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村民反复的思考,却不知道问题到底是出在了哪里。
这些人在检查下去也检查不出来什么了,每个都是怏怏的,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许长宁看到这些村民这么失落,唇角在不经意间微微上扬,转而突然间问道:“该不会是那些药材的种子出了问题吧?”
在听到这句话后,那些村民纷纷向着许长宁这边看了过来。
村民们种植草药的这些种子和自己的并不一样。
其中一个村民的眉头紧紧的住在一起,目光中也不由得更多了几分怀疑。
因为村子里的这些村民并没有用许长宁的种子,而是选择了去村长亲戚那里买。
村长在听到这些话后,脸色瞬间就变得有些不好看了:“你,你可不要乱说话,怎么可能是那些种子的问题呢?”
“我也不想怀疑那些种子,可现在看来除了那些种子之外,这些聪明和我无论是种植的地方和技术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偏偏我的收获了这么多,村民们却颗粒无收呢?难道真的这么巧合吗?”许长宁反问着。
村长瞬间哑口无言。
村子里边的这些人议论纷纷,想要让村长给个说法。
“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当初说要带我们发家致富的也是你,我们就是因为信你,所以才跟着一起种植了大棚,忙碌了这么长时间,结果到头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们还不如种一些粮食呢。”其中一个大娘抱怨着。
旁边的那些人立刻就附和起来。
村长也一时间就变成了众矢之的。
“我是你们的村长,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之所以带你们一起进行大棚种植,也是希望你们能够多赚一点钱,让我们的村子快点富裕起来,你们怎么能够怀疑我呢?”村长的心中也有几分不舒服,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好意,就是为了村子能够日渐富裕起来,自己能够更受到这些村民的爱戴。
他也没有想到这些村民竟然颗粒无收,只有许长宁一家收获了,难不成真的是那些种子有问题吗?
不可能!村长刚刚有了这个念头之后,立刻就打消了。
他亲戚的为人自己是了解的,就算是爱财也绝对不会做出如此之事,他们都知道这样做会毁坏了自己这个当村长的名声。
“村长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我们种植的那些药材根本就没有生长出来,我们当然不是怀疑你,但你的亲戚我们信不过。”
“就是啊,你在让我们买你亲戚的种子之前有没有从他们那里买一些种子,尝试着种植一下?”
村长面对这些村民的怀疑,一时间百口莫辩。
他被气的咳嗽出来:“咳咳,我都已经管理村子这么长时间了,一向都是德高望重的,从来都没有做出让你们失望的事情,这次的事情绝对和种子没有关系。”
“村长,我们当然也想相信你了,但你总得拿出一些有力的证据来吧,许长宁现在都已经拿出证据来了,我们这才打消了对她的怀疑!”
“就是啊,村长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些种庄稼的人就靠着丰收能够赚一点钱,但这次忙碌了这么久,却什么东西都没有,收获到这一家人难道都等着喝西北风吗?”
这些村民们平日里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营生,只能靠种地来赚一些钱贴补家用。
其中一些年轻力壮的还好一点,最起码在外边还有个活计。
许长宁站在一旁看到村长突然间被这些村民围攻,内心格外的高兴。
这个村长威胁自己,如果不把大棚种植的方法教给这些村民,就把自己和沈亦舟赶出村子去,这样的做法本来就是不对的。
在村民们颗粒无收之后,又让这些村民聚众闹事来自己的家中要说法。
这也只能算是一报还一报。
耳旁通通都是指责村长的那些话语。
就连阿花平常最讨厌许长宁,可这个时候也在责怪着村长。
“村长你都知道,我们为了种植有多么的不容易,每天起早贪黑的,就是为了能赚一点钱,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我们大家又没有得罪过你,而且村子富裕起来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阿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目光中满是责怪。
“我……我是真的没有做出来这样的事情,那些种子通通都是货真价实,不可能会有问题的。”村长试图解释。
旁边的一个村民冷嘲热讽地说着:“我们都已经把那些种子给种植了,而且现在都变成了那些病殃殃的草药,卖也卖不出去,就算想要看看种子有没有问题,也没有对证了,村长你说什么也是对的!”
“你——”
村长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这些村民质疑,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这些村民们纷纷指责着村长。
村长被围在这里差不多两个多时辰,这些村民一直都在耳旁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他感觉他的头都快要炸了。
在这里被围攻了很长时间,村长总算是得以逃脱。
他回到家中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这些村民会一直责怪自己的。
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自己,无论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
就如同那个村民所说的,现在那些种子都已经被种植了,就算是想要检查一下种子有没有问题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村民们茶余饭后都在说这村长的坏话。
村长自然也听到了那些流言蜚语,知道现在这些村民已经不再信任自己了。
看到村长自找苦吃,许长宁心中也不由得更多了几分嘲讽。
沈亦舟那双漆黑的眸子中满是疑问,还以为这次的事情真的是村长卖的,那些种子有问题呢,愤愤不平的说着:“村长这次做的事情简直是太过分了,亏我们还辛辛苦苦帮着那些村民搭建大棚!”
看到沈亦舟一本正经,许长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