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萧家长老的话,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上官升极其嚣张的说道。
“我是萧家的家主,决断萧家一切事宜,你现在只能和我说话。”箫统霸气外漏的扫了一眼上官升道。
几位台上长老自始至终都未曾再发过一言,但是这无声已经算作一种答案了,而且是最直接的答案。
“好!萧家,箫统,我都记下了!你们既然执意要与我乾坤剑派作对,我们便奉陪到底。只是希望你们到时候不要后悔。”上官升恶狠狠的说道。
上官升的话的确很有分量,在整个明月帝国东部,没有人敢于真的得罪乾坤剑派,否则,他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在这一点上,即便是实力十分强劲的萧家,也无力防抗。
“师侄,你木剑门的事情何必带上我乾坤剑派呢?”梁秋微笑着说道。
然而她这一句话,却让周围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看向了她。乾坤剑派五大剑门的明争暗斗虽然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但是在表面上大家还是一团和气的。谁也不想成为第一个撕破脸的人。
“梁师叔,您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升冷笑着说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箫统也是我乾坤剑派的弟子,我不希望他收到无端的压力而已。”梁秋平静的说道。
“他一个萧家的人,何时成了我乾坤剑派的人?梁师叔,我敬你是我派前辈,希望你不要为了一个外敌,蓄意挑起我派争端。”
“好大的帽子!上官升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教训我?我告诉你,箫统是我火剑门看上的弟子,这件事情我火剑门接下了,有问题你可以到我火剑门讨说法。”
“梁秋,这件事情不会就此作罢的,我木剑门不是谁都可以欺辱的。”
说道最后,上官升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他是在没有想到梁秋竟然会为了一个外人而跟他撕破脸皮。
其实不光是他上官升没想到,玄荒和赵不平同样也没料到,就是同为火剑门的陆飞飞都还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事到如今,上官升自然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萧甜甜见上官升连乾坤剑派都搬出来,最后竟然还没没能有任何改变。她的心彻底的绝望了。
三年的算计,最后竟然得来了一个这样的结果,这实在令她不甘心。
“萧家!萧家!我萧甜甜对天发誓,你们会后悔的。”萧甜甜对着箫统愤怒的咆哮道。
她到现在还认为这一切都是箫统的错,是他毁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是他让她成为一条丧家之犬并且为所有人所嘲笑。
然而她唯独没有想到,这一切最初由因为什么造成的。
萧家父子三人一起跟着上官升离开了萧家。
上官升走后,乾坤剑派的其他人自然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
“萧兄,我土剑门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赵不平跟箫统客气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玄荒更是什么话都没有多说,直接带着他们的人离开了。
他们都知道经过梁秋的挺身而出之后,箫统必然会加入火剑门的,他们再多说什么已经给你毫无意义了
陆飞飞上来给了箫统一块令牌,告诉他四个月后到手持令牌到火剑门,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在门前接引他。
梁秋则是笑嘻嘻的走到箫统的身旁,揉了揉他的脸颊媚笑道:“小弟弟,姐姐在火剑门等你哦。”
面对梁秋这个‘大姐姐’,箫统只有被蹂躏的份儿,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今日发生在小萧家的事情,必然会传遍整个都城,进而传遍整片明日帝国的东部大陆,
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注定要开启他不平凡的传奇之路,自今而后,这天下将会多出一个响亮的名字出来,这个名字就叫箫统。
乾坤剑派的众人走后,箫统就和母亲一起搬回了他原本的家——族长府邸!
看看这府上熟悉的一切,箫统真是感慨莫名。
物是人非之后,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少年,而是想他父亲一般称为了一个真正的一家之主了。
然而箫统也知道危险还没有过去,木剑门仍旧虎视眈眈的盯着萧家,和这个庞然大物比起来,现在的萧家实在太弱了。
这些年的经历让箫统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修者的世界里,只有实力才是硬道理。只有拳头大,说的话才好使。
只有身板硬,别人才会尊重你!
加入乾坤剑派的火剑门只能让木剑门有所忌惮,让他们不敢大张旗鼓的对付萧家,但是在暗地里,他们定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对付萧家的。
而今他做的只能是小心防守,尽快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三日之后,箫统刚在房间里练完功夫,梨落就神色有些异样的跑了进来。
原来今天有个特殊的人前来族长府邸拜会他来了——萧演!
箫统对于这个嚣张跋扈的公子哥,虽然不太喜欢,但是也算不上憎恨。当初他落魄的时候看不上他的,可不仅只有这个萧演。
如果箫统每一个都要找他们清算的话,那可能萧家就灭有几个人不受到牵连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箫统也已经看得开了,很多人就是这样,当遇到比自己强的人的时候就死命的巴结,当遇到别人落魄的时候,就玩儿命的踩。
箫统对于这样的人算不上恨,但是也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哪怕多一秒钟,因为他们不值得。
但是这个萧演他却不得不见,因为他现在是家主,而萧演是萧家第五支系的大公子,属下觐见他,于情于理的他都不好推脱,何况这一次也不是白见,对方可是带着重礼来的。
萧演见到箫统之后,,一把扑倒在他的脚下,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点的,简直比死了老爹还要凄惨。
箫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还真是有演戏的天赋,如果了解过他的底细,箫统几乎都相信了他忏悔。
面对萧演声泪俱下的自我谴责和不动声色卖力歌颂,箫统的内心还无波动,甚至还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