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皱了皱眉,放开了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自暴自弃的笑声,上气不接下气:“落落的孩子?许墨你看,这明明是我们的孩子!”
“你再说一遍。”许墨扭头看着她,眼里尽是阴郁。
“我说,这明明是我的……”
还没说完,就许墨被狠狠地掐住脖子按在床上。
看着安时初的脸由涨红变的惨白,他手上力道仍是不减,没有一点怜惜:“你再说一边。”
安时初已经咳不出来了,眼前开始变得漆黑一片。
指甲狠狠地扣进他的手臂里,她知道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许墨也不会杀了自己。
“少爷!少爷!”小女佣再一次扑上来,拉住许墨的胳膊,却被狠狠地甩到墙上。
新鲜的空气终于涌上大脑,安时初瘫软在床上,剧烈的咳嗽。
“孩子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们都得陪葬!”许墨狠狠的甩下一句话。
华丽的别墅,在安时初看来就是真真正正的囚笼。
许墨下了命令,不再允许安时初踏出别墅一步。于是佣人看管她越像看管犯人,时时刻刻都盯着她。
所幸,看电视的权利她还是有的。
打开电视,正在播报本市新闻。
安时初打算换台,却突然在电视上看到了李大富的脸。
不是别人,正是那一天在包间想强奸她的男人。一改那一日嚣张油腻的作风,李大富灰头土脸站在自家公司前,看着公司被贴上了封条。
安时初额头“突突”跳着,总觉得李大富欺负她,同今天的事情发生并不是巧合。
许氏集团大楼上,许墨看着站在桌前递来文件的助理,眼角是若隐若现的笑意。
“许总,您安排的事情已经办妥了。现在所有公司都和李氏集团断了合作关系,也没有人再向李氏集团投资。今天李氏集团已经正式宣布破产。”
助理是个俊朗的年轻人,虽然刚来李氏集团不久,但办事效率却让公司不少老员工都啧舌。
“没有人敢和许氏集团作对。消息放出去,自有明白人知道怎么做。”
许墨拨弄着腕上的百达翡丽,淡淡开口。
许氏集团在商界的威望极高,许墨摆已经摆明针对李氏集团,李大富从父亲那接管来好不容易才经营起来的公司,便瞬间崩塌的一塌糊涂。
新闻上只报道了李氏集团垮掉,没有报道出来的还有那一晚羞辱安时初那些人的下场。
若不是与许氏集团有商业往来的一些老板是那夜总会的常客,那所夜间会所恐怕也会在一夜之间从A市消失。
韩素却在短短两天,突然一改往日风骚的作风,变得沉默起来。
这些也同样是安时初不知道的。
关了电视,躺在沙发上,安时初盯着天花板发呆。
别墅大门被打开了,听到推门的声音,她突然坐起来,走到了围栏边上看着楼下走进门的人。
许墨随手解下领带扔给身旁的佣人,抬眸看了一眼楼上的安时初,却只一瞬又挪开了目光。
然而那短短一瞬,安时初明显感觉到心跳加快了,连呼吸都紧促许多。
许墨缓缓走上楼,径直走到了安时初面前。
“这两天感觉怎样?”
依然是冷冰冰的声音,但许墨眼里不再是冰川一样的疏远,多了一丝柔情。
“许墨……”许墨突然的关心,让安时初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很好。”
“你好不好,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我和落落的孩子。”
如果说许墨方才的柔情是一湾春水,那紧接着的这句话就像十二月的寒风,把安时初的心刺的鲜血淋漓。
“我安排了私人医生,以后每天会来给你做全身检查。这段时间好好养身体,等孩子生下来,你想怎么样都随意。”说罢,许墨头也不回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