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初还想要继续说狠话,让这群不知好歹的女人闭嘴的时候,眼睛看到了一个人坐在不远处的花坛下面的小姑娘,双唇珉着,满脸的悲伤看着安时初她们。
这种眼神,在安时初的记忆轴里面突然闪现了出来,似曾相识的画面,这个小女孩,为什么会让她有想要冲上去好好的抱着她,保护她的冲动?
“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孩子是无辜的。”安时初最后撂下一句话,走了进去,直到站到了电梯里面,安时初眼前的画面还定格在那个小女孩身上。
“帮我查,楼下那个小女孩的资料,所有。”安时初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给秘书一个任务。
天底下哪里有妈妈会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
郑薇去警察局了,安时初坐在办公室里面,怎么都静不下心来,她不是一开始就跟安家两口子一起生活的,在她的印象里面,她六岁之前好像是在一个大院子里面跟一群人一起生活的,那里很快乐,不会有就歧视和言语攻击,自从跟着安伟回到了安家,安时初自闭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从自我封闭的情绪中走出来,可是以前的记忆全部都没有了。
“我到底是谁?”安时初看着楼下的车回马龙,顿在地上,脑子空白,整个空间好像都在旋转,她开始感觉喉咙很紧,呼吸不上来,那个小女孩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两只跟葡萄一样闪烁着泪光的眼睛盯着她。
“总裁!”秘书刚给安时初打好咖啡就看见人蜷缩在窗前昏了过去。
秘书知道安时初的身份特殊,郑薇跟陈欢也很多次跟她强调过要是发现安时初的身体发生什么异常的情况一定不要叫救护车,要先联系他们。
“躁郁症复发了,身体情况很不稳定。”陈欢来了后给安时初吃了两粒白色的药丸又在她的手臂上注射了一管淡粉色的液体,跟忧心仲仲的郑薇说。
“楼下的人已经让警察带走了。”秘书进来跟郑薇汇报情况。
傍晚,Z城两个不同方向的地方,安时初跟许墨同时醒来
“你醒了!”两个不同的声音,两个不同的场景。
“薇薇,我记起来了!”安时初一醒来就激动握着郑薇的手说到,她没注意到站在一边的陈欢的表情:“小时候的那些缺失的的记忆我都记起来了。”
“真的吗!那就是说,那份文件的具体位置,你也知道了?”郑薇喜出望外,要是能找到安时初六岁以前在哪个孤儿院里面生活过,就能够找到以前的档案,文件的位置就藏在档案的某个信息里面,这个消息是安时初工地出事前一天晚上安伟经受不住折磨说了出来,奇怪的是,安伟一说完,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暴毙身亡了,一点预兆都没有。
“嗯嗯!”安时初也很兴奋:”就在我知道我身世秘密的那个村庄后面的一个废弃的孤儿院里面,那里这段时间要拆迁了,我们要抓紧时间。”安时初连具体的位置都说得很清楚,看来应该是真的想起来了:“我们现在过去吧。”
“不行,你现在的身体状态还不能够自由的上下床,再多休息一个晚上比较好。”陈欢阻止了两个正处于兴奋状态中的女人:“薇薇,我公司还有事情,时初醒了你在这里陪她,等她把药给吃了,明天一早我再过来接你们,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陈欢一向废话不多的,今天很细致的交代了这么多,反而有点不正常,就连粗脑筋的郑薇都发现了。
“听你的吧,我这阵子惹了太多的祸了,也不着急这一天晚上的。”今天的安时初也格外的听话,陈欢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反驳不逞能。
陈奂离开后,安时初打了个电话,然后开始下床换衣服。
“时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们两个人今天都怪怪的。”“郑薇靠在门边等安时初老实交代。
“没事,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出去吃东西好不好?我好久不逛街了。”安时初还给自己套上了一件粉红色的外套,坐在化妆台前要化妆。
“等等!你现在是在跟我上演重返十八岁的戏码吗?我有点接受不了。”郑薇说的是实话,安时初这种反常的现象还不如她现在跟自己闹着要去公司或者其他地方。
“薇薇,难道这样的我你不喜欢吗?”安时初甜甜的一笑,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假,但是郑薇看着安时初难得高兴,陪她一次了。
安落落有一段时间不出现了,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郑薇跟安时初吐槽她代理管理时墨事务的时候,许氏原来的那些员工们跟她说的现在许氏的状况:“安落落估计已经没有钱来支撑许氏几个亿的空缺了,很有可能畏罪潜逃。”亏郑薇这种丰富的想象力能说得出口。
“她只是在准备而已。”安时初说这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倒是有一条信息,嘴角勾起。
郊区别墅,麻药的劲头过去以后,许墨已经能下床了,只不过要坐在轮椅上一个晚上,白恩不停的问他:“脑袋感觉怎么样?这是几?我是谁?”
“把他弄走。”许墨不耐烦了,怎么会有这样无聊的人!
“把消息放出去,说找到我了,现在正在国外进行治疗,昨天晚上手术的照片还有吧?传给媒体。。”许墨跟路维说。
之前他只是失踪,还没有官方的消息出来说他已经死亡,这种时候把消息放出来,看来许墨已经要准备绝地反击了。
“好的,总裁。”路维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准备了这么久,许墨还活着的消息终于要发布了。
“你可要确定好了?一旦发不出去了,收不回来了。”欧阳瑜跟徐绪都在劝说,在他们掌握的消息里面,好像还没有很确切的证据能办扳倒安落落身后的力量。像这样贸然地行事的话,是不是有点仓促了,加上现在许墨的伤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