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救护车!”
花明暖都快要哭了,大喊着让旁边的人去打救护车,却被顾天辰拉住。
“我没事,包扎一下就行了。”顾天辰的眼神·就没有变过,依旧的冷漠沉静,要不是他苍白的脸和满头的冷汗,花明暖说不定还真的会相信。
花明暖立即反驳:“不可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必须去医院。”
她好不容易搬动顾天辰的手臂,之前他都不肯给自己看,但是在拉扯间还是瞧见了,那伤口被划了一个很深很长的口,血在不停的流,被翻出来的血肉夹杂一些泥土,看起来很是疼痛。
可是都这样了,顾天辰都死撑着不愿去医院,花明暖说了半天顾天辰打死都不去,花明暖气的偏过头生闷气。
“好了,你在不给我包扎我就真的要死了。”
顾天辰被花明暖扶着回了车里,他时不时的看着花明暖扶着他的那双修长莹白嫩手,隐隐闻得到花明暖身上淡淡的香味,好像那伤口也不是很疼。
但是花明暖始终不肯胡说一句话,板着个脸,却给他倒了杯茶,顾天辰眼里隐隐有些笑意,让医生下车,一时之间车里只有顾天辰和花明暖。
花明暖听到这句话,转身看见医生走了,脸更臭了。
“你自己不让医生给你包扎,让我弄,有毛病吧!”
手上却打开医药箱,先给顾天辰处理伤口,应该是很疼,但是抬头看顾天辰,只是看着自己,花明暖有些不自然,装作没看见他眼底的炙热,专心给他包扎。
仔细看过之后,花明暖都有些害怕,若是自己被砸到了,肯定会痛的要死,心里不禁对顾天辰更加感激,手上的动作也温柔些。
“你之后要是洗澡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点,知道吗?”
花明暖轻轻包好后,下意识对顾天辰轻声细语的嘱托道,顾天辰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花明暖突然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事。
顾天辰嘴唇轻动:“恩。”
听得花明暖更加尴尬,空气好像变得有些暧昧,气温有些上升,花明暖突然觉得有些透不过气。
“我出去看看。”
花明暖受不了顾天辰那眼神,仿佛要把她自己吃了,觉得有些不对劲,花明暖赶紧下了车,留下顾天辰坐在车上,望着手臂上的伤口,过了一会儿,薄唇轻扬。
因为顾天辰的手上所以现场一时陷入慌乱,但是花明暖几下就把局面控制,得到为什么会有东西掉下来,现场的人还在查。
谢立锴回到丰泰后,心情不错,没过多久就找到李敏。
“总经理好久没见,怎么今天会有兴致来我家?”李敏穿的一身运动装,,明显是要出去运动。
谢立锴笑笑,知道她是说自己来的不巧,但是今天他可是要说正经事。
“董事长,我今天来是跟你说一件事。”
谢立锴说的认真,平时不正经的表情此时是坚定的样子,说的李敏有些好奇。
“哦?总经理说。”李敏很是意外,因为她对于谢立锴很是戒备,这人野心大,而且城府深,所以她不仅让花明暖离他远点,自己从一开始都没有和他说过多少话。
谢立锴却是不忙,先是喝上一口茶,他爱喝这种极苦的茶,因为过后便是别有一番滋味的甘醇,轻轻喝了一口,才慢慢放下,对李敏说:“我想娶你家女儿,花明暖。”
他说的好像是在询问,但是在李敏耳中却是命令办的语气,一开始脸上的从容一下子僵住,许久才说:“你···你说什么?”
谢立锴轻笑,眼角噙着笑,可是眼底却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依据李敏对谢立锴的了解,他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家小女刚回来,你···”她知道谢立锴突然对花明暖的追求,但是她可不相信他是真的喜欢花明暖。
谢立锴知道她说的什么,肯定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这种话,接着说:“我看见明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她,而我认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到,所以我喜欢上了,那肯定是奔着结婚去的。”
这话说得,要是一般人肯定会感动,能有这么大的勇气,可是从谢立锴嘴中说出来就有些匪夷所思。
因为谢立锴这人长得阴柔却不失男儿硬气,但是从未听说过他身边有什么关系亲密的女人,甚至有传闻说他是个断袖,本来这些李敏是不关心的,只是一笑而过,但是现在谢立锴说他喜欢花明暖,不知怎么的就想起这些传闻。
李敏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谁知道谢立锴又说了一句话。
“我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把花明暖找回来,我想要是丰董事长还醒着,一定不会想你这样对明暖的对吧。”
“你到底知道什么?”李敏脸色突变,“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李敏突然有些慌了,特别是看到谢立锴自信的眼神,仿佛他知道了所有事。
“董事长不用慌张,我只是知道些事,但是全部并不知道,所以你不用这么紧张。但是我如果想要知道什么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谢立锴微微靠在沙发上,看着李敏突然松一口气,重新变得镇定的样子,坏笑道:“所以,董事长同意吗?”
李敏微怒:“你在威胁我吗?”
谢立锴:“并没有,而是我觉得我娶了你女儿,并不算什么坏事,反而对于您的计划更加有利不是吗?”
李敏突然打量谢立锴,谢立锴面不改色的接受她的审视,许久,李敏道:“好,我同意。”
她之所以找回花明暖,是因为丰邢那个人竟然要把所有财产留给花明暖,她只得突然命令人去找,当年她也是无心,也是伤心一阵子,找了几年便没有心思找,可谓薄凉无情至极,但是她却一直想要再生一个却始终没有怀上。
所以找回花明暖,毕竟是二十几年没有见过面的女儿,不过是比一般陌生人多了血缘关系,她现在眼里只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