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看着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又开始爆发,只得无辜的站在一旁,心疼的看着何小夕,却帮不上什么忙。
唐墨白紧紧护住何小夕,害怕母亲会对女孩做出什么有威胁的事情。
“妈!你可不可以冷静下,你这样只会让事情更糟糕。小夕已经跟我将所有的误会都讲清楚了。你还是冷静听听小夕的解释,再做你那个无理的判断吧。”
唐墨白劝诫着母亲,墨黑的眸子泛上冷冷的白雾,看着曲雨柔,让曲雨柔感觉到了疏远和寒冷。
何小夕也鼓起勇气从唐墨白背后钻了出来,想要用自己的真诚来感动曲雨柔,虽然知道这不大可能,但是她还是要尝试。
“阿姨,您听我说,您的那个视频我不知道是谁发给你的,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目的。不管怎样,视频中的女人是我,我不会否认,但是我,”
何小夕一字一句清楚的向曲雨柔解释,可是曲雨柔又将女孩的话给打断了。听到何小夕承认了,她就是当场捉到了何小夕的奸一样的,张牙舞爪的从床上蹭的发出大动静。
“墨白,你听到没?听到没?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自己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都已经摆在这里了。”
曲雨柔嗤笑的大声说着,眼神总是冷冷的看着何小夕,并且带着慢慢的不屑和厌恶。
何小夕激动的走上前去,想要接着将自己的话说完。
“阿姨,不是这样的,您听我把话说完,我们……”何小夕上前抓住曲雨柔的手,激动的一遍遍解释着,可是蛮不讲理的曲雨柔直接一甩手将何小夕推开。
因为身体重心不稳,何小夕向后倒去,唐墨白放大了眼睛,本来何小夕走近母亲,他就做好了准备,现在一看到女孩被母亲这么一推,整张脸就开始暴怒的扭曲。
“小夕!”唐墨白担心的叫了出口,一个大跨步跑到女孩身后,才将何小夕接住了。
何小夕当时也是怕极了,她没有想到曲雨柔会将自己推倒,再怎么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她曲雨柔的孙子啊,她怎么会忍心呢。
何小夕害怕的捂着自己的肚子,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没有倒在地上,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唐墨白,吓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小夕,你没事吧?”唐墨白担心的将女孩抱着站稳,将女孩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还是不放心,说着就要带女孩去检查。
“墨白,我没事,宝宝也很好,只是阿姨……”何小夕看着安静的宝宝在肚子里很听话的待着,安慰的看着唐墨白,又忧心的看向曲雨柔,只看到曲雨柔正冷冷的盯着自己,只差将自己给活吞了。
唐墨白将何小夕扶着坐在沙发上,眼睛里散发出阴冷的光,直直的打在曲雨柔的身上。
一步步沉重的向曲雨柔的床边走去。
曲雨柔意识到刚才自己那么一下真的是太过分了,但是让她在何小夕面前败下阵来,不可能!所以即使是自己的错,她也要理直气壮的装作若无其事。
“怎么?你瞪我干什么?这个女人都已经承认她的恶行了,你还想要干什么啊?墨白,妈妈都是为了你好,还有让你取笑跟何小夕的婚约,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曲雨柔冷冰冰的开口,语气阴沉得可怕,脸上却是很轻松的状态。
何小夕坐在沙发上,听到曲雨柔的话感觉听到了惊天的雷声,吓得整个人浑身一颤,从沙发上蹭的就站了起来。
原来曲雨柔早就有打算要唐墨白将自己抛弃,可是为什么唐墨白没有跟自己说起,而自己却还硬着脸皮来自讨苦吃。
唐墨白仿佛也担心到了这一点,担心的扭头看向一脸茫然,失了血色的何小夕,心疼的想要跑过去抱住女孩,可是他能给何小夕最大的安慰就是说服母亲,过了母亲这一关。
“您不必再提这种话,因为这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跟您说过,这辈子我只认何小夕一个女人,所以您就好好接受小夕吧。也不要再自找麻烦了。”
唐墨白开口,口气寒冷至极,仿佛不是在跟母亲商量,而是直接宣告他的决心,同时给曲雨柔提醒,不要再打何小夕的主意,否则他就会不顾情面了。
“你……我……”曲雨柔激动的整个人都踏了,唐墨白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再一次气自己,还不惜要挟自己的母亲。这一切全都是何小夕的错!何小夕的错!
曲雨柔因为激动,牵动了神经,顿时觉得心口闷,整个人都感觉呼吸不过来了。
“啊,啊……啊。”曲雨柔双手撑在空中,慌乱的抓着什么。
周妈看到曲雨柔这样,知道她病情又复发了,担心的上前拍打着曲雨柔的后背。唐墨白也担心的心软了,眼眸也渐渐变得害怕起来,何小夕在唐墨白身后,自责又无助的看着曲雨柔,抱着腹部,起身又不知道该做什么,自己上前去只怕只会让曲雨柔更加的激动,病情更加的严重。
唐墨白跑了出去,叫来医生。
医生很快就来了,给曲雨柔打了一针,她才好了许多,又叮嘱唐墨白不得再让病人过于激动。
送走医生,唐墨白走上前想要好好很母亲谈话,更想让母亲理解自己的心。可是曲雨柔根本就听不进去,看到何小夕还装着无辜的坐在沙发上,一脸的可怜样,她就忍不住不激动。
“让她走!让她走……墨白,听妈妈的话,不要再跟这样的女人纠缠下去了。”曲雨柔激动的指着何小夕的脸,怒声呵斥着女孩,又泪眼朦胧的哀求着唐墨白,希望儿子可以听自己的劝,不要再跟何小夕这样的贱女人有关系了。
何小夕委屈的听着曲雨柔对唐墨白说的话,感觉了唐墨白的为难,她知道唐墨白自然是不会听曲雨柔的话将自己抛弃,但是他也不忍心看着母亲白白受苦。
为了不让唐墨白为难,何小夕悄悄的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