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次同学聚会了我么一起去。”陈欢又一次提起了同学聚会的事情。
“不准去。”门外突然想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许墨!
猝不及防的,许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说有饭局吗?
“你怎会在这里?不是说……”安时初看见许墨走进来,心里面咯噔了一下。
一种抓奸在床的感觉在病房里面蔓延开来。
“还多亏了某些人别有用心,我才没去饭局。”
某些人?许墨说的是陈欢?
“陈医生,我吃饱了,谢谢你的晚餐。”安时初赶紧说话,让陈欢离开。
“等等,陈医生,看在你这么的关心我夫人的病情,我正好也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你一下,不知道陈医生赏给我许某人这个脸?”许墨说话阴阳怪气的。
这种口气,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我的病已经好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回家了。”安时初急忙接着许墨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在许墨的面前,安时初总是偏向于保护陈欢,好想许墨是魔鬼一样。
“去办公室说。”陈欢自是知道许墨指的是哪件事。
“许墨,陈欢,不是坏人。”安时初的语气有些哀求的声音。
安时初想要许墨放过陈欢。
两个男人很难得的有默契的没有回答安时初的话,以前以后的走了出去。
陈欢有一个自己的单独的办公室,许墨一走进来,顺手点烟。
“不好意思,许总,这里是无烟区。”
“给安时初办理出院手续。”许墨不废话,既然刚刚安时初为了保护陈欢都要自己提出来了要出院,那自己就满足她的这个愿望。
“她身子不稳定,我是不会同意的。”陈欢不允许。
“我有家庭医生。”许墨阴沉着一张脸:“你的意见,对来来说重要吗?”许墨笑着。
“那又何必跟我说。”陈欢坐在自己椅子上,换上了白大褂。
“看来我的第一次警告没有用,安时初不是你想勾搭就能过勾搭的。”许墨进入话题。
“我的立场在上一次也说得很清楚了,你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陈欢摊手表示无语。
许墨的占有欲,比陈欢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
“你可能忘记了安时初住在我许家。”许墨点到为止,不多说一句话。
陈欢咬牙,这种威胁,看起来最无赖,但是往往也最有用。
“许墨,你也给我记住了,安时初是你的老婆,不是你的狗。”陈欢说话也开始变得极端起来。
“那是我的家事。”许墨扬起嘴角。
“算我求你了,放过安时初吧。”陈欢又一次软弱了下来。
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安时初。
他看得出,许墨根本就不爱安时初,只是现在他还没有弄明白安时初跟许墨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求我?这就是你三番两次求我的态度?”许墨抽完一支烟,直接扔在地上,烟头冒着烟。
“我可以这段时间不去跟她一起聊天,条件是让她在这里住院,到她身体完全恢复为止。”陈欢谈条件。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许墨说着,摔门而出。
陈欢第一次这么抓狂。
遇上了许墨,也没辙。
“给我派两个人守在安时初到病房门口,二十四小时的守着,只要是陈欢进去,都要跟我报备,安时初要是出病房,要有我的允许。”许墨沉着脸,边走边跟跟在自己的身后的路维说。
“收到。”路维手头安排。
而故事的主人公,安时初却一点都不知道。
她祈祷,许墨不要为难陈欢。
“许墨……”许墨刚开门走进来,安时初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安时初,看来你的胆子最近也养肥了不少嘛,是不是最近我对你太好了,你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许墨看见安时初脸上的表情,一眼就看出了这种表情,不是给自己的。
“咳咳咳。”安时初的脖子被许墨掐得又喘不上气了。
“笑啊,继续笑啊!”许墨很生气。
在他的记忆中,安时初从来就没有在自己的面前笑得这么的高兴过,凭什么在陈欢的面前,安时初可以这么没心没肺的笑。
安时初跟许墨结婚一年多了,许墨最经常看见的安时初的表情,就是放空,发呆,跟一句行尸走肉一样。
记忆中,安时初发自内心的笑,在许墨跟前的笑,一次都没有。
越想越生气,来自男人的心底的赤裸裸的嫉妒。
“我……我做错什么了。”安时初委屈。
难道她就不是人,她就没有交朋友的权利了吗?
那许墨他自己呢?还不是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
许墨又不是只是拿自己是安落落的替代品,从来也没有正眼瞧过自己,除了每天拿自己撒气,还能做什么!
委屈的情绪一旦迸发出来了,泪腺也就变得低了。
这是安时初第一次在许墨面前哭。
她很努力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泪水,可是安时初心里越是这样想,眼泪就越收不回来,越哭越凶,加上许墨一直掐着她的脖子,难受至极。
“哭?你还有脸哭?”许墨一把松开了安时初的脖子。
重新获得呼吸新鲜空气权利的女人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泪水依旧汹涌。
“许墨,我恨死你了。”安时初咬牙切齿的说,流着泪水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瞪着许墨。
我恨死你了?!
这句话像是刀子一样直接戳着许墨的胸口,一向乖顺的安时初在遇到了陈欢之后三番两次不顾自己的感受替陈欢在自己的面前求情,现在更为了陈欢竟然说她恨自己?
“许墨,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看见你就觉得恶心。”安时初继续开口。
每说一个字,安时初就要憋着一口气,生怕自己等会儿就没有勇气说出口了。
病房里面,只能听到安时初喘着粗气的声音,男人穿着灰黑色的西站站在病床边,他的领带因为刚刚上前掐安时初的脖子的时候,被挣扎的安时初弄乱了,斜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