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寂!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张子清的眼睛立刻变得不太自然。
当着所有人的面,张寂就像是川剧变脸一样,双手在自己的面前挡住,随后把手放下,就是这一瞬间,乔正亮的脸就已经算是完全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便是张寂的脸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只是除了张子清,谁也不知道在,这个嚣张至极的人,正是张寂。
“好啊,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一般的人。”
张子清冷笑几声,自己从一开始就看这个人根本不顺眼,果不其然,现在真面目展现出来,虽然有些没想到,但毕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除了张寂,张子清还真的想不到会有人能有这样的能力。
“隐藏的够深啊。”
张子清点头说道:“如果不是看到你的眼睛,我可能真就被你骗过去了,化妆技术不错。”
对于张寂为什么能够伪装成乔正亮几乎就和一个人一般,张子清一点都不关心,他只想知道,一直在上京那边发展的张寂,此时为什么要来到江津来。
“你到这里做什么?”
张子清冷冷地望着张寂,眼神里仿佛有千万把刀子一般,深深地插在了张寂的身上。
“不为什么啊,只是听到你们张家有这个活动,我就过来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反正身份已经被揭穿了,张寂干脆什么也不害怕,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事情既然发生,想再多也是无用。
“当然了,之所以会盗用别人的身份,主要还是因为担心你们张家不待见我不是。”
张寂悠闲地从房间里面端出来一个板凳,放在自己的身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说说看吧,你来这边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张子清的表情很是严肃,仿佛是在说一件让自己置身事外的事情一般。
“我不是说过了吗,就是冲着你们张家给出的这么好的条件啊,难道不值得吗?”
张寂一脸无辜地说道:“你们自己开出的条件这么好,不愧是财大气粗的张家啊。”
张子清指着张寂的脸,愤愤然地说道:“你给我滚!”
他不知道这个人会是张寂,嘴上说着果然如此,但是在张寂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番。
假如自己能够早点知道的话,可能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人尽皆知的地步,处理起来也是个很难的事情。
这正是张寂有底气的原因,诚然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也不好施展拳脚,但是张子清同样没办法做什么,即使是张寂违反了规则,也只是驱逐出去就好,不会有太多的想法。
如今地张子清是骑虎难下,盯着张寂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看来张老板对我还是有着偏见啊,您放心,这次来到江津,不是为了您儿子的事情过来的。”
说起自己儿子张诗灵的事情,张子清更是变得愤怒。
“张老板,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是陆生,走到了张子清的面前,指着张寂说道:“好像刚才的乔大师不是这个样子吧。”
陆生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觉得很是奇怪,一时间甚至有种张寂被人看透的感觉。
张寂没有说话。
“事已至此,你赶紧给我滚出去,如果不马上离开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违反规则的后果!”
张子清慢慢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离开。”
尽管没办法得到张家最后的奖励,但是张寂却一点心疼的感觉都没有,对于他来说,张家的介入只是其中一个助力而已,帮自己抵挡住部分来自余家的压力。
可是现在这么一闹,自己是断然没办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之后的事情只能一步一步来了。
张寂嘿嘿一笑,冲着剩下八个人还有助理他们挥挥手,很是潇洒地离开了这里。
望着张寂离去的背影,陆生不禁陷入了沉思当中。
“好了好了,这个人乃是假扮他人身份,现在已经被我查出来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还希望大家不要说出去便是。”
张子清紧跟着张寂的身后离开,助理知道自己老板的意思是什么,于是赶紧对着周围的人打了声招呼。
陆生等人很自觉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助理甚至还将张寂端出来的板凳重新放了回去。
离开张家的别墅,张寂直接回到了夏朗给自己安排的酒店,一脸疲惫地苦笑着说道:“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甚至强行算命了好几次,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接下来的事情好好休息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伴随着张寂闭上了眼睛进入梦乡,余汉依旧还是痛苦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体上的疼痛感始终没有消除。
而在这个时候,余睿龙走了进来。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在知道自己儿子被人袭击之后,余睿龙第一时间处理了手上的事情,马上来到了江津这边,饶是如此,也耽搁了好几天的时间,这才来到了医院里面。
在看到自己父亲过来之后,余汉总算是收起了自己纨绔子弟的样子,开始哭泣起来。
“爸,有人欺负我!”
说着说着,余汉的眼泪就开始掉了下来,让人看上去很是可怜。
“乖,说说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敢在江津的地界上欺负我的孩子!”
余睿龙很生气。
江津这边的势力他是清楚不过的,所谓的错综复杂的势力,无非就是两大家族加上剩下的一堆集团。
其中张家虽然是地头蛇,但是在余家的面前,始终把自己的面子放的很低,毕竟不少在上京的订单都是需要通过余家进行周转,这样一来,张家是不会有人能够对自己的孩子动手的。
“他说他的名字叫张诗灵!”
余汉痛苦地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余汉可以很明显感觉到抓着自己双手的余睿龙瞬间身体绷紧,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不太一样。
“确定是他吗?”
余汉摇摇头,凄惨地笑道:“放心,尽管说了他自己的名字,但是我知道, 那个打我的人肯定不是他,不说别的,光是长得样子就能够看到出来,和张诗灵那个家伙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