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没好气的在那瞪着我,也是嘿嘿一乐,和他说着:「这不是想着回来解决点事情嘛,顺路还能看看您老人家。」
他听完我的话之后,也是瞪了我一眼,和一旁的大师兄说着:「里面备好了皇极散和其它的药物,一会儿你陪他去敷药吧,弄好之后,你小子到我的屋子里来一趟!」之后他就朝里面的小路走了进去。
他们两个连忙将我扶到了内阁里的一个小屋子里,只见里面早就准备好了一些药物和手术刀之类的东西。
阮熏离开了屋子,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大师兄,他一边将我的外套扯开,一边小心的看着我身上被伤口粘住的衣服。
「阮熏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边和大师兄说着话,一边看着他在那小心的处理着伤口。
「你回来的第二天,熏就买了飞机票,从澳大利亚飞了回来,我是和她隔一天回到庄里的。」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还要去将那唐怡海杀了?」大师兄用生理盐水蘸开了一处伤口,将那块衣服小心的撕了下来,一边上着葯一边问着我。
那药粉刚撒到伤口上,我就感觉到了一阵酥麻,于是我就扭动了一下身子:「那唐怡海已经被我搞进了医院,现在拿我也没什么办法,所以我打算回到澳大利亚。」
「真的下定决心了?」他手上在那不停的忙活着,头也不抬的问了我一句。
「当然,我这次回来的目的,主要是将洛薇接回去,只要她没有什么大碍就好。对了,刚刚我怎么没看见洛薇?」我看着低头忙活的大师兄,也是在那问了他一句。
「那丫头现在好着呢!天天和熏腻在一起,整天熏都带着她在孟家庄里游山玩水,过的可比你舒坦多了!」
知道了洛薇没有出什么问题,我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大师兄看着我正在那傻乐着,也是猛的戳了一下我的伤口。
「你干嘛啊!干嘛戳我的伤口!」我痛的龇牙咧嘴,在那生气的瞪着大师兄。
「呦,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没想到你还没傻啊!」大师兄撇了一下嘴,用纱布将我身上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推开二叔的房门,我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藏香味。
二叔,您找我有什么事啊?」我小心的推开了房门,在屋子里面打量着。只见他正坐在窗子旁边,嘴上也是不停的抽着烟。
「你小子知不知道,你这一趟将这里的水搅得多混!」他一把将手里的烟头按在了烟灰缸里,在那问着我。
「二叔,我知道你不想和那些人出去争抢,只想守着孟家庄,过着平淡如水的日子,但是现在这样,我们不去和他们争抢,那群人就会像贪婪的毒蛇一样盯着我们。」
我见二叔只是在那盯着我不出声,于是我就继续说道:「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你总要为孟家庄考虑一下吧?总要为庄里的那群小伙子们考虑一下吧?这次我是可以偷偷摸摸的将洛薇接到澳大利亚,但是我走了之后,那唐怡海会放过我们孟家庄幺?就算他能放下丧子之痛,保不准哪天,一样会跳出来第二个个唐怡海,第三个唐怡海,直到我们被他们像肥肉一样,吃到他们的肚子里。」
二叔看了我一眼,只是在那说了一句:「就凭那个老家伙,他还没资格将孟家庄吃进肚子里!」
没想到这个老头到现在还这么倔强,我也是拉了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二叔,我这次将唐怡海的势力打了个半残,您老人家要是想吃掉他的势力,那正好让那群年轻小伙子们出去打拚一番,如果您不想参与外面的争斗,那这次就权当我立了一次威,让外面的那群家伙知道我们孟家庄虽然不喜欢争斗,但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二叔一只手在那揉着眼睛,另一只手朝我挥了挥,示意我离开这里。我能看出他现在心里很烦乱,于是我就拉开了房门,一溜烟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离开了二叔的房间,我就蹑手蹑脚的跑到了阮熏的房门前,想要看看那两个女人正在干什么。
我透过窗子朝里面看了进去,只见两人正坐在桌子前,有说有笑的聊着天,之后阮熏就拉着洛薇的手,朝里面走了进去。
我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只听见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笑声,于是我就凑了过去。透过门缝我看见洛薇居然在里面正换着衣服。
只见那丰满却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正在屋子里面来回的晃着,一边拿着手里的衣服一边打量着镜子,我也是偷偷的趴在外面看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只见洛薇已经换好了衣服,我就想退出房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就在我刚一转身的时候,洛薇却开口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脑门上的冷汗顿时间就流了下去,直到阮熏又叫了一遍我的名字,我才转身进到了卧室里面。
洛薇见我真的进到了屋子里面,也是惊讶的睁大了嘴巴,在那问着阮熏:「你怎么知道辉哥会在这里?」
阮熏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他真的在这里,只不过就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朝屋子里面瞟着,于是我就随口叫了一声,没想到这家伙真的」就在外面。」说完之后,她也是奸诈的一笑。
没想到她竟然是猜的,我得知了真相之后也是尴尬的笑了两声。
「笑什么啊,洛薇妹妹换衣服本来就是为了去见你,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找了过来,好了,一起到前厅去吃饭吧!」说完后,阮熏就拉住了洛薇的手,朝外面走了出去。
我也是灰溜溜的跟在她俩的身后,朝前厅走了过去。
吃饭的时候,二叔就问着我什么时候打算动身回澳大利亚,我也是苦笑了一声,说着现在还没有头绪。
饭还没吃完,就听见口袋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摸出来一看,竟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电话放在了耳朵旁边。
只听见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一个成熟稳重的声音,那人刚一开口,我就乐了出来,没想到他竟然会给我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