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衣柜里也摆满了整齐的衣服。乔宜然随便看了一眼,就被拉到沙发上坐下。门一关,克里斯托弗立马粘回他身上,他的脸一去就被推开了。
“先坐下。”乔宜然轻拍边牧的额头,将其戳回原位。“我有些问题想问你。”克里斯托弗委屈地抱住自己的头,坐在一旁。“出什么事了?”
“刚遇到的士怎么了?”
太机械生硬。
“那些都是注射过的人。”克里斯托弗表示,“有些人的和精神力已经升级开发,但不是很适应,就会出现这些现象。”
“级?”
“嗯。霁云第三改装液分为5个等级,级最高,级最低。“
乔宜然惊呆了: “为什么要区分等级?”
“因为霁云有促进精神力的功能,所以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就像你刚才看到的士兵一样。他们不能携带级药物来带来高水平的推广。为了让每个人都能使用它们,必须对它们进行分级。“
难道仅仅因为实力不同就区分等级吗?
乔宜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刚才说‘能达到这个水平的市民控制在最低’是什么意思?”
克里斯托弗眨眼: “就是和的差别,级别越高,人数越少。”
“那跟位置有什么关系?”乔宜然微微皱了皱眉头。“总部附近街道上的人较少,因为达到这一水平的人数被控制在最低限度。你说的是控制,“
“注射霁云的级别亦与被注射者所设定的社会地位有关。国家需要经理人,所以我们要这样划分。“对于这个问题克里斯托弗似乎不想多说,“阿然别想那么多了,过来给我一个拥抱。”
乔宜然的思维被打断了片刻,立刻被拥抱。
感受到被拥抱的舒适,乔宜然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突然他说:“你呢,你也注射过霁云吗?成绩是多少?“
“是的。是级。“克里斯托弗转过头对方美丽的侧脸,语气柔和。“好吧,我明天晚些时候再跟你说。现在不要想那么多。“
乔宜然哼,真的不再想了。他发现自己对克里斯托弗的抵抗力似乎越来越小。只要是对方的要求,不管怎么样,他都想不到拒绝。
次日,取乔宜然进行体检。
在这栋楼的底部,就是科创中心所在的地方。来来往往的科研人员不多,看起来像。所谓考试流程,类似于蓝星。常规体检,精神力检测等,检查后半小时内出结果。
乔宜然看着大厅里忙碌的科研人员。他们看上去很正常,与昨天看到的略显迟钝的士兵完全不同。他下意识想找克里斯托弗,却意外发现人不在身边。
这种情况很少见。时刻粘在他身上的边牧甚至悄悄地离开了。
维西丝参加了乔宜然的精神力测试,感叹道:“太神奇了,在基地中只有你能和他相比。”
级在霁云的作用下并不那么稀少,在蓝星中也因为精神力推广剂而涌出了不少级。光是白虎军就有七个,但他至今只看到克里斯托弗有双级的测试成绩,但他没想到现在又有一个。
克里斯托弗随手翻了翻别人的考试,回答说:“阿然很厉害,可能比我还厉害。”
精神力越强,对霁云的抵抗力就越大。你只是给他注一种改良的溶液吗?“
“够了。”克里斯托弗看了他一眼。“而检测结果也显示他是携带者之一。阿然不再是我们的敌人。“
维西丝没有接听电话。他也是级携带者。他不能让克里斯托弗服从他。这里只有黄太子殿下能做到这一点。
“别担心叔叔,把阿然给我就行了。”克里斯托弗对他笑了笑,看起来没心没肺,心机重重。“不要干涉。如果他有什么问题,我就会冲动。“
微笑的语气中夹杂着毫无遮掩的警告。金发青年笑了,却让人不寒而栗。
维西丝微微皱了皱眉头,生气地答应道:“我知道,下次跟我说话要注意语气!”
这孩子太危险了。他想。
一开始霁云对他影响不大。对方的身体似乎对霁云有很强的抵抗力。最后,乔宛妙更新到第三霁云,让他听话。
一旦霁云对他不起作用,恐怕他才是比那个索莫费尔德更会威胁到他们存在的人。
自由军总部的基地大楼被称为白塔,也是自由军内部最有权势的人居住的地方。占地10万多平方米,从行政部到科管院办公室一应俱全。
克里斯托弗作为级载体,在白塔中有一个完整的治疗平台。在对乔宜然进行检测鉴定后,克里斯托弗拒绝了为他准备另一个房间的提议,直接将此人领进了自己的楼层。
注射霁云后,乔宜然确实回到了十年前百般纵容他时的模样,甚至更甚。克里斯托弗了解维西丝对乔宜然的警觉性。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乔宜然都太危险了。即使已经确认注改性,他还是显得忐忑不安。
但他不在乎那么多。阿然在他身边极其安全。他绝不会让维西丝做任何事。
但是,阿然不需要知道这些东西。
看着正在煮茶的乔宜然,克里斯托弗忍不住笑了。这样的安宁时刻是他梦寐以求的,谁也无法破坏它。
幸运的是,此后维西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除了没有赋予乔宜然 级运营商应有的权利外,其他什么都没做。
而乔宜然则相当乐于清闲。他喜欢独处,现在的生活更像是提前退休。早上醒来后看书喝茶,下午偶尔逛逛。不可能对克里斯托弗感到厌烦。除了真的缠着人,这短暂的休息时间也太合适了。
但克里斯托弗就没那么幸运了。回来后他也没闲着。在第一个星期里,他甚至终日见不到任何人。只有在晚上他才会突然出现。他没有说自己做了什么,乔宜然也没有问。两人保持了公正的沉默。
一天早上醒来,乔宜然感觉背上的热源还在,腰上还有一只胳膊。在他来到这里的这些日子里,克里斯托弗很少和他睡过觉,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