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是现在雪途子正在给一位病人看情况,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等一下吗?”女子露出职业化的微笑。
“那正好,你可以帮我去问一下雪途子前辈可以让我们两个去观摩一下吗?我是来向雪途子前辈求学的,所以雪途子前辈应该会同意的,麻烦你把这个交给他。”李青林拿出了一封信件,交给了女子。
“是三位啊!李公子你怎么贵人事忘,老是把琳琳给忘记了呢?”张术通适时地说了一句。
李青林嘴角一抽搐,我是想要把你丫的给踹到外面去!这人怎么就这么自恋呢。
刘琳哭笑不得地看着两人,心里默默有些可怜李青林,在气人这一方面,张术通就没有输给过谁。
“那好吧,我去帮你们问一下,三位在这里等一下吧。”女子微笑道,一般都会有一些对中医有兴趣的年轻人过来这里,比起单纯的书本知识,言传身教是更好学习中医的方法。
往往看一个厉害的中医行针一番,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都能够迎刃而解,这是一种理解的思维方向。
“那就麻烦你了。”李青林无奈道,得,这就变成三个人了,明明他一点都不想要看到张术通的来着。
女子拿着信件到了里面去,大概过去了五分钟左右,才从里面走了出来,出声笑道,“雪途子前辈说三位可以进去,但是要小声一点,因为他正在隔间里面给病人行针。”
“多谢!”
李青林一抱拳,就迫不及待地往里面走去了。
张术通和刘琳走在后面,刘琳就小声地问了一句,“喂,你是不是对李青林有意见啊?他以前确实是挺照顾我的,不过我一直都把他当成是我大哥,你吃醋啦?”
刘琳似笑非笑地问着,她还真的希望张术通是吃醋了,这代表张术通的心里面还是有她一席之地的。
只要张术通和秦倚天没有结婚,她在张术通的位置没有被改变,她觉得自己都能够逆袭,把张术通的芳心收获手中!
“我吃你的醋干嘛,只是这个人看着不像好人而已。”张术通耸了耸肩,也许几年之前的李青林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但是现在的他很明显改变了,很多,至少在张术通这里就感觉不到这个人的任何好的。
刘琳抿了抿嘴,确实是这样的一个情况,跟李青林聊了一会儿天,她就能够感受地出来了,李青林确实是成熟了很多,能说会道,比起几年前不管是眼界还是本事都高了不少,但是从她的语气之内刘琳也感觉到了一种傲慢的感觉。
李青林确实是变优秀了,但是他也变得有些看不起人了。
但是她也不好说出来,更不好提出直接离开,毕竟就从以前地事情来说,李青林确实是一个对她很好的好大哥。
“到了。”
李青林停下了脚步,他们来到了一处门前,李青林就往里面敲了敲门。
“进来!”
里面响起了一个有些苍老的嗓音,三人一起进去,房间里面的格局布置是有种偏向古时候那种医室的风格,室内带着淡淡的中草药的香味,桌上还在泡着一壶茶水。
在室内的中央,有一个屏风相隔着两个位置,而此刻在屏风之后,可以隐约看到有两道人影正在里面。
“晚辈李青林,见过雪途子前辈。”李青林故作礼貌地抱了抱拳,她可是过来求学的,不能在一开始就被人觉得态度不端正了。
“你们稍等一会儿吧,我行完针之后就出来。”雪途子淡淡说道,语气不换不急的,颇有长者风范。
张术通抬目看去,确实,从屏风里面隐约的人影他可以看得出来,雪途子的确是打算要行针了,只不过他却一直抬着手,似乎是在犹豫着从哪里下针一样。
“咦?”张术通轻咦了一声,他怎么感觉这个雪途子有点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呢?
“你看出什么东西了?”李青林皱眉回头,若不是被张术通强调了,他都想直接假装忘了这个家伙,不带他进来这里的。
“没什么。”张术通耸耸肩,就坐了回去,反正又不关他的事情。
三人坐在了沙发上,刘琳轻轻靠在张术通的肩膀上玩着手机,微微嘟着嘴,房间之内只能够听见滴答滴答的水声,让她觉得有点无聊。
张术通和李青林倒是挺有兴致的,一直都看着那个屏风,但是看了老半天,半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两人看到屏风内的雪途子不断地举针又放下来,然后又重新寻转机会,愣是不下针。
“他怎么还不下针啊?”刘琳小声地问了一句,她看张术通每次行针地时候都是跟狂风吹拂一样的,考虑都不带多考虑几下就往下扎的,这雪途子怎么就半天不把手里面的针往下面去扎呢?
“嘘!”
“可能他医术不够高吧。”张术通认真道。
往往半天下不了针只有一个情况,那就是没有完全看出病人的所有症状,所以才会犹豫不敢下针,非要说根源的问题的话,自然就是医术不够高了。
李青林顿时一瞪张术通,目露不爽,“你不要乱说话!你懂什么,中医讲究细致而准确,不找准下针的位置,怎么给人针灸?”
说实话他现在也挺郁闷的,自己是要求进来观摩行针的,而不是进来这里干坐着等待的。
张术通无语,直接就懒得理睬这个家伙了,刘琳抿了抿嘴,也有些不太高兴了,李青林真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高傲地让她都有些认不出来这个人了。
刘琳沉默,三人一等,又是等了半个小时,算上他们一开始进来的时间,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
这回张术通不干了,这都一个小时了,还玩不完了啊!
好在这个时候,屏风后面终于是传出了一个老者无奈的叹息,“抱歉了,这位先生,老夫实在医术不够高明,确实是看不透你的病症,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他都琢磨一小时了,都特么地琢磨不出来要往哪儿扎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