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视频里没有出现解释的视频,不免让祝颜陷入到无限的猜想之中。
情况一、也许本体的大脑不受“棺材”的控制,出现了反抗。因为他的反抗导致克隆傀儡也跟着,不,是同步产生了反抗,所以导致他们必须将本体清除掉,但是这个人还是至关重要的人,不能清除掉,还必须留着他继续做东部世界的奴隶。
情况二、新的实验。测试吸收量子物质的器材的功能,测试成功后,把克隆傀儡体充当本体。
情况三、情况一和情况二相结合。本体的大脑是出现了反抗情绪,加上要测试吸收量子物质的器材的需要,于是选择了他作为实验对象。
祝颜只想得到这三种情况。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的大脑里想的怎么摆脱东部世界的控制岂不是也是反抗思想。那自己的本体会不会也被它们“清除”掉,然后将自己现在的身体作为新的本体装进“棺材”,然后在克隆新的傀儡体。
即便是这一切真的发生,自己也不可能知晓,这一点祝颜是清楚的。
他想如果头没有出现痛的情况就说明自己的本体没有被“清除”掉,但他转念一想,它们完全可以在清除的时候给他注射麻醉剂,让他的本体被麻醉,然后他也会跟着被麻醉,等他醒来的时候他的本体已经死了,然后他现在的身体被关进了“棺材”。
然后新的克隆傀儡体替代了现在的身体,成为新的身体,但是这一切他都不知情。即便是之情的,它们也可以清楚掉知情的记忆。
问题是自己的反抗思想还在啊!所以可以肯定它们没有这样做。
祝颜没有过于纠结反抗这个问题。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量子集团敢给他看,就说明它们绝对留有后手,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的……
接下来的视频是一个会议。
会议的议题是要保证基地的绝对安全,当然这里会议里所指的基地是指地下深处存放“棺材”的基地。
因为有人提出了如果不安全的后果。
其中有一条是这样的:如果不安全,总系统被黑客入侵,黑客终止了所有“棺材”的维生系统,那么就意味着这些人的克隆傀儡体,也就是在现实中替东部世界挣钱的奴隶就会全部死亡。
这种死亡不是一个两个突发死亡,而是一批人的同时死亡,而且这批人是社会精英。
也就是说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的时候,突然出现了社会精英大批量的神秘死亡,而且都是死于心脏病。
这种现象想不引起社会的关注都不可能,你想想看啊!一大批社会精英同一时间得心脏病死亡,那是神秘现象?绝对是史无前例的现象?
“这种现象如果发生,那就是天意咯,除此之外他们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的,想查到我们更是不可能的。其实历史上有很多事是无法解释的,人们都将他归结于天意。”其中一个参会人员说的很轻巧。
“我不在乎人类对同一时间,同一疾病,夺取社会精英阶层的命的看法,我在乎的是他们死了,我们又要重新猎取新的猎物了,你们知道这对于我们来说要损失多少吗?魔鬼和上帝都需要代言人,他们是我们辛辛苦苦的培养的代言人,现实世界的代言人,为我们捞取社会财富的代言人,如果他们死了,我们就必须重新找新的代言人。”
“是的,这个世界没有了谁都会照常运作,那些社会精英死了是社会的损失吗?我看并不是,他们死了,新的精英就会冒出来,社会就像是一块肥沃的土地,精英就像是社会长出来的好苗子,现在的好苗子死了,新的好苗子就会长出来。”
“但问题是,新苗子骗到猎场,实施狙猎,制作副本傀儡等等一系列的工作和时间会使得我们损失惨重的。他们是我们的财产,我们有责任保护好财产的安全。”
这时候祝颜关于本体和傀儡体同生共死之后出现不共死的情况的疑问得到了解答。
其中的一个提出的解决方案就是解答祝颜为什么以前都是同生共死的本副二体,现在出现了本体可死,副本可活的情况。
他说:“我们可以切断本体和副本上的引线,我们之前的处理方式是本体死了,副本就会死于心脏病,其实即便是不死于心脏病,也会死于脑死亡,但是只要我们切断本体和副本之间的这一引线,他们就不会随着本体的死亡而死亡,他们就可以在本体死亡之后还可以存活。然后我们再把副本做成本体,重新克隆副本,这样就解决了问题了。”
他接着说:“我打算成立一个科研小组,专门研究怎么切断引线,引线就是量子物质,我们需要将量子物质从本体中抽出来,那样就像是拆弹一样将引线剪断了,炸弹自然就拆除了。”
就结果而言,祝颜知道他成功了,他实现了对引线的拆除,也就是对量子物质的抽取,而且发明了一种像章鱼触角吸盘一样的器械。
原来它们这样做的目的是怕有人黑进它们的系统将它们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本给清除了。
这里的血本当然是指它们控制在“棺材”里的那些本体了,因为本体和副本(它们称之为副本,祝颜称之为克隆傀儡体)的生死是绑定在一起的,摧毁了本体就相当于摧毁了本体和副本,甚至还包括它们制作出来的多余的克隆体(备胎,以防傀儡体死亡之后重新替换上)都被一笔勾销了。
所以这样的损失对于它们来说是巨大的,不可接受的,必须处理的。
于是乎,诞生了祝颜看到的那个实验,也就是将本体脑死亡,并且将本体和副本之间的引线——量子物质用“章鱼”(器材)吸出来。
祝颜将这两个视频连接起来,作为因果联系写成了文字。这两个视频算是告一段落,他准备看下一个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