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是个镇,环境也不怎么样,但似乎经济发展还不错,车多人也多,旅店也多。
但毕竟也只是一个镇,所以旅店的条件真的很一般,不过走到哪说哪话,他们也不是那种娇贵的人,差不多也就住下了。
主要是老板娘很热情,又招人喜欢。
老板娘二十几岁,说话利索爽快,长得十分明媚清爽,个子不高,但身段凹凸有致,十分优越。洛时年后来才知道她叫唐璇。
唐璇把他们领到二楼两个相邻的房间,她这旅店也就三层。
打开门让他们看,二十多平米的房间,有床有卫生间,再有一桌一椅,非常简洁,但他们觉得挺干净,也没有奇怪的味道就同意了。
主要是一路走来到处灰扑扑的,唐璇让洛时年眼前一亮,她就先同意了,郁堂自然没有意见。
“我这里只要有人住每天都会换床单被罩,我不骗你们。”唐璇见他们同意住下,十分开心,跟他们说了一下需要什么就给她打前台的电话。
临走时,唐璇问洛时年道:“我看你们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洛时年看了郁堂一眼,见他没有说话,就照实回答她,“是的,我们是第一次来,所以有什么注意的地方还需要你多指点。”
“我们这里到处是矿山,就是矿工和拉矿的车多,主要是没有火车通过来,环境也比较糟糕。矿工有本地人,也有外地来的,所以人员比较复杂。”
说到这里唐璇笑了笑,“反正你们就是要小心一点,尤其你们看起来有钱,又长得漂亮帅气,比较引人注目。”
洛时年有点忧虑地点点头,“哦,好的,我们知道了,谢谢你啊。”
“不用谢。”
安顿好之后又吃了饭,回到旅店就洗漱休息。
郁堂敲门找洛时年,两人凑到一起就开始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找到徐正则的行踪,他们商量的结果就是先拿着照片去问唐璇,看她有没有见过,如果有可能可以让她帮忙找。
他们在这里谁都不认识,也不了解情况,要靠他们自己去找肯定很难找到,所以只好先用这个碰运气的办法试一试,看能不能打开局面。
这种旅店什么人都住的有,素质参差不齐,所以很晚了楼里面还是很吵,走廊里有人喝醉了打电话,有人唱歌……房子隔音效果又不好,被噪音洗脑了半晚上洛时年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他们就去找了唐璇,把照片给她看了之后,她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想了想,说她不记得见过这个人。
“那你能帮我们打听一下吗?这人对我们非常重要,你如果帮我们,我们会给你报酬,而且会常住你这里。”
郁堂说完,把照片推到她面前。
唐璇又看了几眼那张照片,问道:“这个人是那个明星吗?他怎么可能来我们这里?”
指了指那张照片,郁堂说:“你看的没错,就是那个明星,他……其实他出了点事,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他,这事还要你替我们保密。”
唐璇想了想,“行,我一定保密,我也先帮你们打听着。”
回到房间,洛时年笑着说:“我一直看不起徐正则,原来他比我们俩要红啊。老板娘认出了他,却认不出我们。”
她虽然开了个玩笑,但却引起了郁堂的深思。难道徐正则在这个地方真的比他们红吗,或者这里面有什么蹊跷之处?
见他一副沉闷的样子,洛时年问他:“你在想什么?”
“在这地方,徐正则真的比我们红?”郁堂若有所思地问。
“他主演过国民度很高的电视剧,其实就是很红啊,虽然我不想承认。”洛时年笑着道。
“好吧,可能是我想多了。”郁堂摇了下头,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对。
洛时年想了一下,大概是不甘心,心里也觉得有点奇怪。
他们上楼之后,唐璇拿着那张照片又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在手机上查了一番,发现这个明星竟然是通缉犯。
她心里就犯了嘀咕,那一男一女找一个通缉犯,他们不会是来抓人的公务人员吧。
越想越不对劲,她打了个电话出去,十一点多的时候,两个穿着制服的公务人员踏进了旅店。
唐璇正坐在柜台后面,他们好像问了什么,唐璇就带着他们上了二楼,然后到了洛时年和郁堂住的房间门口。
洛时年在郁堂屋,公务人员敲她的门她没注意,那俩人问唐璇:“人呢?”
“我没见他们出去啊。”唐璇扫了一眼房门指着隔壁那间,“他们俩应该待在一起了吧。”
洛时年和郁堂在屋里听见了,面面相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没等人家敲门,郁堂就把房门打开了,问他们:“找我们?”
一个公务人员横眉立目地说:“我们是这个镇的公务人员,就是来找你们的。你们涉嫌盗窃,我们是来找你们回去问话的。”
“盗窃?”洛时年惊诧不已,“我们从昨天住进来,就出去吃了两顿饭,什么时候盗窃了?”
郁堂见那两个人邋里邋遢、流里流气的,连个制服都穿不整齐,他严重怀疑他们的身份。
“把你们的证件拿出来我看看,你们抓人之前总要让人知道你们是不是公务人员吧。”
他们两个交换了一下眼神,神情似乎严肃了些,都把证件掏了出来,“你看吧,看过了乖乖跟我们走。”
郁堂伸手拿过他面前那人的证件。
“你,这东西是你能随便抢的吗?”那人赶紧抢了回去。
郁堂轻蔑地笑了笑,“这证件这么假,五块钱一个吧。还有你们这制服,粗制滥造,三十块钱一件?”
这时候走廊里已经聚集了七八个人看着这边,郁堂对他们说:“你们有没有认识本地公务人员的,看看这两个是吗?”
那些人自然没有谁回答。
“如果再不走,我这就打电话报警了。”他说着拿出了手机。
那两人摸了摸鼻子垂头丧气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