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早点觉悟过来,她也不用这么幸苦了。”路易斯无奈的耸耸肩膀。
十二个小时后,飞机在哈萨斯克斯坦郊区的一片空地上降落,十辆黑色的车子早就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
“你们的速度还挺快的。”带着复古墨镜的男人穿着沙滩裤冲着走下来的许墨说:“怎么样,在也门的机场的精彩的故事我已经听说了,让你提防些吧,不信我。”安东尼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口,看着许墨。
“别废话,走了。”站在安东尼旁边的还有一个人——欧阳瑜,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许墨不知道,欧阳瑜跟安东尼的关系很好,私下的,现在事情这么混乱,他们两个也不想再背着许墨搞什么小动作了,一切都为了能够平息这场纷乱。
“你的帐,我们等一会儿再算。”许墨不跟欧阳瑜坐一辆车,亲自开车载着安时初他们。
“怎么办?你的兄弟好想对你很生气。”安东尼在下墨镜,看着欧阳瑜。
“你还是对他好点吧,毕竟你的女人还在他的手上。”欧阳瑜开车。
“算我倒了八辈子的霉,认识你们两个变态。”安东尼上车,欧阳瑜他们的车子开在前面,给许墨带路,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不过正处于夏季的哈萨克斯坦天黑得没有这么快,大家一路上沿着沙漠化的荒漠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终于看到了距离不到两公里的房子。
“好家伙,知道我把我未婚妻也带来就好了,简直就是度假的天堂啊!”路易斯一下车,他的右眼被包上了纱布,一只眼睛认真的看着安东尼的别墅,不是用豪华两个字就能够概括的。
“你想多了,就算来了,你们的活动范围也只能在这个别墅的区域里。”欧阳瑜毫不留情的给路易斯泼冷水。
“birth。”路易斯吐槽欧阳瑜。
郑薇在途中就已经恢复了意识,除了胸口疼其他没什么大问题。
安时初的情况就不像郑薇的这么好了,她的左手已经肿胀起来有两只右手这么大了,好像轻轻的一碰就能够挤出脓液来。
“先把她带上房间吧。”许墨亲自站在安时初的担架床边推着她进了电梯,别墅很大,目测光是主体的房子就应该有五百平米这么宽,二楼有六个房间,安时初自然是跟许墨一个房间了。
“人呢?”许墨原以为一下飞机就能看见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医生,结果只有安东尼自己来了,他要找的人,根本就没来。
“急什么,还在路上,组织那边出了点问题,他得去支援,估计明天早上就能到吧。”安东尼知道许墨一直想问了。
路易斯带来的人给安时初注射了最新型的抗生素,又在她的手腕上划开了一个很小的十字形的口子,做引流。
许墨站在床边,看着从安时初的手臂上的透明的管子里面不停的流着淡黄色的液体,皱着眉头。
“别看了,跟我出去抽支烟。”欧阳瑜拍着许墨的后背,明显的有话要跟许墨说。
两个男人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视野很好,纵眼望去,一望无际的荒漠,全部是沙漠化的泥沙,唯独只有这个占地三千多平方米的别墅里面绿意盎然,在楼下的花园里面甚至还有一个水池。
“说吧。”许墨接过欧阳瑜手中的烟,靠在阳台上。
“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毕竟组织上面的事情,我有使命要维护。”欧阳瑜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来,看着远方的沙漠悠悠的开口。
“多久了。”许墨的实力,不可能不知大欧阳瑜在做什么,只是他之前一直都不怎么在意,一方面国内的生意,一方面他这些年早就想要脱离那种世界,逃离黑暗。
“你知道的,从我们分开的时候开始。”欧阳瑜说得有些暧昧,要是不明真相的人估计以为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可言喻的特殊的情感。
“安东尼也是里面的人?”许墨不多问,有些事情他知道即使自己的问了,也不会问得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现在只希望他的生活能回到两年前的正常你的平静的水平他就已经很高兴了。
“是,比我晚一点进来。”欧阳瑜没有否认。
从许墨联系欧阳瑜要找安东尼做国际上的连线的时候,许墨就已经察觉到了欧阳瑜跟安东尼之间的关系,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这么陌生,他们好像很默契,很熟悉,只要对方一个眼神就能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在旧金山郊区的那个时候,欧阳瑜能够知道安东尼的具体的地址,已经证明了一切了。
“你放心,这次找人给安时初看病,是我们私下的事情,组织上头的人不会知道的,等安时初的病好了,我们马上就送你们回去,人不知鬼不觉。”欧阳瑜知道许墨的担心,他在害怕把安时初跟郑薇给牵扯进来。
“不是这个意思,你们极力在隐瞒的东西,可能早就已经被上面的人发现了。”许墨掏出手机,给欧阳瑜看了一张照片,上面有一张熟悉的脸,就在也门的机场上,一个带着亚麻旅行帽的男人。
“卧槽!”欧阳瑜看着照片,骂了一句fuck:“这个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之间,有人在不停的给那边的人输送情报,也就是说,我们的这个位置,其实是最危险的地方。”许墨又点燃了一只安烟,看着一望无际的沙漠,出了神,这一切的扼安排,真的是上天注定的吗?他许墨从来不信命,但心底,还是害怕的,因为安时初。
“你有怀疑的对象嘛!”欧阳瑜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他们身边的人,好像没有谁是比较可疑的。
许墨摇头:“趁现在上面还没有什么动作的时候,把安时初治好送回去,之后的事情,再做打算吧。”许墨的脑袋现在正能够想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