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雅抱着江藤川的外套,脸色讪讪地,“难道你要我一直守活寡吗?”
“饥渴自己出去找男人解决,我对你没有兴趣。”
江藤川面色微寒,嗓音充满了冷厉。
哪个女人能经得住男人这般侮辱。
“江藤川,算你狠。”
她气的扭头跑出了他的书房。
等到宓雅跑远后,江藤川依然坐在书房内。
那个女人不好好安守本分,专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他自然没有心情相陪。
江藤川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璇儿,越想越郁闷,最后他索性离开了书房。
抓着车钥匙匆忙下楼,开车前往昨晚他们住过的那栋别墅。
他开车来到别墅,推开车门匆匆地跑到楼上,推开卧室的门,他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璇儿,你对我难道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他闭着眼睛,脑海里想起的全是她那张脸。
翌日。
墨墨起的很早,掀开被子下床,推开主卧的门,跌跌撞撞往前走。
“咚”
他闭着眼睛走路,撞在了床边。
薄晋野一瞬间被惊醒,赶紧下床查看。
“嗷呜……”墨墨嘤嘤哭泣着。
“你不能睁开眼睛走路吗?”
薄晋野心疼的抱着他帮他揉脑袋。
“薄晋野,我怎么听到墨墨的哭声。”乔默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妈咪。”
墨墨委屈兮兮的喊了一声。
薄晋野抱着墨墨走到大床的另一边,先把他往中间一放,自己再躺下。
“还真的是你来了,怎么好端端哭了?不可能是爹地凶了你呀!”
乔默笙知道薄晋野是出名的口嫌体正直。
他绝对不会说墨墨,疼爱都来不及。
“不是。”他指着自己的脑袋,“我闭着眼抹黑进来,然后撞到床板了。”
乔默笙听到他委屈兮兮的软糯嗓音,搂着他轻轻地拍了拍。
“别哭别哭,妈咪抱抱。”
她抱着墨墨不放手。
薄晋野什么也没有说,任由她搂着墨墨接着睡去。
弗莱克起床后去了墨墨的卧室,推开门进入,“小少爷,我来了。”
他走近一看,发现床上没有小包子的身影。
弗莱克在卧室找了一圈,结果没有找到墨墨。
他退出卧室,逮住走廊上的佣人,“小少爷呢?”
“半个小时前进了主卧,估计现在又睡着了。”
佣人和弗莱克恭恭敬敬的进行禀报。
弗莱克一听墨墨去了主卧,他没有胆子推开主卧的门进去找墨墨。
“下去吧!”
“是,弗莱克管家。”
佣人低了低头。
弗莱克打算站在走廊上等墨墨出来。
等到早上七点半之后墨墨被薄晋野抱出来,他刚出来就在走廊上碰见了弗莱克。
“少爷,小少爷。”
弗莱克和他们打招呼。
墨墨主动要去搂弗莱克的脖子,“爹地要洗漱,你带我去洗漱。”
“是,小少爷。”
墨墨非常的贴心。
薄晋野进入主卧前看了一眼墨墨,“待会儿一起下去用餐。”
“好呀!”
墨墨轻轻颔首。
弗莱克抱着墨墨进入了卧室的洗手间,他把墨墨放在盥洗盆旁边的流离台上。
“小少爷,你今天早上怎么摸去少爷和少夫人的主卧了?”
他低着头帮墨墨挤牙膏。
“那是因为我想过去,然后就去了。”墨墨非常大方的说出心里面的想法。
“可是小少爷,这件事并不能随随便便的乱来呀!”
闻言,墨墨不干了。“哪有乱来呀?我还不能见自己的爹地和妈咪了?”
“并不是,你的额头明显是撞到了,看看都肿高了。”
弗莱克指了指墨墨撞伤的额头,十分的心疼。
墨墨一听弗莱克说到他的额头,这才明白他并非是怪自己去了主卧,而是怪自己受了伤。
“没事的呀!反正撞疼的时候嗷嗷的哭了几嗓子,现在不碍事了。”
墨墨嘟着嘴,接过牙刷。
“谁说没事了?你这个小迷糊蛋,我要你拿着药膏叫弗莱克帮你擦药,你拿药膏了没有?”
洗手间外面传来一道冷厉的嗓音。
“爹地。”
墨墨放下叼在嘴里的牙刷。
“少爷。”弗莱克接过薄晋野递上前的药膏。
“帮他的刘海夹起来,方便擦药。”
薄晋野递上一枚乔默笙化妆时用的固定发夹。
墨墨看了一眼金灿灿的小夹子,黑眸眨了眨,“爹地,你这是要我变成娘炮的节奏呀!”
“夹个发夹你就是娘炮了?那以后给你生个妹妹,你得陪妹妹一起涂指甲油,你会觉得娘炮吗?”
薄晋野的大手捏了捏墨墨的胖脸。
他的脸蛋被捏的变了形,却不影响他的可爱。
“肯定不会的。”
“这不就是了,你先洗漱,我去换衣服。”
“爹地再见。”
墨墨对着薄晋野挥了挥小胖手。
弗莱克继续伺候墨墨。
薄晋野送完药膏回到卧室,乔默笙已经换好衣服,她正要去洗手间洗漱。
“送完了?”
她问薄晋野。
“送完了。”薄晋野朝着衣帽间走去。
乔默笙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继续和薄晋野聊天。
“早上墨墨怎么想起来跑我们房间了?”
她庆幸他们没有在做任何不正当的行为。
薄晋野穿上衬衫开始扣扣子,人站在全身镜前,欣赏自己的英俊的外貌。
“估计是昨晚受了委屈,香香猪起床气无法发泄。”
薄晋野突然又说了一句墨墨的绰号。
“我说真的,你这香香猪可不要总叫,他会不高兴的。”
乔默笙提醒薄晋野别玩火。
“至于吗?”薄晋野认为墨墨不会那么小气。
“行吧!你自己看着办。”
乔默笙不和他论长短。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的墨墨由弗莱克带着来到了楼下餐厅。
薄老爷子见到墨墨用发夹夹着刘海,额头上油亮亮的,顿时心疼坏了,“乖乖,你这是怎么了?”
“早上偷跑去找爹地妈咪,脑袋磕床板上了,老爷爷我好疼呀!”墨墨嗓音软糯糯地说道。
他这么一说,薄老爷子更加心疼了。
“可怜的。”
“老爷爷,您是不知道,那个床板好硬。”
“如果你要是不解气,老爷爷命人劈了它。”
薄老爷子最疼爱墨墨,这句话的确有实现的可能性。
“那不好。”墨墨连忙摆摆小胖手,拒绝了他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