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父亲发生什么事情了?”
罗西梅和艾尔森两个人自然也不好过多参与他们的事情,于是罗西梅和艾尔森两个人便回到了训练室,这两个人作为唯二两个通过了心魔的人自然是有一定的共同话题的。
这两个人都是疯子,都是对于足球热爱者的疯子,他们疯狂的热爱足球,拿自己生活的一切去放在足球里面,努力成为一个只有足球的人。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两个人反倒是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他们有共同话题,他们也有共同执着的东西。
“对了,上一次你的那个突然反身的那个是怎么做到的?我之前也看过有人练车,练了几次也还是不太习惯。”
艾尔森突然想起来上一次让自己感到十分惊讶的突然举动,如果不是因为那次的举动,他们也不至于以一分之差输给他们,他实在是有些懊恼,回去之后又找人练了几次,但还是有些感觉哪里不太对,紧接着罗西梅听到这样的话之后笑嘻嘻的说。
“那我重新给你演示一遍呗。”
果然两个人很快就站上了球场,这两个人站上球场的同时,这训练场里的灯光一亮,周围的人便就都出来了,几乎没有几个人在睡觉,他们都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做着训练。
冉飞羽大汗淋漓的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罗西梅已经站在场地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艾尔森也是站在那里,他们维持着上一次的运动,在上面跑了两圈之后便开始了新的一次训练。
罗西梅带着球绕着艾尔森走了一圈,紧接着便是将球推到自己的面前,他向前奔跑一边用脚运着球在脚,下面的球在自己身上绕了一圈之后,突然回身将球狠狠的踢过去。
紧接着艾尔森便被吓了一跳,艾尔森这个时候才知道到底问题在哪里,每一次和自己对战的人全部都带着一丝丝的恐惧,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到底是不敢,毕竟这一次,求若是踢错了的话,这对面的人肯定接不到。
“上一次能成功估计也是巧合了,这一次也不知道行不行。”
罗西梅和艾尔森两个人在这里一直掩饰着冉飞羽看到这个样子自告奋勇的举手,准备去扮演另外一个人,竟然是这样的话,那边两个队都一起过去吧。
艾尔森看着这一群又再一次过来叹了一口气,笑眯眯的,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罗西梅的队伍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有这么超高能力的荣誉。
也许因为这就是他们这些不要命的训练吧,这一群整个队伍都是疯子,可不像自己的对,他看着跟在希克伯来身后的张阳,这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小孩子在这一段日子里也培养出来了很深的感情。
只不过这接下来他们即将去往f国的比赛也是10分的艰难了。
f国和他们的国家一直都处于对立的状态,甚至说这一次的比赛他们曾经也怀疑过是不是为了羞辱他们而过去,但很快便被他们否认了这样的想法。
毕竟若是真的是这么想的话,他们国家应该也不会允许的,毕竟他们也是只属于国家的。
艾尔森和罗西梅两个队伍的对战很快便就以最后闹成一团作为了结束,毕竟每一个队伍都少一个人又能怎么办呢?
而这个时候的德克罗在医院听到这样的话之后,简直惊讶的将手里面的就只能直接丢在了地上,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的身体居然会已经变成这个样子。
“医生你说什么?”
医生看到德克罗的样子叹一口气,他自然是认识这个叫德克罗的小男孩,自己的儿子天天在家里心心念念的不就是这个战队吗?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个男孩居然这么的卑微。
医生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语气,有一些低沉将手里面的东西捡起来,放进了德克罗的手里。
“真的是十分抱歉,您的父亲最近身体真的十分不好了,上一次他曾经也过来检查过,只不过那一次我们就跟他说让他提早动手术,他的癌症已经扩大到了肺部,几乎没有办法继续了,如今已经到了晚期,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次居然还会引起他癫痫而且你也是知道的,你的父亲有癫痫病史,所以有些东西他根本没有办法去使用,如果不能使用这些东西的话,那么他的病好的速度未免也会很慢,甚至说有可能没有办法康复。”
德克罗听到这样的话之后失魂落魄,在回去的路上他脑袋边不断回,想起医生的话没有办法康复,这几个字简直就像是最后一记重锤砸在他的脸上一样,他没有想到居然真的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还是和之前一样。
小的时候曾经是可以拖的起自己的大马,而后长大了之后便是一次又一次,在醉酒之后不断的说出自己无能的男人。
可是纵然是如此,他的父亲却是依旧爱他,不得不说即使在那个时候,他一不断的说着自己的无能,但是在没有喝醉酒清醒的时候,却会依旧一次又一次的出去,无论是打零工又或者是怎么样,自己童年虽然说很贫穷,但是却从来没有缺失过父爱。
而如今这一次是怎么了?他明明可以熬过很多的,她熬过了那场巨大的车祸,但是怎么却熬不过这个呢?
德克罗蹲在墙角,痛苦的哭着。
之前走过来的小护士看到德赫萝的样子,抿了抿嘴巴,最后还是有些不忍心的走到他面前,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了直接寄给她。
“别哭了,总会好的,这医院里面没有什么会不好的。”
“只要还活着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不要难过了,去看看你父亲吧,他刚刚醒了。”
德克罗拿起了纸巾擦一擦自己的脸,用手搓一搓,自己刚刚哭过已经有些泛红了的眼眶,然后露出了一个笑容。
“真是谢谢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果然自己的父亲已经清醒了,他和他的父亲两个人四目相对似乎已经和这两个人没有如此平静的站在一起,互相看着对方了。
“你醒了。”
很尴尬的对话,虽然说德克罗没有想到,但是他的父亲还是觉得很开心,毕竟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平静的对过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