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手中的糖葫芦,也因为没有抓稳站在了地上。
何飞面色阴沉无比,就要上前去追那个放冷枪的人:“老大,我这就去捏死那个杂碎!”
胆敢对着周天赐出手,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你带孩子回去,这事,让我来!”抚摸着怀中一脸惊慌的小家伙的头发,周天赐眼中杀意凛然。
如果不是孩子还在这,他身上的气势,足以让这周身的温度向下降个十度。
暗杀他,可以,但是打扰了这美好的时光,吓到了孩子,这,不行。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里来的人狗胆包天,竟敢在这种时候来打扰他。
把晓晓交给何飞,他很放心。
随后将眼神落在了不远处,一栋高楼的楼顶之上。
他对着那里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
“死亡如风,常伴我身!”
一句话说罢,他整个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踪迹。
“Ohmygod!”就在这时,那高楼楼顶之上的身影惊呼了一句。
放在原地的狙击枪,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再往回收,转身撒丫子就跑,他已经事先准备好了撤离路线。
刚才他从瞄准镜里看到周天赐那个诡异的笑容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已经被发现。
那宛如鹰眼一般的眼神,让他感觉自己只是一个柔弱不堪的小兔子,甚至连蹬腿的资格都没有那种,只能任人宰割。
“子曰,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来了,还对我出手了,那我如果不好好还你一下,岂不是违背了我大夏礼仪之邦的美称?”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前往预定好的逃生路线之时,发现自己全身已经不能动了。
然后,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卧槽要完!
这是这位金发蓝瞳的杀手,目前脑子里只有这么一句话,有意思的是,他明知自己已经跑不了了,反而肆无忌惮的向后转头看着周天赐。
“告诉我谁让你来的,你就只有这一个机会,少说废话,不然下一秒就让你去见上帝!”
就这片刻之间,周天赐已经从一公里之外来到了他的身边,将他的性命掌握在了手中,果然不愧是那个男人,简直是一点儿反应也来不及做。
周天赐一直在纳闷,为什么海棠回来了以后,却一直没有来见自己。
以她的性子来说这不合理,难不成这四五年之中,那个世界突然之间有了什么变数,也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
“四五年已经过去了,我本意是不想再和那里有任何的接触,但如果是有人苦苦相逼,那么我只好再让他们知道,元首二字的威力。”
周天赐放在石桌之上的手,猛的握成了拳头,“只有战火和杀戮面临的时候,他们才能切切实实的体会到那种痛苦,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感受到恐惧,既然他们敢来,那就打到他们不敢来!”
感受着他几乎实质化的愤怒,何飞也有着同样的感觉,虽然大哥一家人和他并不是真正的亲人,但早已被他看成了真正的家人一样。
其实也正是如此,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家人这个软肋,以周天赐在大夏帝国所拥有的能量,无论是谁来了这里,也得杀羽而归。
至于那些小喽啰更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神国?!
呵呵呵呵,如果让我抓到了,你们就完蛋了!
广陵府,北地城。
作为广陵府府城最强的三座重镇之一的大城,自然是有它的道理。
最主要的原因,是在这片土地上绵延千年的北家,经历了无数次浩劫与国家的动荡,都未曾倒下的顶尖世家。
以一座世家,顶住了整个城市,甚至带动了周边城市的发展,但凡是了解北家的人,都会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那可是北家,广陵府的三大顶尖世家之一!
此时此刻,北地城的一个豪华别墅之中。
一个年轻的男子,正满脸享受的躺在按摩沙发上面。
而一名身材丰腴衣衫半掩的女子,正在给他推着油。
“指甲划到我了,妈的!”
突然之间,那年轻男子脸上表情瞬间一变,反手一巴掌抽在了那女人身上,这一巴掌将那女子从按摩沙发上抽出去了四五米之远。
噗!
那女子口吐鲜血。
然而却一点不敢怠慢,跪在地上重重地磕着头:“北公子对不起,对不起,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千万别生气!”
眼睛瞪得溜圆,连嘴角的血都来不及擦,就先求饶了,可见其心中的恐惧。
将身上的油擦了擦,把浴巾披上以后,他一脚将那女人蹬开,啐了一口:“做事情真是令人扫兴,这么蠢的人,竟然还能活到现在。
那这样,就把她送到我那宠物的笼子里,让她好好陪陪我的小猫咪,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她的造化吧。”
他说话的时候,向着门外的保镖招了招手,两人看见手势随之而动。
而那名按摩的女子,脸色吓得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北星辰所说的小猫咪,根本不是什么宠物猫。
而是从外面抓回来的一只雪豹,听说是从极高的雪山之上,派遣强者抓来的野生雪豹。
她也曾跟随北星辰给那雪豹投食,喂食的并不是什么鸡肉牛肉猪肉,而是人的肉。
不难想象到,要是被丢到那雪豹的笼子里,也只能落得一个被生吞活剥的下场。
“不要啊!北公子求您,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女人不停地往前爬着,抓着地毯,试图想求得一丝生机。
可是整个人都被两名保镖提了起来,完全做不了任何的反抗。
一时之间,恐惧涌上心头,裤子一瞬间也湿透了。
“啊!我不想死啊!”
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卧室。
“让她给我安静点,我不想听到她任何声音,很烦。”北星辰淡淡的说道。
两名保镖连忙捂住了那女人的嘴,半步也不敢停留的跑出了公子的视线。
“唉……”
北星辰叹了一口气,点上了一支烟,自顾自地吞云吐雾。
“伯劳,那个叫做周天赐的小子,现在如何了?”
他问的是坐在酒柜旁边,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女子。
这女人生得很漂亮,穿着一身黑白为主色调的裙子,还有一条橘色的彩带为装饰,看起来端庄而典雅。
女子抬眼看着他,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