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刘四郎说。
前面的杏姐儿像人一样变了,后面跟着两个为他服务的女人。刘四郎看着总觉得不舒服。他仔细想了想,才明白为什么。因为顾宜易周围也有为它服务的人。他是一个长相很好,忠于顾宜易的小哥哥。
他不自觉地把杏姐儿和顾宜易相比,把两个女人和咬人的狗相比,这自然让他感到不舒服。
“刘四郎。”杏姐儿用灼热的目光看着刘四郎。“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所有的人,用他们就行了。虽然那条路不好走,但有我陪着你总比……总比整天在小作坊里算账好。“
刘四郎几乎成了车间的账房。她每天都用毛笔写字画画,忙起来有时连饭都顾不上吃。上谷村的人都知道这一点,杏姐儿也知道她觉得刘四郎真的不值得。
明明如此尊贵,只需享受别人的服务。他为什么要吃苦?
那些能被刘四郎记下来的人,能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吗?
“不一样。”刘四郎补充道:“杏姐儿,你还没有和谈过。现在你不是主人就是找了两个女人伺候……就像一个化装演员。“
到处看起来都很不听话,即使杏姐儿想要看起来像记忆中手握权力,经历血雨腥风的那个最后的胜利者,但是她还没有经历过血雨腥风,甚至她还是干的没有长大。
到了后面,顾宜易转过身去咬狗,说:“这就叫什么东西想吃哪儿就吃哪儿,明白吗?就算皇帝上来我们上谷村,也得吃上谷村的饭,因为我们没有别的。这个凌阳县有什么?杏姐儿的样子大概是看剧的时候学的吧。不伦不类。“
“师傅,我明白了。”咬狗,认真的。
“你懂就好。”顾宜易松了一口气。
咬狗也见于世。顾宜易还在担心自己不看重自己这个主人。诚然,顾宜易只是一个乡下土哥。
然而,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咬狗。他心里想,能遇到这样的大师,真是太幸运了。他一定要忠心耿耿,为他好好服务一辈子。
“刘四郎。”杏姐儿的表情看起来很难过,她也是真的很难过,眼前的一切都和记忆中的不一样,但眼前的刘四郎却是记忆中的刘四郎。她怎么能让刘四郎看起来像记忆?“刘四郎,我是为你好。你看,我帮你找那么多帮手,整个凌阳县县都可以帮你,只要你愿意……“
“刘四郎,你过来。”
“别想老五了,他除了拖你后腿,除了给你带来不好的事情,他还能帮你吗?他甚至打了你……“
杏姐儿记忆中的刘四郎受过伤,流过血,流过泪,但他有没有被打过?
偏偏刘四郎被顾宜易玩了,连续几天出现遍体鳞伤。
“我不需要。”刘四郎打断了杏姐儿,皱着眉头说:“你没有资格说老五,老五也不是你能说的。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你就应该知道带着我成亲的老五是什么身份……“
“可是……”杏姐儿犹豫了一下。
她甚至想把脑海中的回忆脱口而出。显然,刘四郎在那个时候一直对老五忠心耿耿,甚至从来没有和老五同住过一个房间。而且,每次看到老五,她都很不情愿,很不开心。
为什么现在不一样了?
“杏姐儿,既然你知道刘四郎的身份,怎么能逼他,而不是看到他就跪着?”顾宜易探头看着杏姐儿笑道:“杏姐儿,你不懂规则吗?”
“老五!”杏姐儿自然明白规则,但现在刘四郎并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依然站在顾宜易的身边,甚至一直保护着顾宜易。她如何行礼,又如何让人知道她懂规矩?
杏姐儿觉得顾宜易越来越可恨了。她闭上眼睛,简单地挥挥手。
小院后面瞬间出现了不少男人,狭窄的胡同里也出现了不少男人。
“刘四郎活着走,其他两个不走!”杏姐儿坚定的说,她想,既然文不好,既然刘四郎油盐不在,不如直接来武,顾宜易,咬狗解决,只留下刘四郎。
原来的计划是一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顾宜易能活下来。
“主人。”咬着狗,看着顾宜易两眼放光,他并不害怕,反而依然兴奋。
“老五。”刘四郎后退,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顾宜易拉着咬人的狗小声说:“你听到杏姐儿刚才说的话了吗?她说整个凌阳县都能帮你。“
“郡主!”刘四郎理解顾宜易的含义。
武举人已经站在了杏姐儿一边。即使武举人可能还不知道刘四郎的真实身份,但他已经确定自己站在顾宜易的对立面,还有县城那些显赫的乡绅。
这些人几乎占据了凌阳县的全部财富。如果刘四郎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应该真的可以做出一番事业,起点一点也不低。
当初刘皇叔一开始只聚集了400个英雄,而现在等待刘四郎的不仅仅是400个英雄,可能是4000个,甚至是4万个。
只要他向前迈一步,只要他推开顾宜易,等待他的就是轻松的阳光大道。
“你们暂时可以处理一下他们,那我和咬狗咬人的人就暂时没事了。”顾宜易建议,“当然,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抓住他们。”
“蘑菇酱业务怎么办?”刘四郎问。
“这不会影响生意。钱是钱,位是位。这是不同的,“顾宜易说,“对于县里的这些人来说,他们必须挣钱,但也必须站稳脚跟。这不是一场冲突,只是不太尽职尽责而已,“
顾宜易感慨,“凭良心难成大事。”
“鱼死了,网破了。”刘四郎做出了选择,让他去对付杏姐儿。他做不到。他总觉得杏姐儿现在疯了。更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鬼魂而不是顾宜易,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很好。”顾宜易勾起唇角,“麻沸粉还记得吗?我手里的棍子已经被抹了很多麻,散落了。你们两个可以各拿一个,只要弄伤了自己。“
“是的。”咬人的狗兴奋地点了点头,拿着棍子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