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苦笑一声,木然的看着李秋雅,并没有说话。
李秋雅继续劝说:“人这辈子谁没个困难啊?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人死了,可就什么希望都没了!不管什么事想开点!”
没想到这个时候来安慰自己的是这么热心的小姑娘,看着小姑娘被雨水打湿的长发,赵天刚刚被雨打湿冰冷的身心,慢慢有了一丝温暖。
是啊!他刚才在干什么?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他要是真的这么死了,在他们眼里,他永远就只能是一个失败者!
不就是钱嘛!他家也有,只是他不想靠家里,哪知道原来这么难!再说了,他又不是真的没能力赚钱!
“我只是有一些晃神,不小心而已,并不是要自杀!”赵天恢复了平静,他不想被人看不起。
李秋雅也不戳破他的谎言,只是轻声细语说道:“池塘边太光滑,您以后还是别去哪里了!”
赵天由衷的感谢李秋雅,“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今天多亏了你!”
看到赵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木然,眼里恢复了亮光,李秋雅长舒了一口气。
“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我扶您那边坐一会吧,这边太危险了!”
“好!”
雨伞下面,两个人紧挨着一边走,一边聊天的走到一个凉亭。
这时,李秋雅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李秋雅马上打开包,拿出手机接听,她拿着手机,不停的向手机里的人道歉:“对不起!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耽搁了,我这就马上到!”
挂上电话,李秋雅吐吐舌头,冲赵天笑了笑,“大叔,我有点事得先走了,对不起,我……”
“你有事就赶紧去忙吧,我没事了!”已经耽搁人家小姑娘这么久了,赵天哪好意思再拉着人家陪他聊天。
“大叔,那你一定要振作哦!”
“谢谢!我不会再做傻事的!”
“好的!那我祝你能早日开心起来!”李秋雅伸出一只手掌,“Givemefive!”
“一定!”两只手掌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手掌传递过来的暖,让赵天的精神为之一振。
在李秋雅离开以后,赵天一个人坐在凉亭里,亭子外边的雨越来越大,赵天看着外边的雨,早就没有了刚刚的颓废,内心早就充满了力量。
“少爷!我们来晚了,你还好吗?”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赵天转过头,一个气质不凡的老者和漂亮的女孩子站在他的身后。
老者一脸恭敬,欲言又止。
“怀叔……”赵天看到老者眼前一亮,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老者正是他所在朝阳医院的院长欧阳怀。
“怀叔,看来是我错了!这世界,没钱真的是寸步难行!”赵天低喃着,话语里多了很多委屈。
怀叔只是叹了一口气,“少爷,回家吧?家里有很多事还需要你做决定!”
“好吧!走吧!”
赵天点点头,跟怀叔一起坐上了不远处的奔驰车,迎着风雨,在城市里疾驰。
十几分钟之后,奔驰车载着赵天很快就来到了一栋别墅前。
别墅的小院里亮着朦胧的路灯,跟着怀叔的漂亮女孩走下车拉开车门!
“少爷!请!”
第一次被一个美女这么客气的请下车,赵天有些羞涩,“我……我自己能行!”
美女只是恭敬的退了一步,再也不多说一句话,跟在怀叔和赵天身后,一起走进别墅里。
走进别墅里,怀叔很快就领着赵天来到别墅来到保险库里。
整个库房里除了一些珠宝,古董,各国的房产证之外,还有一摞摞美元,人民币,英镑,等不同面值的钞票扔在一旁。
“少爷!除了这里的所有的东西,朝阳医院也是您名下的产业!”
“一共有多少?”对于一个穷了二十多年的人来说道:最想知道的当然是他到底有多少身家。
“以最低值预估,应该不会少于三个亿!”
“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
赵天在库房里将所有的房产证还有珠宝古玩看了看,心里是越看越窝火。
赵天其实还真不是什么穷鬼,家里富可敌国,只是因为家族的规矩,二十五岁之前必须要一切靠自己的过活,美其名曰先苦后甜才能更珍惜。
苦你妹啊!
想到这狗屁的家族规矩赵天就来气,明明是个有钱的主,偏偏要让儿孙二十多年要整天装孙子,被人欺负。
为了和家族对抗,前几天他已经可以继承遗产了,他却迟迟没有回来,就是想就这么普通过下去,谁知道:他还是被现实打脸了!
也不知道老婆董子璇知道他原来并不是穷人时,会不会后悔?
“我可以先支取五十万吗?”赵天有些迫不及待。
“当然!我这就给您拿!”
很快,整整齐齐的五十摞钱被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怀叔站在赵天身后,依旧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赵天将钱一股脑的往书包里装进去,然后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头也不回的离开别墅。
“我要去办点事!车我借用一下!”
“少爷……车本来就是你的……”
赵天来到别墅门口,拉开奔驰车门,将装着钱的书包往副驾驶位置一扔,坐进去马上开动汽车,离开别墅。
奔驰车在雨夜里疾驰……
zoo!zoo!的发动机轰鸣声,赵天不由得猛踩油门,雨水拍打在车窗上,他的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很快,他就回到了家中。
这个时间董子璇应该已经睡觉了,赵天轻轻打开了门,猛然看到地上有一双男人的皮鞋。
白色的皮鞋,一看就价值不菲,绝对不是他的!
还没等他思考,便听到卧室里面传来董子璇疯狂的叫声。
这种叫声很大很疯,夹杂着无数的污言秽语,充斥着各种向男人的诉求。
“啊……啊……”
“用力……”
赵天愣了一下,以前他和董子璇在一起的时候,董子璇总是像一个木头人般,搞的他也渐渐对这种事没了多大“性趣”,所以两个人经很久没再做过了。
听到这个声音,他的脑袋轰地一声,冲进了卧室,看到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