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寂这个时候终于展现出来自己的獠牙,嘿嘿一笑。
“吴少爷未免把我想的太简单了吧,这个酒店的档次我会不知道吗,如果不是知道这里的价格,你觉得我能够答应来?”
张寂就像是看傻子一般在看着吴德荣,咧开嘴笑着说道:“让他说说吧,看看里面有没有钱?”
服务生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吴德荣盯着他说道:“还有多少钱?”
“这张卡的余额还有是十三万……”
十三万看着的确不多,尤其是对于吴德荣和凌音这种富家子弟来说,可能只是随手挥霍的零花钱而已。
毕竟刚才吴德荣随随便便一甩都是三万块钱出来,这点小钱,吴德荣平时的时候海蜇的不放在眼里。
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
张寂望着吴德荣说道:“怎么样,你想什么时候兑现自己的诺言?几分钟之前刚刚打的赌啊。”
这下真的完蛋了。
本想着这个酒店里面的人都是能够好好嘲讽张寂的人选,但是谁能够想到,竟然现在全部都看着自己的笑话。
如果真的跪在地上的话,那可就是奇耻大辱,倘若他要是不跪,自己也会名声扫地。
现在的吴德荣是真的后悔自己答应了刚才和张寂之间的赌约,现在进退两难,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张寂依旧站在那里,笑嘻嘻地望着吴德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了,现在帐也结完了,是时候做些该做的事情了吧。”
不过张寂这句话并不是对着吴德荣说的,而是转向了身边的凌音。
“刚才凌小姐是不是说过,在吃完饭之后,我们可以做些更深入的事情?”
这句话说出来,几乎全部的人看着凌音的眼神都发生了改变,如此一个有气质的女孩子说出这种充满了暗示性的话,实在是有些令人三观颠覆。
凌音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望着张寂,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她是真的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更是不会想到,这个看上去穿的穷酸,甚至点菜都是强撑着面子的人,竟然会在一时间拿出这么多钱来。
现在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凌音有些欲哭无泪。
“田宇!你小子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难为音儿做什么!”
呦呵!这小子倒是挺讲义气。
张寂嘿嘿笑道:“不着急,你的事情还没结束呢,就敢这么说话?”
两个人此时都有把柄在自己的手里,张寂更是一点都不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
“小伙子,做事情还是得过且过吧,把事情做绝不好啊。”
酒店里开始有人替吴德荣开始说话了。
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话出现,张寂冷冷地看着还在说话的人,盯着他静静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知道这人是谁吗,这可是吴家的大少爷,家里产业很多的,你要是得罪了他,在江津以后你就很难混下去啊。”
这句话说的倒是苦口婆心。
“千万不要你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葬送掉自己的前程!”
说这句话的人的确是好心,但是对于张寂来说,却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要知道,即便是这个吴德荣在自己的眼里,也只是垃圾一个。
在江津,还有谁能比余家和张家更厉害?
至少张寂是找不到的。
张寂嘿嘿一笑,看着剩下的人,低声说道:“愿赌服输难道不是这样吗。”
“开始吧,跪在地上,现在!”
好戏即将开始上演,张寂自然是激动的,之前让这个吴德荣在自己面前装逼太多次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个机会,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
吴德荣在众人的注视当中,清楚自己没办法躲过今天这一劫,可即便是自己要受到屈辱,也得在凌音的面前展现出自己霸气的一面。
“张寂,我跪下可以,不过音儿的事情你就不要去想了,不然我这辈子跟你没完!”
话音刚落,几乎全部的人都在为吴德荣鼓掌,甚至凌音也不禁感动了几分。
张寂笑了笑,点点头说道:“行,只要你现在跪下,什么事情都会没有的。”
说话间,吴德荣就已经闭上了眼睛,他生怕看到别人看着自己的嘲笑的眼光,静静地跪在了地上,然后按照赌约里面所说,开始学起了狗叫。
望着这一幕,张寂的心里甚是开心,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了看凌音,冲着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便离开了酒店。
今天无缘无故花了两万多块钱,只是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学狗叫,想想还是不值当的,离开酒店之后的张寂觉得自己还不是很饱,索性走出酒店,找到了一家路边的大排档,开始撸串起来。
烧烤的味道还是很香的,张寂吃的倒是很爽,只可惜苦了师尊了,只能是闻着味道默默地咽口水。
“师尊,怎么很好吃,你要不要出来吃两口?”
张寂很是玩味地说道。
虽说看不到师尊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但毕竟是住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张寂还是能够体会到师尊无奈的心情。
“小子,你给我等着,等我出来的那一天,什么事情都不做,第一件就是要好好地揍你一顿!”
师尊气急败坏。
“我还希望早点这样呢,你在我身体里面,我做什么事情都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我一般,更加难受。”
张寂和师尊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此时的他绝对想不到,一场围绕着田宇的阴谋正在谋划当中。
“音儿,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张寂离开之后,吴德荣更是没脸继续待下去,跟着凌音灰溜溜地离开了酒店里面。
想起刚才张寂所做的一切,吴德荣更是确定,这个叫做田宇的小子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卡里有多少钱,专门等着自己上钩。
一想起整个过程,甚至最后还有自己下跪的画面,吴德荣就感觉自己的脸全部丢的一干二净。
“我调查过。”
凌音淡淡地说道:“这个小子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这十几万可能就是大学四年的学费。”
“你的意思是,我们有办法对付他?”
吴德荣忽然想起了什么。
“切,就这么一个人,很轻松的。”
凌音不屑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