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在车上吗?”秦朗问。
“呵呵!让我在车上是因为别的女人吧?我还以为你是为了什么!原来……禽兽!”白玉兰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她的心刚刚被秦朗的话给戳到了千刀万剐一般的疼痛。
没有什么比知道一个看起来很爱自己的男人,原来是虚情假意个鞥让人难受的了。
这简直是在对她的爱情判死刑!
白玉兰现在心痛到了想死。
弄了半天,这所有的她认为的爱,原来都是假的,这个口口声声说深爱自己的男人原来是在贪图她的血液而已,为的不过是救他自己。
这是欺骗,这是自私,这是践踏她的尊严。
白玉兰现在心如刀割,甚至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可她没有,她选择离开,选择不再见到这个男人。
秦朗立马就要追上去,可是还没上前就被婉儿一把抓住了胳膊:“你不许走!”婉儿死死拽着他的手臂,不允许他离开。
当婉儿抓住他手臂的时候,他这才感受到了婉儿现在的力量居然是如此的惊人,这种力量惊人在他之上?
秦朗真的没有想到,一百年不见,她竟然有着这番的内力。
她不过是一只千年白狐而已,当年在一起的时候她虽然年纪比他大很多,道行也看起来比他高一些,可实际上她打不过他,很多事情 也依赖他。
每次遇到危险都是倚靠他。
当年她可以说是在他面前是小妹妹的状态,他比她可是强大太多了。
可现在……
他发现,这女人的功力竟然在他这一千四百年之上,并且还多了不少。
这得好几千年道行才能由着这种渗透力,这种渗透力强大到了他不可思议。
“你……”秦朗很想问她为什么有这样深厚的内力,但是话还没说完,这女人就回答了。
“我……你想问我哪里来的这番内力?哈哈哈……说出来你可能会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婉儿现在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的妩媚动人。
茅徳乾看着她这个样子,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问秦朗:“需要我给你把嫂子追回来吗?”因为他现在很清楚白玉兰是被他刚刚补刀的时候气到了。
他刚刚要是不嘴贱的话,白玉兰不会那么生气,所以他现在后悔万分。
“快去,还用问吗?”秦朗声音有些大,他现在无比的害怕失去白玉兰,可却被婉儿抓住了不许走。
他现在只想和白玉兰解释解释自己刚刚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他是真爱她的。
茅徳乾拔腿就跑出去了。
不过,白玉兰却急速上车,一脚油门冲了出去,这是她这辈子开车最快的一次。
茅徳乾哪里可能追的上飞奔的车子,所以就没能追上白玉兰。
“该死的,说走就走,女人的暴脾气真是说来就来,不过……如雪呢?不是叫如雪看着这丫头的吗?如雪哪里去了?”茅徳乾现在突然发现如雪不见了。
所以自言自语道。
一定是因为如雪不见了,所以白玉兰才恰好进去,然后恰好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
不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只能蔫兮兮的回了屋子里,刚回去,就看到婉儿一甩衣袖,这红绸就一下飘扬在了屋子里,如同是漫天飞舞的水袖一般,相当美丽。
这红涩 水袖在空中缭绕之后,就一下把秦朗整个人包裹在了里面,然后锁的死死的。
“喂喂喂,嫂子,你这样对我哥可不对啊!他好歹是你老公啊!”
茅徳乾看到婉儿暴力的把秦朗拴住以后说。
“老公?呵呵!他不配!”婉儿似乎对秦朗的恨不是一点两点,而是相当的恨。
秦朗现在哄也不是逃也不是。
哄的话,他没有资格,逃的话,他没那能力。
他也不舍得去打这个女人,他下不起这个手。
“可你们好歹当年也拜堂过,正式结为夫妻了,还……还……你们都还有孩子呢!”茅徳乾现在是红着脸说,这还真是他的正牌嫂子。
虽然一百年前没有什么结婚证,但是在那个时代只要是拜堂的就是合法夫妻了。
当年世界动乱,在这战乱中,这一对夫妻可是经历了无数的苦难,一起闯过了很多年。那种感情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比的。
确切的说,秦朗和她在一起十几年,和白玉兰在一起这才三年。
那十几年秦朗和她出生入死,甚至好几次在死神手里捡回一条命,俩人干过的轰轰烈烈的事情可不是一件两件,而是一直在行走江湖。
这十年的记忆是他此生最刻骨铭心的。
而他和白玉兰这三年……几乎都是在洗衣做饭,睡地板中度过。
真正产生感情和交集的,也不过是这一个月而已。
这短短的相处,要说能敌的过当初十年的风风雨雨,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秦朗现在这才是心如刀割,一颗心简直就像是被捏到了死一样难受。
他感觉自己现在里外不是人,横竖都是错。
一百年前在婉儿面前错了,先在白玉兰面前错了。
一百年前伤害了婉儿,现在伤害了白玉兰。
他这辈子都么想过这俩女人会有一天竟然撞在一起。
这完全就是对他秦朗最大的折磨和最大的考验。
“拜堂?呵呵!拜堂算什么东西?俩人叩拜一下就真是生死之交了?就会不离不弃了?他现在还不是一样抱着别的女人说爱,抱着别的女人说想,还不是一样为了别的女人出生入死,还不是为了别的女人肝脑涂地,还不是为了别的女人付出一切!比起拜堂,这算的了什么东西?”
她说话语速很快,也很犀利。
这话语让他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因为她说的没错,他当初如何对她的,现在就如何对待白玉兰。
这俩女人在他的世界里,对待几乎没有区别。
唯一的区别是一个时间更长,一个时间更短。
“嫂子,你就不要这样了,我哥他不是以为你死了吗?男人死了老婆,再续弦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哥哥不是吗?”茅徳乾现在知道事情看起来比他想象的严重,所以开始紧张起来,立即就给秦朗说好话!
这话,却恰好惹怒了她……
没有一个女人能听的进去这样的话。
“是弄死了我,才方便续弦是吗?”
她这话说的很冷,却是很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