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从对方身边带走了人。既然出了问题,对方应该也知道,作为朋友,何景文是不会放过的。况且,这件事也和何景文有关。
容飞启听到脚步声,感觉到房间里有人来了,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到来人是何景文,就放心了。对方能来,说明事情有了转机。
何景文知道管家口中的一点信息,但究竟发生了什么并不清楚。看到容飞启,希望从对方口中了解整个原貌。
二皇子的人把容飞启送回了侯府。容飞启本来是带着萧白一夜之间出城的。容飞启回到政府,萧白却消失了。
“他……在二皇子家吗?”途中遭遇暗黑攻击,随后二皇子的人正好路过,救了容飞启。这个想法几乎一出来就被何景文否定了。如果是这样,萧白应该会跟着回去,所以这是唯一的可能。
容飞启的下颚轻轻拍打。
容飞启首先挥舞管家。管家离开房间,关上了门。
“二皇子是怎么出现的?”这就是何景文奇怪的地方。你怎么看,对方不应该插手其中。
容飞启慢慢移动身体,那只完好无损的手压在受伤的手臂上,眼睛向下,深邃而呆滞地盯着他的手。
“他知道三皇子和凤鸣的关系,这次是出于凤鸣的目的来拦截的。”一开始我就表明了态度,想邀请凤鸣去他家做客。那次拜访是假的。我甚至想通过凤鸣学习更多关于三皇子的知识。容飞启是寒冷而平静的。
“傅鞠知道吗?所以,凤鸣去过你我……“何景文并没有掩饰他的惊讶。
容飞启又点了点头,声音比刚才更大: “大概是清楚的,所以能按时出现。”显然,已经有了准备。
人们被送出他的手。给了容飞启,但是突然被傅鞠拿走了。以容飞启的现状,想要把人找回来,可以说是难上加难。
具体通知他,目的,我想也是希望他能帮助我。何景文常年驻扎在西部。虽然我在京城上花的时间不多,但我也知道傅鞠不是一个贤惠的人
在那个人眼里,很多人的生命都不值钱。萧白这次落入他手中,难保不会出事。萧白自己的身份被视为三皇子人。二皇子和三皇子早就不和了。每个人都想抓住对方的一点把柄,然后借此做文章。他进入三皇子处理的刑事部门案件,正好牵连到二皇子手中的某个部门。
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点,人们遭到了抢劫。要说没有别的想法,这个何景文不信。
他妈妈的生日已经过了,还有几天,他应该再次出发去边塞守城了。理论上,他大概应该退出,远离这些麻烦。
但是,一想到,也许二皇子会心狠手辣,直接向圣上举报萧白,那么萧白可能就不再被派往浪漫的地方,而是直接被下令处死。
这样的人,如果真的是从世界新闻,何景文想象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心里有点藏着。
毕竟,皮肤和皮肤之间曾经有着密切的关系。何景文想忘掉那一夜,却忘不了。
原来萧白和容飞启离开了。虽然离开了,但他仍然活在这个世界上。也许他将来可以再见面。即使见不到对方,当得知对方平安无事时,他心里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但这还不包括萧白事故和生命威胁。
“我会马上安排去二皇子之家的行程。”何景文做出了这一决定。
容飞启挺起身子,感激地看着何景文: “这个侯家也有十多个精兵。将军可以随意发送。“
于是何景文和容飞启达成了共识。
二皇子政府在南部,去的过程中会经过将军政府。何景文会把容飞启的精锐守卫带到自己的政府。他的部队驻扎在城外。城里的人不多。有了容飞启,人数比较客观。
这是私事。如果一天过去,不到一天就会蔓延开来。何景文等到天黑,把人分成三队。他一个人带了四个护卫,另外两队化装走其他路去二皇子之家。
然而,意外的巧合是,当何景文到达傅鞠家时,遇到了一个决意不期待的人。
至少在他看来,对方不会亲自上门求一个只能算是他工具的人。
“三张。”跳下马背,何景文快步走向刚从马车里出来的傅裴岑。
傅裴岑似乎也很惊讶,但表情并不多。
“何将军。”傅裴岑眼神冰冷,脸色冰冷。他环顾了一下何景文,只带了几个人。
“殿下来这里是为了……”何景文只说了一半的话,他没想到还有这么巧,而且看看傅裴岑的样子,怎么都不好。
傅裴岑冷冷地看了何景文一眼: “前几天我送去将军的那个人,将军不喜欢,就转手给容侯爷了?”
何景文的瞳孔略显紧绷,傅裴岑虽然这么问,但似乎并不是真的打算听何景文的一个解释。他一停下来,就转身进入二皇子之家。铁门已经打开了。屋内的仆人准备通知傅鞠。傅裴岑直接拦住了他,严格禁止他出声。
傅裴岑的跨界门槛极快。何景文在门外留了一个护卫等待迎接后续,带领三个护卫跟上傅裴岑。
傅裴岑对二皇子之家相当熟悉,知道此时傅鞠应该在哪里,直接走到那里。
一道冰冷坚硬的高墙挡住了前进的道路。傅裴岑的随行人员敲门,没想到门没上锁,一推就开了。
门开了半扇门,随从跪拜退到一边。傅裴岑去了院子。院子里的温度比外面高。本应让人感到温暖舒适。但由于突然弥漫在傅裴岑上的寒冷气味,没有人感到温暖,只觉得气氛凝结了。
一行人继续前进。他们面前的一扇门只是没上锁。一个随从正要开门。傅裴岑突然举起手,阻止了男子的动作。
他跨过去,举起手抓住一个门把手,轻轻地推了进去。
热气瞬间涌来,而傅裴岑原本扁平的眉毛突然深深地扭了一下。
他只是站在门前,从推开的一点缝隙里盯着门后的一个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