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天之内,他却遭遇了两次失败,这还不算,他竟然被一个新人给横扫了。这样的结果让厉云极万难接受。
可是事实就在眼前,他又不能不接受。
“井底之蛙,就凭你们这样的人,也配成为高手,真是自不量力!”箫统平静的说道。
天龙卫毕竟是没落了,就修为方面说,像厉云天这种所谓的十大高手,如果放在乾坤剑派中,恐怕连前五十都很难进入。
天赋就更不用说了,这些人基本都是四大剑派挑剩下的。他们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因为天龙卫雄厚资源的倾力培养。
如果只靠他们自己修炼,放在乾坤剑派中,能不能进去乾坤阁都两说呢。
可是这些人还活在他们过去辉煌的美梦中,他们大多数人还以为自己能在天龙为中博得一席之地,就是天下最强的一批英才了。
这种想法不但可笑,而且可悲。
“不!我不相信,我大哥天赋异禀,他是天下间最强的一批天才,他的未来必然是前途无量的!”厉云极失魂落魄的大叫道。
可是他的声音却在颤抖,因为他自己都明不白,一天遭遇两败之后,厉云极的道心恐怕都不可能像之前一般稳定了。更何况是说什么天下无敌呢。
“好了,我没心情跟你扯淡,带上你的老哥,从此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箫统冷冷的说道。
厉云极被箫统充满杀意的眼神惊的瞬间回过神来,他强忍着身上的痛苦架着他受伤的兄长一步步离开此地。
“武道大哥,你原来这么厉害,早知道我就不叫我大哥帮我报仇了。”第五少卿微笑着来到箫统的面前道。
第五长弓则一脸哀怨道:“你小子真是没良心,哥哥刚给出了力,就把我抛到脑后了。”
不过箫统的名字瞬间引发了在场弟子的热议,因为武道这个名字已经传遍整个天龙卫了,一个新入门的弟子,放倒所有试炼老师。这种壮举可是天龙卫自从建立以来,开天辟地头一回了。
第五少卿不理他大哥的抱怨,反而来这他像箫统介绍道:“武道大哥,这是我哥哥,我哥哥也是很厉害的。”
“我刚才看过长弓兄的战斗,真是出手不凡啊,更难得道心坚定。我看道兄未来必然不可限量。”箫统施礼道。
而兄长的第五长弓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萧师弟,你说的这些,我可不敢当大,和你比起来我可是大大的不如了。”
第五长弓说这话时倒是让第五少卿和第五倾城有些惊讶,因为第五长弓从未有谦虚的习惯,不知今日怎么转了性情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这气势是第五长弓的肺腑之言。
最后第五长弓还和箫统约定这段时间切磋一下,第五长弓是个武痴,即便明知自己不是箫统对手,他仍旧还要比上一比。
也许正是这种执着于武道之心,才让他能够在众多人才之中脱颖而出,有今日的成就。
而后箫统和第五兄妹三人小酌一场之后,便回到了他的房中。
这一日,箫统竟然在自己的门前见到了一个柳树枝。
第二天一早,一个气度不凡的管家模样的的人来到箫统的门口,道:“少侠可曾受到我家公子的物品了。”
箫统平静的点了点头。
“那就请少侠随我走吧!”那管家微笑着说道。
“我想知道你家主人是什么身份?”箫统问道。
“这个问题还是让我们少爷自己告诉你吧!”管家仍然微笑着说道。
“你就不怕我不去吗?”箫统说道。
“少爷说,你会来的”管家说道。
箫统跟着那管家出了天龙卫之后,便上了一座华丽的马车。这种马车无论是马还是车都很有讲究。
首先是马,那是万里挑一的飞骏,这种马性格温顺,体格强壮,耐力持久,步伐沉稳。即便是坐在马上都只是感觉到极细微的颤动,更不要说拉马车了。
而车就更讲究了,设计暂且不提,单单是用料都极为奢华。
即便是箫统不大懂明月帝国的礼制,但是他也看得出这种马车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拥有的。
而箫统坐上马车之后,马车行不多远并挺住脚步。
箫统下车看时却是一座威严的城楼,城门之前是列列用勇武雄壮的虎贲。他们从穿着盔甲到手执兵器,都区别于一般的队伍。
箫统吃惊看着微笑的管家道:“你们的少爷是位皇子!”
管家仍旧笑而不语。
“武道少侠请跟我来!”管家说道。
萧统跟着这管家模样的人走过一座座防卫森严的大门,皇宫的繁华和浩大是在有些超乎他的想想。
但是更出乎相同意料的确实是皇宫的守卫力量,一路走来,箫统已经在暗中感受到了很多股强大的力量。
这些人起码都是修宗级别的高手,其中还有两股可以隐瞒的元力波动,若非箫统灵觉敏锐,他根本不可能感觉到这股能量波动。
而这隐藏的能量才是最为恐怖的。
箫统终于明白为何向被人称为没落的皇族,为何时至今日仍旧能够统御如此浩瀚的大好山河了。
有这些高手的坐镇,再加上天龙卫的策应,即便是乾坤剑派这等门派也绝不敢轻视了明月皇族。
这个世界是靠实力说话的!
没有实力,一切都是虚妄!
明月帝国之所以能够存在至今,看来是完全有道理的。
走过无数个廊道大门之后,箫统自己都不知道跟着这管家走了多久之后,终于看到一处小门。
小门之后是一处景色别致的小院,院落之中大约有十几间房子,院子中山水怪石,珍禽异草,应有尽有。
突然,箫统在一处角落里里感受到了一丝丝熟悉的气息,那间房子竟然和乾坤剑派之中火鸾台小院的房子外形一模一样。
一个名字赫然出现在了箫统额脑海之中,他已经知道这位邀请他相见的故人是谁了。只是有一点儿箫统还不明白。
近些天来他一直带着面具,这位故友是怎么看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