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把他的睡衣要撕开。
他一把拉着了我的手,邪魅地看着我,“你这是要故意勾引我啊,你个小妖精。”
“对啊,我就是要勾引你,我想要个孩子,之前的那个孩子已经没有办法了,现在,你就要弥补给我一个孩子才行!”我撅着嘴,坐在了他的身上。
“好啊,这是你说的。”他一下坐了起来然后把我压在了身下。
突然之间我觉得十分的紧张,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自从我和洛文泽公开了关系之后,我就住到了他家,准确地说应该是我们以前的家。
那个喜欢苏羽璐的人本来打算自杀,但是最后却被警察抓住,现在跟苏羽璐一起呆在了监狱里边。
虽然,我和洛文泽是已经打算要结婚的人了,而且我们也都是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但是我们之间还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事情,每天都是很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然后我抱着他的胳膊入睡。
上次流产了之后,医生说我可能都不会再有孩子了,洛文泽也担心我怀上孩子生的时候会有危险。
所以,我们只是每天相互依靠着谁在了一起而已。
今天看见了洛文泽刚刚从卫生间出来,身上还滴着水滴,睡衣因为水的作用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把他身上的肌肉完完全全地勾勒了出来。
我一下子就春心荡漾了起来。
但是,当他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当我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的时候,我的心竟然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你个小妖精,我不过是八年没有碰过你了,你就这么地急不可耐了?”洛文泽用他的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洛文泽的手顺着我的鼻子脸一直摸到了我系着睡衣的绳子上。
“你真的想要个孩子?”他问我。
我点点头。
衣服被松开了,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洛文泽那既温柔又粗暴的爱,感受着他那越来越粗重的气息。
“文泽。”我轻声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嗯?”
“一定要爱我一辈子。”
“好,我一定会的。”
他捏着我的下巴,然后轻轻地吻了下去,温热地让人沉醉。
我也轻轻勾住了他的脖子。
一夜的柔情蜜意,第二天起来后倒是觉得全身都在酸痛。
这个洛文泽真是不知道节制一下,我在心里抱怨着。
一个月后,
“文泽,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怀孕了!”我在电话里高兴地说着。
“真的吗?这么说我要当爸爸了!”洛文泽也十分激动,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采薇,生这个孩子会不会很危险?”
“没事的,医生说了,只要我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有问题。”我说。
“其实,你也不一定必须要给我生孩子,毕竟,比起孩子,我更想要的是你,我们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我们可以领养,领养的孩子也是很好的。”洛文泽在电话那头对我说。
“不,我一定就要这个孩子,我必须要这个孩子,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我不想再失去这个孩子,真的,而且,你放心,我一定会保住这个孩子还有我自己,我怎么可能会再次离开你呢,我这辈子都会一直缠着你,为我以前受过的罪我也要活着欺负你。”
我笑着安慰着洛文泽。
“那我听你的,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医院,一定会让你和宝宝都健健康康的。”洛文泽说道。
又是半年,我挺着大肚子和洛文泽来到了酒店,今天我穿着婚纱,洛文泽穿着西装。
爸爸把我的手放在了洛文泽的手心上,然后洛文泽牵着我的手一起走向了主持人的近前。
“请问,你愿意娶席采薇小姐为妻吗?”主持人问洛文泽。
洛文泽回头看了一眼我,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愿意。”
“那么请问席小姐,你愿意嫁给洛文泽先生吗?”主持人又问我。
“我愿意。”
手被握紧了,一下子就有了一种甜蜜的感觉。
“那么,在座的各位,还有没有人反对这场婚礼!”主持人问。
我和洛文泽彼此看着对方,眼睛里只有彼此。
“我反对!”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我和洛文泽就回头看,竟然是柳天启!
他要干嘛?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喊反对?
我感觉我的手被洛文泽握得更紧了。
“柳天启,你要做什么?”洛文泽有了一些不悦,“她现在是我的人,而且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宝宝,你有什么资格要阻止我们?”
柳天启也没有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地走到我们的身边,他笑了一下,“不要紧张,我倒是不反对这场婚礼,我反对的是,洛文泽你要娶的应该是这个人,这个人应该是冷芷薇,我希望的是冷芷薇和洛文泽的婚礼。
因为,你们之前的故事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而且洛文泽你喜欢的就是冷芷薇,我希望以前的事情就是你们之间的一个小插曲,你们还是当年彼此相爱的青梅竹马。”
柳天启说完了之后,洛文泽笑了,他拍了一下柳天启的肩膀,“好,你说的对,我的好兄弟,我永远爱的都是冷芷薇。”
婚礼继续进行了。
几个月后的医院里边,我抱着怀里的孩子,洛文泽则是坐在我的身边又是给我喂汤,又是给我拿靠垫,忙得不亦乐乎。
“你休息一下吧,看看孩子,你来来回回转悠地我都有点迷糊了。”我故作生气的抱怨着。
洛文泽呵呵一笑,然后就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看着我,“老婆,你真的辛苦了,你都不知道昨天我在外边等着的时候有多着急,你可是要把我吓死了。”
然后洛文泽又看着我们的孩子,“小家伙,你知道吗,你的妈妈把你生下来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可以不听爸爸的话,但是必须要听妈妈的话,因为爸爸也要听妈妈的话!”
小家伙在我的怀里咿咿呀呀地哼着。
洛文泽突然趁着我不注意,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