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期间,薄清把魏辰煊从陆白名身边拉走了,提醒他说:“冷静一下,不要和这种人动手。”
薄清见到陆白名的所作所为,心里也生气,但是作为旁观者他更冷静,魏辰煊这一拳下去,魏舒的日子就要更苦了,他不能让这一发生,魏舒已经承受了够多了。
他舍不得看到魏舒受到伤害。
“我知道你生气,但是眼下,陆白名还没有和魏舒离婚,暂时不要动他,这样会牵连到了魏舒。”薄清徐徐的声音把魏辰煊的理智拉回。
至于陆白名,等到魏舒离婚之后,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他相信魏辰煊也不会。
魏辰煊本来也只是想警告一下陆白名,没有想要动手。
周身的戾气慢慢散去,清冷的气质回到他的眼眸和嘴角。
陆白名,等他们离婚之后,有的是办法治他。
穆成然把魏舒拉去了一个隐蔽的角落,故意选了一个离陆白名他们很远的地方。
“他是不是对你不好?”穆成然看着魏舒泛红的眼圈。
她这幅样子明显像被欺负过,而且大概率就是陆白名做的好事。
魏舒倒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吓到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穆成然,她还没有习惯穆成然突然且直白的说话方式。
陆白名对她好不好?当然不好,岂止是不好,简直就是糟糕。
可是陆白名对她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她说不出口,她低头没有回答。
穆成然把话问出口之后,也觉得不妥,就陆白名那个样子,还在外面和穆云关系不清不楚,不用问也知道他对魏舒不好。
“应该不好吧,我问得多余了。”穆成然自己主动开口,打破尴尬。
“没有,谢谢你帮我解围,我和他的关系以及很糟糕了,快走到尽头的那种糟糕。”魏舒知道她的好意,笑得淡淡,感谢她让自己短暂地离开陆白名的身边。
待在他的身边,对魏舒来说,就是变相的折磨。
“那你知道他在外面有人的情况吗?我是说可能。”除了关心魏舒以外,穆成然还想弄清楚穆云和陆白名的关系,她想调查清楚,之前公司出现的种种状况,是不是和这两个人有关系。
但是她又不敢直接提穆云的名字,万一魏舒并不知道这件事呢?
那她不是在雪上加霜吗?
“我知道,”魏舒对于穆成然的问话,并没有感到意外,陆白名的花边新闻,和明天的太阳一样,永远不会缺席,睫毛齐齐向下,覆盖住了那双好看的眼睛,长叹一口气继续说:“前几天,他青人来家里闹过。”
“是谁?这么明目张胆?”穆成然有种预感,这个嚣张不要脸的人应该就是穆云。
这么说,陆白名在外面做得一切魏舒都知道了?那她怎么还忍得下去?
“她就是你姐姐,穆云。”魏舒本来也没有想隐瞒,因为她也知道穆成然和穆云关系并不好,说出来也不会影响什么。
果然是穆云。
“她对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害到你?”
这一问,魏舒的眼泪,就像串线的珍珠,掉得不停。
她回想起那天,穆云直接闯进她家,魏舒不知道她那里来的钥匙,可能是陆白名给的吧。
穆云那天进来,就把那里当成自己家一样,自然地坐在沙发上,随意地喝者茶。
“你是谁?怎么随便进我家?”魏舒对于家里突然闯进一个陌生人,感到不适应,马上就要打电话报警了。
“你家?过几天这里就不是你家了,这里马上就会变成家,我就是提前过来视察一下我的新家!”穆云手扶了一下沙发,又看了看四周的布局,露出一丝不满,“看来你的品位也不过如此,这个家太死气沉沉了,等你走了,我肯定好好改造一下。”
魏舒那时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陆白名的青人。
“你就是穆云?”魏舒想不到这个小三还敢来她面前扬武扬威。
“怎么,陆白名和你提起过我?”穆云对魏舒的这个反应满意极了。
“怎么,白名和你提起过我?”穆云对魏舒的这个反应非常满意,她居然还知道自己的存在,也不算是蠢到了家。
魏舒之前真的没有见过比穆云更不要脸的人,被别人的小三还当出优越感来了?
“原来你就是陆白名的偷偷养的青人?”魏舒并没有从陆白名口中听到过她的名字,只是陆白名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在家也不避讳她,久而久之,她就知道了这些事情。
“哼?青人,你马上就要坐不稳你陆太太的位置了!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到时候离婚可是很消耗身体的。”穆云今天来的目的也不单单是来看房子的,更重要的是加速她和陆白名的婚姻破裂。
她已经不想等了,她恨不得陆白名明天就离婚,然后她就能正大光明地嫁进陆家了。
魏舒整个人被气得发抖,她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满肚的冤屈说不出来,脸色一下被穆云的话刺激得煞白煞白。
她和陆白名还没有离婚,她就敢这么和她说话,这个女人是脸皮厚到了家。
“你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赶紧从陆家滚出来,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做陆家的媳妇,话也不会说,蛋也不会下!”穆云看她杵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副娇柔的样子,心中更加得意,说得话也更加难听。
穆云拿魏舒生不出孩子来隔应她,魏舒忍受不了,这一切明明不是她的问题,她也去医院好好检查了,她一切都正常,没有异样。
“怎么?陆白名不肯娶你,你就上这里来闹?如果是这样,陆白名就算和我离婚了,也不会娶你!”魏舒平时没有什么脾气,也不是任人取笑的。
她知道穆云为什么会来找她,因为她急了,怕上不了位了。
前段时间穆云下药的风波,对她影响很大,陆老夫人已经对她印象不好了,还成偷偷暗示陆白名少和她来往,她一下就急了。
到嘴的鸭子飞了,她能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