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用热毛巾给安时初的脸给擦干净,这个欧阳瑜,难怪会没有女朋友,谁会用碘伏在女人的脸上擦伤口,整个脸都变得跟酱油一样黄。
许墨一点一点的开始给安时初擦手掌,她的两只手,手背和手心都是划伤,男人皱着眉头,重新遇上了安时初之后,他的眉头就很少有不皱在一起的时候,不不仅仅来于安时初身边的危险,他担心,还有一直在牵着他们的鼻子走的躲在暗处人。
“唔……”正在许墨还在思考着先给安时初清理两只手上面的脓液还是先给她注射药物时候,躺在床上的你女人已经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的药物过敏反应了,一直这样,反反复复,呕吐反酸还有各种的你不适应的身体排泄反应好像已经是安时初的身体里面的一部分了,一直跟着她如影随形,安时初把卡在嘴巴里面的东西给吐了出来以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眼睛也慢慢的睁开,看着已经着急得半跪在自己的床边的男人:“许……许墨……”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她跟安娜两人跟在许墨的暗道里面走,可是后来好像她晕倒了过去:“我做了好多个梦,是你吗?”安时初已经分辨不清楚,现在在自己的面前的是真实的许墨还是她在做梦了。
“是我。”许墨的手轻轻的抚上安时初的手,不敢用力,女人的身上盖着两床被子,在这个小隔间里面恒温二十六度,而许墨手中的女人的手,确实冰冷的,僵硬的,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安时初说完,又闭上了眼睛,不管许墨怎么样交换着她的名字,也再也听不到女人的回复的声音了,即使飞机上面嗡嗡嗡的大气压造成的声音很大声,许墨的那几声叫唤着你安时初的名字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外面的人的耳朵里面,这个声音,让大家的心里面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安娜想要从路易斯的身上挣扎开,去找安时初:“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救她的,你让我去!”
“安娜,别闹了,许墨在里面,我们只要管好这辆飞机能够成功你的快点降落下来,等白恩他们的人到了这里,安时初才能得救。”路易斯不管怎样先都要拦着安娜不要让她去捣乱,不然按照许墨的性子安娜可能要被许墨眼神秒杀。
“我有办法治她啊!”安娜看见你路易斯不相信自己,赶紧大声的喊着,要路易斯相信她,她真的有办法救安时初。见路易斯还是不相信最近,安娜从自己的手腕上把手表摘了下来,直接暴力的用一个拳头把手表给砸碎了,只见在表里面露出来一个包装得很好的黄色粉末。
“这是我从实验室里面带出来的东西,当初我们知道这个项目的最终目的是他们想用来控中东地区的病毒药物的时候,就马上根据分子式研究出来了解药,但是这个药连试用的试验期都没有等到,我们的背地研究就被发现了,趁着他们不注意我才把这个东西塞进了我的手表里,一直带着。”安娜看着路易斯:“现在你相信我了吗?”
路易斯没说话,蹲在安娜跟前:“我背你过去。”他不想安娜自己走过去。
小隔间里面,许墨依旧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在安时初的床前,看着女人上下起伏的胸口已经没有了什么跳动的迹象了,许墨觉得自己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是他太大意了吗?才这样放心的把安时初留在家里面,要是他多留一个心眼,把安时初带在自己的身边,那她也不至于一个人经历了三次大爆炸,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一切都是他的错。
“许墨,安娜说有办法。”路易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与此同时,大家都能够感觉到飞机正在慢慢的降落了。
“相信我。”安娜从路易斯的背上下来,在路易斯的搀扶下,走了下来,看着许墨,把手中紧紧捏的药粉递过去到许墨的眼前:“这是我最后的办法了,这个药,服用了以后会发生什么后遗症我不知道,但是现在能够让安时初的心率恢复过来,延长时间,等飞机降落了我们找到安稳的地方,白恩带着东西来了,我们再进行系统的分析治疗。”安娜一个字一个字的跟许墨说,希望许墨能够把自己的话听见去。
“嗯。”没想到这次,许墨异常的好说话,点点头看着安娜:“她就拜托你了。”许墨让开:“需要什么你跟我说,我尽量给你找到。”
“给我一只新的干净的注射器。”安娜蹲在安时初的床前,翻开安时初的眼皮子:“还好,瞳孔没有扩散得很厉害,时间还来得及。”接过许墨递过来的注射器,安娜把黄色的看上去连三克都不到的黄色粉末倒了进去,留下一部分,又让许墨给她找来了温水,加入注射器里面,摇晃了几下注射器,黄色粉末跟温水混合在一起,发生了化学反应,变成了淡淡的紫色,看着这个注射器里面的颜色,路易斯的眼神明显的不对劲了,看着安娜:“安娜,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这个药水的颜色,跟之前安落落给他的药的颜色很像,路易斯担心安娜会不会记错了,要是又给安时初的身体里面注射了新的药物,那她的身子怎么能够承受得住。
“不会错的。这个东西只有我跟陈欢还有查理三个人接手过,准确的说,我们三个人身上都有这个粉末,其他两个人我不知道,我只有这里。”安娜落落大方的承认。然后把注射器的针头给拔了下来,放到安时初的嘴巴里面:“许墨,把她的头稍微的往后仰。”安娜慢慢的把液体注射到安时初的嘴巴里面,要确保她把液体给吞了进去,这个东西真的很珍贵,不能随意的浪费,安娜留了一点以后研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