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初神情淡然的从包包里掏出一张卡片,车窗只开了一条正好能够把纸片递出去缝隙,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卡片还了回来,车子通行。
“你早就有预谋了。”车子被拦的时候郑薇看着眼前十几个高高壮壮的保镖,踩在油门上的脚都在发抖,两个女人怎么都打不过这群男人的。
“一点点。”安时初把风衣外套脱在座位上,换上一双黑色丝绒的高细高跟,临下车前还在自己身上拼命的喷香水抚媚的看着郑薇:“薇薇,我骚吗?”
“我要是个正常的男的,肯定现在就要把你扑倒了。”郑薇给安时初一个飞吻:“宝贝快来我怀里吧,小爷我肯定好好宠爱你。”
“走吧,我们去赚钱。”安时初笑眯眯的走在郑薇前面。
“我去!这里一点都不比阿拉斯加的环境差。”郑薇原以为这个小小的山庄里面也应该弄不出什么名堂来,结果进去的时候发现是自己错了。
安时初在吧台换了一百万的筹码,踩着高跟鞋搂着郑薇走进里面的高级赌场区域,郑薇走在安时初的旁边弱弱的懊悔:“早知道来这种地方我就换一身衣服,跟村姑一样。”郑薇看着自己一身的休闲衣,无地自容。
“你当我小弟好了。”安时初已经搜寻到了自己的目标,坐在一张赌桌前面,看都懒得看直接把自己手中的十个筹码丢了出去:“我跟他。”说话间安时初还往坐在自己左手边的男人抛了个媚眼。
“这个美女有点面生啊,第一次来吧?不过你还真的跟对人了。”庄家上来凑热闹跟把安时初的筹码往中间聚拢,开码的时候,十个筹码换回来二十个翻了一倍,郑薇都快要怀疑人生了,安时初的手气是有多好,一连玩了好几局都是赢得,看着安时初眼前已经堆积成一座小山的筹码,郑薇早就掉进钱眼里面了,少说也有一千多万了吧。
站在赌场二楼休闲吧喝酒的两个穿着卡其色风衣和黑色风衣的男人正在兴致勃勃的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等等,你们今晚的手气也太好了吧,我要求检查他的手。”同坐在桌子最远的一个中年男人发话了,站起来要求验身,今天就数他输得最惨了,不仅把自己原本的筹码输得一干二净,还欠了赌场五百万。
“凭什么?眼红别人手气好?”坐在安时初旁边的男人也站了起来,双手张开放在桌子上:“玩不起就不要来这种地方找自信。”
中年那人被怼得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看他的样子估计要大闹一场了:“你们就不觉得他跟这个女人眉来眼去的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什么猫腻?”中年男人把矛头直接指向了安时初。
“喂我说大叔,你长点眼睛好吧?我不过今天晚上失恋了来找个乐子,跟你这种吃喝拉撒都这里的人可不一样哟。”安时初盯着那中年男人面前的那桶泡面就想笑。
“你别看不起人,我女儿有的是钱,我马上就打电话让她给我拿钱!等她来了,你们都给我吃不了兜着走。”中年男人其实很嚣张,直接跟前吃剩下的那桶泡面冲着安时初的方向泼了过去。
“小心!”意料之中,坐在安时初左手边的男人很绅士挡在了她面前,不过他那价值不菲的衣服就遭殃了,满是泡面的酸臭味。
“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给我把他绑起来!”护着安时初的男人把自己的外套仍在地上踩上去走到中年男人的身边看着他:“我今天要你把我的外套舔干净再叫我十声大爷我错了,不然,你别想完整的走出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年轻男人的身后已经围上来了几个壮汉,把中年男人围起来不让他离开,其他的人看见闹起来了,也没有兴致再继续玩下去了,散开往其他地方走去。
“哎哟,这不是安伟嘛。”一直站在年轻男人身后的安时初也走了过来,装作大惊小怪的样子喊着安伟的名字:“你怎么还没死啊?你女儿都快不行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安时初的声音引来了大家的围观。
“你!”安伟看着安时初,怪不得他刚刚就看着这个女人有点眼熟但是又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妈的敢情这是自己的大女儿来砸自己的场子。
“我什么我?我记得早在三年前我就被你们卖给了许家,没想到三年过去了,你还是这副窝囊样。”安时初嫌弃的眼神看着安伟,肩膀上披着皮草的披肩的手已经开始对身边的年轻男人做起了勾引的小动作。
郑薇已经自动消失在一旁了,暗中观察安时初要演哪出戏。
“少夫人这单,玩得有点过头了。”站在许墨身边的路维,只看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双手搭在栏杆上的许墨,两人之间的不过四五十公分的距离,路维已经感受到了身边男人正在慢慢暴戾起来的低沉气息。
楼下,闹剧还在继续。
“安时初!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婊子,平时我没功夫教育你,今天正好,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家教。”安伟说着上来就扬起手要打安时初。
女人顺势往后仰,踩着高跟鞋不稳,精准的往身后的男人身上靠过去,并没有要马上离开男人的怀抱起来的意思,手指还迅速的在男人的胸膛上画了一个小圈圈,轻声呢喃到:“人家怕。”
站在高处的许墨,连安时初的神情和嘴巴里面说出来的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栏杆在摇晃,路维已经习惯性的往后退了一步,他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不能跟以前一样当出气包了。
“别怕宝贝,今天谁敢动你我让他走不出这个赌场。”男人霸道的声音,带着沙沙的磁性,安时初冷静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张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