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这张俏脸,在吻上她红唇的前一瞬间我想了很多,我想到了和桃丽丝的差距。
我比她会学习、比她更拼。桃丽丝呢……她比我会投胎,这一点就够了!
我不甘,凭什么?我突然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
将美丽诱人的处女大小姐压在身下,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也许是我的吻太突然,桃丽丝的眼睛睁的很大。我挑衅的看着她,她生涩的回应着我。
这是她的初吻?我觉得自己赚了!
什么是技巧,我认为就是熟能生巧,桃丽丝没经验,但是我有,撬开她的贝齿,香津流转。
我紧紧的搂着她的纤细却绷的很紧的腰,从她的唇一直吻到修长的脖子。昏暗的灯光下,那深深的事业线成了我下一个要进攻的目标!
「等……等一下。」
桃丽丝一把将我推开,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推了推鼻子上的金丝边眼镜,对她说:「桃丽丝小姐,何必勉强自己呢?」
桃丽丝慌乱的避开我的眼神,她仰着脖子,我看到那雪白的脖子上有一块深深的吻痕,我笑的更开心了!
「我才没有勉强,只不过……」她还在狡辩,碧蓝的眸子一转:「你想和我在这个地方做那种事吗?」
「算了,何必为难自己呢!」我很得意的看着她:「桃丽丝小姐,你我都付出了初吻,已经扯平了,我看,咱们还是谈一谈正事吧。二八开,你二我八,怎么样?」
我不知道要谈的生意是什么,但我很清楚,这个分成比例她一定不会同意。
桃丽丝很纠结,我发现一个问题,她完全不会隐藏自己,有什么心情都会表现在脸上,所以我更加有信心,能让这个谈判彻底失败,而且责任不在我这边。
「谁为难了?我的初吻早就给别人了。」面对我嘲讽的眼神,她豁出去了一般的拉起了我的手,拽着我进了更衣室,反手把门一关。
「咣当」
我被她冒失的举动搞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我真想问问她,你知不知道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更衣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泼洒进来的月光,桃丽丝木然的被我压在地毯上,当我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的时候,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等一下。」
我不耐烦的说道:「有怎么了?」
「我们……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现在?你确定?」
我掏出电话,在她面前晃了晃:「谈判之前,我要向你证明一件事。」
我把电话打给阿魅,电话通了……
「阿魅,有没有想我啊?」
「哟!辉哥,我可是对你日思夜想呢!什么时候来找我,上次都没把我喂饱,人家已经饿了好多天了呢!」
「好,有空我一定彻底喂饱你。」
我挂了电话,桃丽丝愣了半天,才尖叫一声推开了我,起身就往门外跑,跑出了门,她才回头指着我骂道:「流氓,混蛋,你这个骗子!」
人总是要长大的。今晚的经历,一定会让桃丽丝谨记终生,我给她上了一课,我想,我的目的应该是达到了吧!
桃丽丝跑了,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整理一下衣服,向酒会主场走去。
我找到了贞姐,她正在和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聊天。贞姐看到了我,但没有和我打招呼,有和那个男人聊了一会,才和他告辞。
我们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贞姐问我:「谈的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贞姐,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还好桃丽丝是个嫩雏,要不然我就栽了!」
「要是换个人吶,我还真的和你好好交待一下,这么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你都对付不了,那就太让我失望了!」
贞姐笑的花枝乱颤,看的我火气直冒。
「后来怎么样?」
「然后她就跑了。」
「跑了?」贞姐一惊:「你最好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我回想起桃丽丝的初吻,还有她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逃走的身影,摸着鼻子低声道:「没有,我一直都按照桃丽丝的节奏在谈,是她主动放弃的。」
贞姐认真的看了我半天,我没有回避她的目光,但我死死的攥紧了拳头,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贞姐抱住。
贞姐看到了我眼中毫不掩饰的炙热,伸手从路过的侍者手中的托盘里拿起一杯酒。
「喝一杯,冷静一下。」
我哭笑不得,酒是用来灭火的吗?
我一饮而尽,冰凉的酒液暂时缓解了我干涩的喉咙。
「贞姐,现在能告诉和桃丽丝到底要谈什么吗?」
贞姐没有再对我隐瞒,把这次谈判的内容告诉了我。
桃丽丝的家族在澳大利亚非常有影响力,表面上的财富就达到了近百亿澳元。
有白就有黑,为了给庞大的产业保驾护航,桃丽丝的家族自然也少不了涉及地下产业,这样就无法避免的产生了大量的黑金,说到底还是要洗钱。
去年,他们在拉斯维加斯和美国的黑手党起了冲突,在拉斯维加斯赌场的洗钱通道被断绝,于是他们就找到了贞姐上面的某个老板,想要和这边合作。
从贞姐的只言片语之中,我判断上面决策层的意见很不统一,只是因为大多数同意,才决定和对方合作的。
巧就巧在,不同意合作的那一方,也就是贞姐所在的这一支正好控制着中国,结果就出现了这种阴奉阳违的事情。
那个家族的黑金可不是个小数目,洗钱必然会造成消耗,平常来说,剩下六成就不错了。
一百块钱剩下六成损失的是四十块,平民百姓都觉得可以接受,如果是一个亿呢?损失的就是四千万,就算是那个家族再怎么财大气粗,这种损失也会肉疼。
这些损失的钱都被上面人赚了,那家族还想合作,还不甘心拿这么多钱出来,所以才想谈判。
「其实,我们和澳洲那一家都同属一个组织,不过是分支不同罢了。」
我想骂娘,这是他妈的什么组织?自己内部都闹成这个样子了,还没人出来摆事,这组织存在的目的是干嘛的?
我知道贞姐不想让我知道太多,我也没有问这组织到底是什么。
贞姐不想说了,她指着刚到会场的白洁对我说:「她心情不好,给你个临时任务,让她恢复好心情。」
我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背后传来贞姐的警告:「不要越界,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