一,现在要练的是科目二的基础科目,倒车入库,侧方停车,半坡起步等等。
这所驾校是青城比较出名的一所,用的都是价格十万左右的大众宝来。
叶长生这一群,加上阮惜雪和柳诗诗,总共八个人。
按照三个人一个车上的规则,正好占了三辆车。
最后桂小光和赵一清,武坤一个车。
赵一清的两个朋友在一个车,叶长生则和阮惜雪,柳诗诗在一个车上。
赵一清这一群纨绔子弟虽然没有驾照,但平日里早就开着车到处逍遥了,对车可以说是一点都不陌生。
不过在路上开车和到驾校里训练,完全是两码事儿。
对汽车非常熟练的赵一清等人,在倒车入库和侧方停车的时候屡屡出错压线,让教练训斥了几句。
因为在来的时候,叶长生已经交代赵一清,让他们都低调一些,所以这群脾气暴躁的大少爷们,面对教练的责骂,竟出奇的乖巧温顺。
阮惜雪和柳诗诗因为比叶长生他们早来两天,已经练了好几回,所以在倒车,侧方停车的时候,表现
的都可圈可点。
这让对汽车无比熟练的赵一清一众人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等到叶长生练车时,叶长生几乎用非常漫不经心的姿态就达到了教练所要求的标准,甚至什么时候回方向盘,什么时候转弯的时间点,拿捏的比标准教材还要标准,让教练都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半开玩笑的说,如果叶长生毕业以后没有工作,可以来他们驾校当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