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开着车,将俞秋送回了她的公寓。
俞秋今天晚上也是心惊胆战的,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去招惹宁花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危险系数特别高,但是,现在她抓住了这个女人的把柄,她就是要狠狠的惩治这个女人,想看看她到底有些什么本事,还有一些什么资本留在洛瑾的面前。
本来是想跟她好好谈判的,但是到最后她就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这一切的结局都还是好着的,至少洛瑾现在万分的相信她,而不是相信。那个叫宁花唯的女人。宁花唯在从她面前骄傲不起来了。
以后洛瑾的身边就只会有她这么一个女人,一想到这里,俞秋的脸上就流露出了幸福的模样,她不知道今天晚上到底是谁的鼎力相助,让洛瑾能及时的赶到了这里。而且是分秒不差,要不然。洛瑾就能看到她对小华所做的一切,时机正好。
但是洛瑾一路都黑着脸,好像并不满意。将俞秋从宫殿里带了出来。俞秋知道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宁花唯,但是她能主动把自己从公寓里带出来,自己也是十分满意的。
夜色的笼罩下,俞秋看不清洛瑾的脸。不知道她究竟是怎样的神情?思考之下,车已经缓缓的停在了小区公寓楼下,俞秋看着洛瑾一张憔悴的面容,终于忍不住还是说了:
“你要真的担心她,那你就去吧,我不怪你。”
就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大度,反而让洛瑾也是吃了一惊。这是她脑子里一直在回响,就刚才借着酒精把宁花唯推倒在地的场面,满地都是鲜血,可是她并没有叫一声,而是把她一个人留在包厢里,现在也不知道她是怎样?
犹豫之中,洛瑾终于还是来到了医院里,询问过后是之后才知道宁花唯的病房所在,只是听护士们说,宁花唯伤的的确很重,自己用南海中又回想出当时借着酒劲,一把将宁花唯推到玻璃中的场景,鲜血流的满地都是可是他却硬着心肠一问,都不问宁花唯的伤势如何,现在想来自己也真是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
宁花唯怎么说也是他的挚爱,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用最残忍最卑鄙的手段这样对他,不论是谁心都应该伤透了吧。
看着来来回回的护士,捧着一盆盆的鲜血从宁花唯的病房中走出来,他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因为没有人签手术单,所以宁花唯没有办法接受手术治疗。
隐约中,她听到了护士讲何立辰医生的妻子。最终医院还是动了手术,而在洛瑾的心中一直在回想着。何立辰的妻子这六个字。醋意又一次上升到了他的心中他就是忍受不了别人说,任何关于宁花唯是谁的女人的事情。就算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
他一直站在门口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宁花唯,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一直到病房里,再者这是何立辰接电话,匆忙赶来。又或者是进到后面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他也知道宁花唯的病情,但是现在,无论他有多么想走上前去,他都没有任何一个身份和原因促使他走上前去探望宁花唯的病情。
近在咫尺的两个人也只是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不得而知各自的情况。
说愧疚是有的。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可能是情急之间就会有心电感应这种东西吧,何立辰推开门,大步走到了。阴暗处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男人,一拳就朝他的脸上重重地挥去。接下来就是破口大骂道:
“我早就说了,让你离他远一点,离他远一点,可是呢,你看你的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情?我是让你去救宁花唯,并不是让你伤害她,你看他现在的样子,与其这样,还不如你不去。”
洛瑾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反驳这些话,何立辰说的确实都是事实。安安静静的看着何立辰,任由何立辰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脸上身上,鲜血顺着那张英俊的脸庞滴落下来,滴到了纯白色的衬衫上。
本来就是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和哥在家上学即显得更加的憔悴不堪,可是这一切又怎么能和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抢花相比?宁花唯是可怜的,从一开始何立辰就不应该把她交给洛瑾。
如果他今天不把这件事情交代给洛瑾的话,宁花唯也不会受到伤害,终于何立辰打累了,瘫坐在地上,而洛瑾依旧是一言不发的躺在地上,因为是医院隐蔽的角落里,所以并没有人发现这两个颓废中的男人。
洛瑾轻点上了一支烟,烟雾缭绕兜兜转转的围绕在两个男人的身边,看着他这样的难受,何立辰的心中也微微的好过了一点点,谈了口气说:
“花唯的脾脏被玻璃割破了,我现在很想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要是医生晚一点救她,酒保晚一点发现她,现在宁花唯还是不是躺在这里都不知道,还能有你在这里忍受着我的挨打?”
何立辰一想起刚才宁花唯所受的种种委屈,都恨不得现在立马冲起来把这个男人再暴打一顿,可是他不能这样做,宁花唯的心中是有这个男人的要是他动手了,说不定到时候宁花唯还会为这个男人伤心。
坐在地上抽烟的男人心情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原本已经是失望到了极点,现在又亲口听着情敌再说自己心爱女人的状况,而且这些伤都是因为他而造成的,心就像是被刀扎一样的难受,又猛地吸了几口烟:
“我也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搞笑,明明都已经把最恨的话说出了口,可心里还是想着她,想着我们两个人有没有什么可能能再在一起,你教我,你教我应该要怎么办?”
洛瑾眼眶中充满了泪水,他害怕,害怕宁花唯就这样的消失不见,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没有宁花唯的日子他应该要怎么办才好,但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犹豫再三他才缓缓地说:
“我,是不是真的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