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回到墨文澈身边后,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我的身边,我在家休息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处理公事,有需要紧急处理的,他就远程视频处理,我在排练室时,他就在一旁站着……
回到家后,只要一有空,他就拉着我在床上缠绵……
这样下去,我都怕自己被他给磨干了……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看了看镜子里的人,那还有前段时间那般憔悴,自从和墨文澈和好后,整个人有精神多了不说,连气色都红润起来。
我伸手往镜子顶端的夹缝摸去,将我藏在那里的避孕药拿出来吃了一颗,最近亲戚快来了,墨文澈又如此频繁,我很怕会再次中招。
“咔嚓……”
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我吓得还没完全吞进的药差点卡在喉咙,胡乱将手中的药盒丢在了一旁的垃圾桶,我有些心虚的看向突然闯入的墨文澈。
“文澈,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墨文澈皱了皱眉,“我看你半天没出来,有点担心你,晚晚,你刚刚丢了什么?”
“哈……没什么,就是不要的东西而已……”我本想打着哈哈糊弄过去,可惜墨文澈显然不好糊弄。
“是吗,那你怎么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说着,墨文澈便来到了我的身旁,从垃圾桶中捡起了我丢掉的药盒。
墨文澈拿着药盒看了看,眉头皱的更紧……
当然,我没将希望放在他会不懂这是什么药上,我只希望他不会因此而难过生气……
“晚晚,你这两天一直都在吃这个?”墨文澈出声问道。
我轻叹一口气,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为什么?晚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墨文澈再次问道。
我扁了扁嘴,拉了拉他的手,出声解释,“文澈,我刚刚失去一个孩子没多久,我很害怕,我现在可能没办法接受再次怀孕,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墨文澈抬头看向我,眼神有些颓废,可他还是努力对我笑了笑,“好,晚晚,既然你不想现在再要一个孩子,那我以后注意点,你也不要吃这种药了,对你身体伤害很大。”
我有些惊讶墨文澈这么容易便退步了,心中开心又难过,重重的点了点头,拉着他出了卫生间。
“文澈,你就在这处理工作,我出去买点水果好不好?”回到客厅时,我对墨文澈提议道。
只见他刚放松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不行,我陪你一起去。”
“文澈,水果店很近的,就在酒店附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小声说道。
“不行,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墨文澈伸出手,紧紧拉着我的手腕,看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仿佛生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
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无奈一笑,只得听他的,让他陪我一起下楼买水果。
虽然我们之间误会解除,墨文澈也与从前一样,对我倍加爱护,可他经常半夜突然惊醒,只要我没在他的身旁躺着,他就会起身到处找我,直到看见我,将我抱入怀中良久以后,他才放松下来……
我这次的突然离开,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让他有些患得患失起来,那么高傲完美的男人,为了我竟然变成了这样,我心疼不已,愈发后悔当初离开的决定。
……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我与极光剧团签约的睡美人公演也完美结束,在苏总监不舍下,我与极光剧团解约,开始着重准备和墨文澈回国的事情。
“晚晚,既然你也和剧团解约了,我陪你在新加坡好好玩一场,你顺便也好好休息一下,等玩够了我们再回去吧。”
听了墨文澈的话,我思索了一番,对他微笑点头,表示赞同。
其实再玩几天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极光那边已经结束了,墨文澈工作上的事情也交代的差不多。
和他结婚这么久以来,我们还没有好好的来一场二人旅行,就当是作为补偿吧。
我没有跟墨文澈说初来新加坡的事情,就怕墨文澈知道徐天佑带我这里吃那里玩以后,又要一个人生闷气。
然而墨文澈带我去游玩的地方与徐天佑带我去的地方截然不同,再加上一起游玩的人不同,在新加坡最后游玩的这几天,我的心情是非常愉悦的。
如果可以,我多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在那一刻,感觉全世界只剩下我和墨文澈,没有算计,也没有其他人的打扰,不用考虑其他事情,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可以的那种感觉……
坐在回程的飞机上,俯瞰整个新加坡,这个我呆了四个多月的城市,在这里虽然与墨文澈分离了,但是也认识了不少新朋友,每一个人都很友好和善,比如托尼,苏总监以及极光剧团每一个一起演出过的团员……
再见了,朋友们。
再见了,新加坡。
……
自从和墨文澈和好后,我便再也没有做过噩梦,那个关于孩子被恶魔抢走的噩梦,大概是知道真相后,内心的负罪感消失可很多,再加上重回墨文澈的身边,不再受分别之苦。
在飞机上舒服的睡一觉后,整个人瞬间精神了不少,侧头看去,只见墨文澈正在熟睡中,而他的手紧紧拉着我的手,稍微动一下,他便撺的更紧。
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得一动不敢的,任由他拉着,我则偏着头细细看着他的面容。
我也记不清这是和好后,我第几次这样看他,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只要有机会,我便想一直看着他。
折腾到下午两点左右,我们也总算到家了。
再次回到墨家,看着与往日并无差异的墨家,我有些恍惚起来。
“晚晚,怎么了?”墨文澈出声询问。
我收回了心绪,摇了摇头回道,“没事,就是一想到,当初自己离开,是抱着必死的心态,所以从未想过还有回来的一天,这让我很是感概啊~”
墨文澈将我揽入怀中,刮了刮我的鼻头,“你呀,以后有什么事,你都要跟我说,不许再一个人闷在心里,也不许再擅作主张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