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壶茶,是特意给安时初准备的。
“谢谢。”女人不做声,接过茶放在了桌子上:“我还在吃药,您的好意我心领了。”鬼知道这茶里面有没有毒药,安时初坐姿端正。
“下午陈欢说去接你,我顺便看了一下日子,下礼拜一是个好日子,你们就把这个婚给结了吧。”要是没有之前的那么多的事情发生的话,安时初不过是把陈家老爷子当作一个着急儿子终生大事的老父亲,现在,听见这种话,安时初皱着眉头,放在双腿上面的手紧紧的握拳。
“别忘了,许墨的命,是谁救回来的。”陈欢见女人不说话,在安时初的耳边咬舌根。
“重婚罪要坐牢,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安时初沉着不乱的声音在陈家诺大的客厅上传来。
“哈哈哈,原来我的儿媳妇担心的是这个问题啊,你尽管放心,这种事情,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情。”陈家老爷子似乎怎样都要陈欢跟自己结婚。
安时初宁愿死,也不会做对不起许墨的事情,站起来:“陈欢,你若是要我做其他的事情,我安时初在所不辞,我欠你的,结婚,下辈子都不可能。”安时初说着要离开。
“这脾气,跟你妈简直一模一样。”没人阻拦安时初离开,在女人走在玄关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句话,让安时初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她知道妈妈!安时初的眼睛看着玄关上的照片,许墨的父亲、陈家老爷子,妈妈,他们三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牵连和瓜葛,她突然很想弄明白,她一直都在努力得寻找妈妈为什么回来Z城和自己六岁以前的回忆,听着陈家老爷子的语气,他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
“哈哈,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陈家老爷子这种老滑头,能够轻易的抓住别人的心思。
“你跟许墨的父亲,认识?”重新坐在沙发上上面的女人盯着茶几。
“多年的好友了,不过许宏那小子,命短,死得早,可惜了。”陈家老爷子摇了摇头,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老爷,可以吃饭了。”正当安时初还想要问陈家老爷子的时候,管家站在一边恭敬的说道。
“这些故事,你要是想听的话,吃完饭,我在跟你解释。”陈家老爷子说着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陈欢也一样,他的表情永远都是带着笑容,很温柔,一直不吭声,陈欢肯定也是知道的。
挂钟敲了三下,已经晚上七点钟了,不知道许墨现在怎么样了?
许氏,路维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已经狼藉一片,豪华的大门口被人砸得稀巴烂,红色的油漆和大字在墙上和地上写满了杀人偿命这几个字。
“我们已经报警了,可是警察就来了五分钟,在现场拉了警戒线,说是监控查不到,就走了。我们的监控好像被人事先也弄坏了,什么都差不到,他们头上都带着黑色的头盔,我们认不出来。”保安队的队长早就在门口等着路维了,他们总裁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许氏的大大小小的事宜,都是路维在张罗。
看着保安们的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保安队队长的手好像骨折脱臼了,垂在身体边上,路维打了个电话:“你们先去医院,放你们半个月的带薪假,在每人补偿你们三万块当作今晚的奖励。”路维带来的人,开始顶替保安们的工作。
“这里有一封信。”在清理的过程中,有人发现一张被压在废墟下的牛皮纸信封,那给路维。
“许墨,你的死期来了。”上面只有一排简短的字,还有一个很好看的枫叶的印章。
枫叶组织!路维把心封捏成一团,扔在地上:“你们看好这边,我去救夫人。”路维上车,往陈家的方向走去。
“我不饿。”安时初是不会吃陈家的任何的一样东西的,她觉得恶心,脏!
“喝一碗汤,给给面子。”陈欢的声音,连哄带骗,要亲自喂安时初喝,勺子都已经放到了安时初的嘴巴边上。
“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在许墨的脑袋里面放了点东西,你要是配合我喝了这碗汤,我就告诉你。”陈欢见安时初软硬不吃,悄声说道。
“你!”一直面无表情的女人瞪着陈欢,又迅速的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张开嘴巴,让陈欢把那碗汤都喂了进去。
“我们家,终于有点女人女人的气息了,真好。”陈家老爷子坐在两人对面,高兴的说道。
安时初只喝了一碗汤,却浑身的不舒服,身子滚烫,难受的看着开始扭动身体。
“她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去了。”陈欢放下碗,没想到这么快就起作用了,不愧是新药,扶着安时初站了起来。
陈欢的手在安时初意识已经有些恍惚的时候,把她手腕上面带着的一个镯子给拔了下来,放在椅子上面。
听着男人的话,安时初知道自己还是被下药了,早就知道陈欢不会的对自己这么好心的,他的一切的善意,为的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已,安时初双手撑在椅子上,不想被陈欢扛走,只要自己还在陈家,路维肯定回来救她的。
陈家老爷子竟然也不拦着陈欢,还面带微笑的点点头,表示同意:“我们家儿媳妇从小身体就不好,你可要上点心,好好的照顾好她,我还等着抱孙子。”
陈欢带着安时初迅速的离开了陈家,女人坐在副驾驶上,恶心想吐的欲望不停的涌出来,车子开了暖气,本来身体就很燥热的安时初口渴至极,不停的扭动着身子,看来被下了春药!安时初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掐进了肉里面,努力的让自己清醒过来。
看着陈欢开车的方向,不像是往市区的方向,车速很快,安时初头更加昏了,女人强打起精神:“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