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无语,红娘也一直在忍着笑,不多时便带我来到一幢别墅前。
到了二楼,红姐打开一个房间,示意我进去,我进去之后她就关了门。
贞姐趴在一张长方形的软塌上,身上盖着一条白色的毯子,不用看我也知道毯子下面是真空的。
塌边有个古朴的香炉,袅袅轻烟从香炉的缝隙中飘散开来,那种香味很独特,让人一闻就心神宁静。
香炉旁边是一盆清水,我没功夫打量屋子里的其他摆设,在盆子里净了手,用毛巾擦干,把毯子从贞姐的肩膀开始掀起,慢慢往下拉。
贞姐晶莹剔透的肌肤一点点的暴露在空气中,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我始终认为,贞姐是上天的杰作,是命运的宠儿,她身体的每一次都那样的完美,那样的让我着迷。
如果仅从那黄金比例的曲线去观察,谁都难以相信这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身材,会属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毯子被我掀到贞姐的翘臀处放下,看着眼前这具熟悉的娇躯,我记忆中的画面如流水般闪过。
那是一次意外,红娘不知道因为什么伤到了肩胛骨,伤好之后,阴天下雨她就会觉得后背酸痛,我开玩笑似的告诉她,说我专治各种跌打损伤。
红娘相信我不会看上她的模样,就让我给她按一下。结果我给她按摩之后没几天,贞姐就把我叫了去。那是我第一次给贞姐按摩,然后这几乎就成了我和贞姐每次见面都差不多要进行的一个项目。
我做了个深呼吸,抛掉脑子里的杂念,将双手搓热,从贞姐的肩头开始细细的揉搓起来。
贞姐的长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如果第一次看到她的人,乍一眼看上去会发现她很普通,如果和她搭上话,那你就会发现贞姐的眼睛又细又长,两侧向上翘起,不管她怎么看你,都象是在向你抛媚眼,配合她那冷峻的表情,总是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魅惑之感。
她的嘴非常小,樱唇圆润饱满,鲜红欲滴,让人过目难忘。
当年东北有位大佬见到贞姐一次之后就放出话来,出价一千万,只求贞姐给他吹一次箫。没人认为那个大佬在开玩笑,有这种想法的太多了。说句不敬的话,要是贞姐拍卖吹箫,一千万只能当个起拍价。
要是只有这些,那贞姐被道上的人称作南国妖姬就有点夸张了,但不管任何人,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会明白这南国妖姬的雅号名副实归。
贞姐的声音很特殊,音调很高,很有磁性,我知道贞姐不是故意的,她说话的声音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介于尖叫和呻吟之间,这个问题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所以她每次说话都刻意放缓语速。
那庄重之中带着江南特有的婉约声线,娇柔之中仿似呢喃浅唱,和她交谈之后,是个正常男人就免不了联想到贞姐叫床的声音。
我很快就要听到那种声音了,我很清楚,那对我来说将是一种怎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