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姜漓坐下来给他倒了一杯茶。
“嗯,你也从商玉黎回来了?”邰五喝了一口,想了一会儿,又说:“他说什么了?”
“他怀疑你今秋操纵了,因为江南学者瘟疫太怪了,北方人中舟城学者最多,我就想过去探究一下。”
“他对哥哥很忠诚。”
“就是太忠诚了”,姜漓摇摇头,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杯中摇摇晃晃的茶水。“蔺城不值得。有一种悲壮的飞蛾扑火。“
邰五不置可否,只是喝茶,看着姜漓因喝酒而微红的脸颊。
“对了,刚才墨竹问我,说他邀请我,问我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一看就不会给蔺城好看,所以我不怕我会告密,引你怀疑他“
邰五大吃一惊,扬起眉毛:“本旺看起来是不是一个容易轻信的人?”
“看来是这样,”姜漓吃吃地笑着,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对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为他做这做那,你知道吗我在蠡庄县的时候,真怕你转眼就把我卖了。”
“卖了?”邰五哈哈大笑,抓住姜漓的手,把他拉进怀里。“给谁?你觉得你小巧的外表会有多少人买你?我请你在红尘客栈吃晚餐,这钱不值。“
“哎呀,邰五你可以!敢说我谁都不要?!“姜漓提高了嗓门,转过身来,坐在腿上,双臂勾住邰五的脖子:“我告诉你,把这个拿回去,不然我就不饶你了!”
“哦?我们为什么不能放过它?“邰五俯子咬着嘴唇:“每次都求饶的不是我。”
原来姜漓喝了一点酒。虽然他刚才没有上纲上线,但喝多了他觉得浑身结实。现在他只觉得浑身,仿佛睡在云端。听到王的话,他哼了一声:
“那你还说我不要任何人?我告诉你,我很值钱,你这个小侠客可能根本买不起。“
“那你最好告诉我谁来买你?”
邰五见他喝醉了,很可爱,就调侃他。他把放在背上,把他抱起来。两个人面对面。姜漓像猴子抱着树一样爬到他身上。
“王,北地羽城恭亲王!”姜漓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俯了邰五的嘴唇:“我的邰侠,我打一定会买!而且还付出了不小的价!“
邰五“嗅”一声笑了。他没想到姜漓会说出如此“有趣”的话。
而他怀里的这只小猴子,红红的脸,在他眼里显得十分精明。其实,他一句话已经转了好几圈。他的眼睛明亮,像被水滋润过的美味和黑珍珠。
眼睛一黑,他就抱着姜漓走路,把人放在躺椅上。
他一靠在软榻上,姜漓就赚了一笔:“我们昨天才做的。”
邰五俯子吻了一下姜漓的眼睛,轻轻地吸了吸薄薄的眼皮,地说道:“有些事情,只做一次怎么能够用。就像你昨天吃了饭,今天还饿着一样。“
“……性能当饭吃吗?”
“当然”,邰五弯下腰,深深地稳住姜漓的嘴唇,低低地贴着他的脸,饱含深情地说:“你是我的饕餮盛宴,永远吃下去。”
看着那个俯身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脸还被那张伪装过的脸遮住,但他的眼睛却是阴暗的,像星星入海一样,带着狂野的。
疼痛突然来了,姜漓轻叹了一声听不见的叹息,但他还是抿着嘴唇,伸手勾住邰五的脖子,唇缠住他:痛苦,愉悦,极度的痛苦,幸福如极乐。
只要你给了,我就开心,不会忘记。
伴随着两声舒服的叹息,邰五喘着气了一下姜漓泪流满面的眼角,笑着勾住了他的手指,慢慢地摇着他的手掌。姜漓慢慢挪动酸酸的身体,靠在邰五的怀里:
“你为什么要找历华荣?蔺城这么聪明,他不会怀疑你吗?“
邰五笑了,抱住姜漓,伸出手看着紫竹堂的屋顶:“难道我不叫历华荣救我,他就不会怀疑我吗?”
姜漓一愣。
“你知道,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他也会怀疑我。那我不妨沿着他为我设想的道路走下去,然后用他的想法找机会做我想做的事?“
邰五是对的。蔺城对王一直保持着警惕。
俗话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防”。即使王真的什么都不做,皇帝也会防微杜渐,百般刁难他。
高祖和高祖的死,一直是他们之间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
蔺城不会相信王放下仇恨,恨不得一辈子做幸福王子。而王也不会简单地相信皇帝会把他作为“皇子残阵”和“先帝仅存的嫡子”放走。
于是,王就按照蔺城的预期,简单地将历华荣等人接上了皇宫,甚至还养了不少客人,做出了一个休眠的养兵架势,只让蔺城以为自己抓住了王的阴谋小尾巴。
就像两个孩子在玩捉迷藏。蒙着眼睛的以为钓到了一条“大鱼”。当他摘下蒙着眼睛的布时,他发现自己手里只拿着一根木桩。
宫中的客人自然有用,但不是陵城所想的那样。
姜漓知道邰五是王的时候就有了一个猜想。昨天去了西苑,了解了刁飞跃之后,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王府的客人不过是骗蔺城的障眼法,真正利用的人都藏在景雄山里面。
枕着邰五的肩膀,姜漓挂着一丝微笑,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果然,在宫中长大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一个接一个精明狡猾。
与他不同的是,王和蔺城需要从一开始就谋篇布局。如果他们输了一招,就会输掉整盘棋,甚至连命都输了。难怪后世的文学,电影作品都喜欢把“靖难之”,“九龙胜府”挂在嘴边。
在这种情况下,蔺武谋全局,他会根据剧情修改细节。
反派逆袭,炮灰求生,总之对得起这次穿越就是。而且,原主人的野心也没有得到回报。如果他能仁义兼备,自然是锦上添花,如虎添翼。
第二天早上,当姜漓醒来时,邰五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