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休息一下吗?」容隐难得有温柔的时候,这种本身强大无匹,但还是慢慢的在战斗中被所有人围着打,最后伤痕纍纍,独自走向死亡的感觉,他很明白。
「不用了,看看这个任务收获怎么样吧。」秦时月还是打起精神继续向前,死亡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是死法不同罢了。
容隐直接调出档案,给秦时月看。
宿主:秦时月
性别:女
等级:初级魂
智力:10
体力:8
武力:0
魂力:7
魅力:10
怨气值:120
技能:惊鸿舞
道具:无
「这次任务已经是中等难度了,所以奖励的属性点比较多,一共8个属性点,你准备加在哪里?」
「那就加5个在魂力上,剩下的加在体力上。」秦时月这次接的已经是中级的任务,下一次肯定不会比之前更简单,还是多加点在魂力上比较保险。
容隐依言加完属性之后重新列出一份展示在黑暗的识海中。
宿主:秦时月
性别:女
等级:中级魂
智力:10
体力:11
武力:0
魂力:12
魅力:10
怨气值:1150
技能:惊鸿舞
道具:无
「下一个世界是什么?」
容隐想了想,上个世界当了一世的英雄,这一世就给她一个简单的生活好了。「放心吧,这个世界,就当休假就好了,现在出发吗?」
秦时月看了眼什么都没有的极域世界,轻轻叹了口气,「嗯,走吧!」
再等睁开眼睛的时候,秦时月差点没有爆粗口。谁特幺的度假是度到原始社会的?最关键的是还有一只超级大的豺狼正在流着口水盯着自己啊!真是圈圈了个叉叉!
秦时月还没有接收记忆,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就算原主是个英雄,现在这种情况撒丫子跑也不算崩人设吧……大概……
秦时月扯了扯自己小皮裙,迅速爬起来就拐着弯的往一边跑去,巨型豺狼大概是被到嘴的猎物跑了激怒了,嘶吼一声撞断了四周的树木,朝着秦时月追来,沉重的脚步震得大地都在晃动,面对这种刚来就要死的局面,秦时月在心中默念了无数句MMP。
距离越来越近,秦时月几乎能感觉到豺狼口中的腥臭气味。「小喵!我要是现在死了算任务失败吗?」
容隐扶额,这种情况,他也控制不了啊……谁知道她运气这么衰?
就在秦时月下一刻就要成为盘中餐的时候,只听见身后一声动物的哀嚎,紧接着就是轰隆一声巨响,豺狼倒地,四周灰尘四起,震的秦时月脚下不稳,结结实实的摔了一大跤。
秦时月这才爬起来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情形,两个赤裸着上身的青年,一头蓬乱的短发随意的披在脑后,身体结实健壮,古铜的肤色配上紧实的肌肉相当养眼。另一个则要瘦弱的多,白白嫩嫩,长得倒是挺帅的,属于美少年那种型,看发型竟然有点像她那个世界流行的短碎发?
那健壮的男子开口说着什么,秦时月完全听不懂,迅速抽出身上的短刀将那豺狼斩杀,就要拖着往回走。突然目光锁定在了坐在一边的秦时月身上,吓得秦时月往后退了退,不要一身血的盯着我好吗?我的肉不好吃的!
那男人径直走过来,俯视着紧张兮兮的秦时月,嘴里又吐出几个秦时月听不懂的字符,但是旁边那个瘦弱青年却变了脸色,「你说什么?我不允许!」
嗯?能听懂?什么情况?到底是他俩谁有问题,还是她自己有问题,原主应该听得懂谁的话啊?
那健壮男子显然是没有把他的反对听进去,直接一把扛起秦时月就走,就像在路边捡到一只死兔子一样的轻松。秦时月在他肩膀上又是叫又是打的,折腾自己都累了也没什么效果,最后干脆也就放弃了,还是先接收记忆好了。
原主名叫红叶,是一名土著兽人,原型是一只丘狐,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喜欢上部落中同为狐族的青狐尤宁,所以在成年那天邀请尤宁来举行宴会,想藉机示爱,但是就在自己下午出门想要在丛林中采些浆果的时候遇到了狮虎兽烈岩。
烈岩将红叶抢回自己的洞中,强迫她成为自己的配偶,导致自己失去了尤宁,性格温和善良的红叶每次反抗都会遭到更严重的虐待,渐渐地也就只能接受这个事实,留在烈岩这里做一个配偶。
但是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烈岩这里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个叫做江小南的雌性奴隶。
这个奴隶很其他的雌性长得不太一样,样貌更像雄性一点,但是身上的激素味道超过任何一个雌性,他跟自己的行为方式也很不一样,总有一些奇怪的点子,烈岩还总是为满足这个雌性的愿望在外面负伤,两人相处的时候比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更象是配偶。
但是偶尔烈岩也会找自己求欢,虽然自己并不喜欢,但是这似乎让那个奴隶很不高兴,经常偷偷的做些小动作坑害红叶。渐渐的红叶在烈岩这里的地位越来越低,好像是跟那个奴隶互换了地位,每天看着烈岩跟江小南腻歪在一起,还折腾出很多新奇的东西,受到大家的祝福,而自己,只能待在狭小的洞穴里煮饭缝制衣服,处理猎物,还要承受烈岩毫不怜惜的暴行。
尤宁中间来找过她,要带她离开这里,但是偏偏这个时候红叶怀孕了,伤心欲绝的尤宁去找烈岩谈条件,只要在红叶生下孩子之后,就要放她离开,不能再打扰她的生活。
本来烈岩要的也就只是一个孩子,对红叶并没有感情,他真正想要的只有江小南一个而已,但是江小南不能生育,所以才抢来了红叶用来繁育后代,以后自己跟江小南一起抚养。烈岩当时就要答应了,但是江小南站出来反对,说了一套雌性已经有配偶了就不能再跟别的雄性,那种行为是没有智力的野兽才有的行为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