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们都准备解决那个问题,能拿一笔外快算是一笔,要多了,那人会请其他人的吧?”李磊这么跟我解释到。我看着他,心中奇怪无比,他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
很快,我们便到达了白天所看的工地,此刻那位西装老板正在工地门口杵着,伸长了脖子的看着路上。
他一看见我们,便喜出望外地迎了上来。
我正要跟他打招呼,李磊却抢先一步开口说道:“我们会给你把问题解决的,你只要准备好钱就行。”
“钱不是问题!这三张卡里每张都有十万,初始密码。还请三位笑纳。”西装老板从裤兜里摸出三张银行卡,递给了我们。
李磊什么也没说的接过卡,揣进兜里。我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异议,相反我还得感谢他才行,这十万可不是我讲出来的。
蓝末拿了卡跟在我们身后,拿着她的工具,指了指外面,对西装老板说道:“你去外面吧,为了你的小命。”
西装老板立马点头哈腰地就跑了出去。
“那些残魂已经跑出来不少了。”蓝末指着空中飞舞的黑影,面色凝重地说道。
“真多啊。”我感叹了一句,就看见李磊和蓝末已经冲了过去。
而就在我也准备加入时,却发现所有的黑影都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这么快啊?”我惊讶地看见蓝末和李磊他们回来,那种气势仿佛就像是血战归来的将士一般,铁血无情。
“是你太慢了,我们走吧。”蓝末没好气地说了句,径直地走在前面,我三人已经来到了芳芳的家中。
“芳芳,开门啊!我们来解决后患啊!”我敲着门大喊,登了几分钟,芳芳终于来开门了。
“真的是你们啊!”芳芳一看见我三人,提心吊胆的表情瞬间放松了不少。
“来,快请进快请进!”芳芳连忙打开大门,邀请三人进入屋内。
“这是……什么情况?”我看着被绑起来的牛根和一片狼藉,惊讶地问道。
“几位大仙,你们一走牛根就开始发狂,这家里又被他砸了不少啊!”芳芳哭诉到,指着家中没有任何幸免的家具说着。
“我说你们也别闲着啊!”抽空看着身后无动于衷的两人,我急切地催促到。
“嗯嗯,好的好的,这就开始。”蓝末说着,也用自己方式开始驱邪。
李磊嘴上没有说话,但是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疑。
在中午时,我三人终于驱除了牛根母子身上的邪祟,看到恢复正常的牛根母子,芳芳十分激动地要下跪致谢,这可把我给吓坏了。
“大妹子这是做啥!受不起受不起,快快请起!”我急忙扶起芳芳,见她平息下来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几位大仙是我家的救命恩人,芳芳……芳芳找不到可以报答几位的啊!”芳芳看着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客厅,泫然泪下。
“这样!”芳芳忽然激动地站起身跑开,看得我们一愣一愣的。
“这是咋了?”我奇怪地问道。
“随便收点感谢的东西就行了。”蓝末在一旁说道道:“要是什么都不收的话,芳芳的心理也过不去吧?”
“嗯,这样也好。”我轻轻点头,以示同意。
“各位大仙,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些土特产,还请各位一定要手下啊!”芳芳眼泪汪汪地盯着我们,那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好的好的,我们就收下这些东西就行了!”我看着芳芳手上的一大堆东西,有些汗颜地接下。
都是一些当地特产的食材之类的东西,我看了看手中的口袋,笑着将其拿在了手中。
蓝末两人也没矫情,拿上属于自己的那份之后跟我并排站在一起。
“那我们……就走了,之后家庭的重建,就要靠你们自己了!”我轻声说道,随后便离开了芳芳的家。
……
“走!我请你们吃大餐去!”看着随后出来的两人,我对他们说道。
毕竟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最先是我想要帮助芳芳,他们两人才跟着来的。虽然李磊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特别冷酷无情,但是内心还挺古道热肠的,我还没忘记李磊跟我说过,他也想帮助芳芳这件事。
而蓝末,这个人我就不怎么看得透了,但通过这件事情,至少证明她还是很富有同情心的。
“行啊,去就去,这顿就算是鸿门宴我也吃定了!”蓝末一脸惊奇地看着我,随后大大方方地表示一定要去。
接着,我看向李磊。
这个人不怎么说话,一般都是以行动来告诉别人他的选择。
“我也去,到时候直接把你吃到破产。”李磊破天荒地笑了笑,还跟我开起了玩笑。
这倒是让我意外至极,不过既然他们都这么期待了,我自然也不能让他们失望才行。
于是,我带着两人来到了城中的餐馆,找了个看起来就非常高级的酒店胡吃海喝了一顿。
这顿饭临近末尾时,李磊率先放下了筷子。
他看了看我们说道:“两位,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们走接下来的路了。”
李磊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倒是吓了我一跳,我连忙放下筷子担忧地问道:“你要去干嘛啊?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如果是能让你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不会有丝毫的隐瞒。但,这件事我不能和你讲。如果有缘的话,我相信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
李磊轻轻笑了笑,拿上他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们。
我静静地目送着他离去,随后瘫坐在椅子上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是个挺好的人。就这么走了,我还真有点伤感。”
蓝末在一旁扑哧地笑出了声,她翻了翻白眼道:“他肯定有自己的事情啊。”
“是啊,谁都闲不住。”我感叹了一句,看向蓝末。
“走吧,我带你去见红姨。”蓝末又恢复了那种六亲不认的状态,冷漠地看着我。
我是真的搞不懂蓝末这个女人,一会儿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似的,一会儿又苦大仇深地像是谁都欠她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