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赫常胜!”
卫衣男生刚走出胡同,就被跟他穿着相同队服卫衣,剃着平头的男生叫住了。
“刚才那个药,随便乱给没事吗?”平头男看着赫常胜,有些担忧:“万一做兴奋剂检测,被查出来了,你会害我们队一起遭殃的。”
“真是瞎操心!不会被查出来的。”赫常胜轻啧一声:“现在比赛才刚刚开始,看气氛应该还不会有兴奋剂检测。而且那个药是正在实验中的样品,我就想试一下效果如何。”
“什么?”平头男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你就不怕闹出人命吗?”
“人哪有那么容易死啊?”赫常胜从兜里掏出药瓶,凝视着它:“这个药以后肯定会大卖的!它能使心脏兴奋,瞬间将肌肉力量提升至极限,帮助选手取的更加优异的成绩。这是一种如魔法般完美的药剂,吃下去会迅速被吸收,即使检测小便或者血液,也不会发生药物反应。一旦研制成功,今后在黑市里求购它的顾客必然暴涨,等着瞧吧。”
“总之啊,我哥真是个牛人。”赫常胜收起药瓶,嘴角扬起邪笑:“托他的福,我没准能在这场比赛大赚一笔!”
……
比赛预备区域内。
许默反复查看着黎秋的手腕,表情担忧:“你还好吗?手腕怎么伤成这样?看样子不像骨折,应该是韧带拉伤……一会你比赛的时候手腕不要太用力啊!”
“你今天要不就算了吧。”程浩感同身受的说:“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韧带拉伤这种事可大可小,被烙下病根了。”
“我没事。”黎秋冲大伙淡淡一笑:“谢谢你们关心,我自己的手我自己心里有数。”
“唉……”程浩无奈的摇摇头,开始分配任务:“那就按照刚才说的那样,第一棒由老姐轻松上阵;第二棒我来;第三棒是直线赛道,老许上;最后弯道较多的赛道由小秋你来收尾,OK?”
“没问题的!”黎秋举起拳头,为大家打起:“今天左乔不再,我们加油,一定要赢了比赛回家!”
……
体育场内的广播响起:
“15分钟后,第八组追风少年团和让子弹飞战队的比赛即将开始。请各队选手做好准备。”
裁判:“请各队选手站到起跑线!”
让子弹飞的第一棒队员张申斜眼看了一眼身旁的程柔,轻蔑一笑:“美女,我可不会因为你是女人而放水,到时候别嫌我不怜香惜玉哦!”
程柔转动了下手上的旗子,语气平淡:“那最好了,故意让着就没意思了,使劲儿骑吧,大兄弟。”
裁判:“All Ready!GO!!”
哨声刚响起,程柔的铝车架由于重量的优势,比张申的珞钼钢要更快一些。
张申看着已经落后的自己,气的咬牙切齿,脚下开始加速起来。
随着珞钼钢弹性的优势,加速起来的张申很快就追上了程柔,就在他超过程柔,回过头准备挑衅一番时,发现追风少年团居然进行了第一次的换人,程浩接过程柔手中的旗帜,快速追赶上了他。
哼,这么快就换人了?也是,既然是女的,快点坏人也算是个不错的策略。
就在张申准备继续前进之时,程浩突然改变路线,紧紧的贴着他骑行,并冲他轻笑着打起了招呼:“嗨~”
“喂!快滚开,你这个混蛋!”张申恼羞成怒的冲他吼道。
就在张申被程浩纠缠不已之际,程浩手中的旗帜又一次被赶上来的程柔接走,并再一次交换了队友,由程柔继续前行。
“草!”张申大骂一声,怒视程浩:“你们串通好的吧?从一开始就盯上我了?卑鄙!”
“欸?这怎么能叫卑鄙呢?这是战术!”程浩不以为然:“而且,男生给女生让路,也算基本礼仪嘛。”
“去你丫的!给我滚开!!”
就在张申烦躁不已之际,队友郝山柳突然接过了他的旗帜,从另一个位置朝程柔飞奔而去!
张申冲程浩轻蔑一笑:“哼,臭小子,我们也换人了,你还继续粘着我吗?”
“嘁。”程浩斜眼扫了他一眼,朝郝山柳的位置加速前进。
他很快就追上了程柔,想要接过她手中的旗帜,但程柔却犹豫了:“你跑上坡不太好吧?你的脚可以吗?”
“别废话!给我!”
程浩夺过旗帜,就开始加快脚力,朝上坡冲了上去。
随着上坡需要的脚力加大,程浩开始穿喘着粗气,热汗也流了下来。
但是令他最担忧的时,来自脚踝的旧伤又在隐隐作痛。他眉头紧锁,强忍着脚踝的不适,脚下继续拼命的踩蹬着。
此时,让子弹飞战队第三棒等候交接旗帜的谭飞,捂着自己砰砰雀跃的胸口,满脸的兴奋和期待。
这个药果然很带劲啊!我感觉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好想快点骑自行车啊!
只见一阵旋风飘过,程浩与谭飞擦肩而过,暂时处于了领先地位。
“这群没用的废物!”谭飞盯着程浩的背影,斗志更盎然了:“没关系,就让我一个人来解决你们这群杂碎吧!”
“飞哥!快!接住啊!!”
不一会,郝山柳气喘吁吁的将旗帜递给谭飞。
谭飞邪魅一笑,接过旗帜,就如同一只洪水猛兽一样冲了出去。
此时的程浩刚经过上坡,早已累的气息不稳,脚踝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
他看到在100米不到位置等候他的许默,举起旗帜冲他大喊:“老许!!靠你了!!快传给最后一棒的黎秋!!”
“收到!”
许默接过旗帜,开始全力加速前行。
……
观众台上,刚获得胜利的张恒光将手搭在周彦辉肩膀上,对着大荧幕发出赞叹:“这个战队蛮不错的嘛!我以为没有漂移之神,他们肯定输定了。而且刚接旗那小子,是预选赛时摔车后又继续骑到终点的那家伙吗?看起来冲劲儿很足哦。”
周彦辉的目光锁定在刚起步的谭飞身上,眉头微皱:“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